院里的石板路被月光浸得发凉,何雨柱走着走着,摸了摸自己发烫的嘴唇,刚才那软乎乎的触感还在舌尖缠着,挥都挥不去。
怀里像揣了团火,烧得他脚步都有些乱,想快些走,又忍不住放慢了回味——
就刚才那光景,娄晓娥眼里的水意,还有那半推半就的劲儿,半夜再去,保准能成!
他心里头暗自琢磨,自己在这四合院里混了这么些日子,要是连“捅娄子”都不敢捅,那不是白来了嘛。
喉结上下滚了滚,嘴角绷不住地往上翘,又赶紧用手背蹭了蹭,像是怕那点得意被月光照见。
心里头那股子盼头涨得满满当当,恨不能这月亮快点落下去,好让他再折回去,把刚才没续上的劲儿,一股脑儿都续上。
刚到自家门口,就见雨水扒着自己房间的窗台瞅他,见他回来赶紧缩回去,屋里传来于莉的声音:“柱子回来了?”
雨水缩回脑袋,心里头却打起了鼓:我哥在晓娥姐那呆了那么久,不会真发生点什么吧?
晓娥姐可是死心塌地喜欢着他,真要是我哥想做什么,晓娥姐哪里拒绝得了?
再说我哥那性子,本就很好色,连秦淮茹都能勾搭上,又怎么会看不上晓娥姐……
她越想越乱,使劲摇了摇脑袋,“哎呀不管他们了,明天还要上学呢,睡觉睡觉!”
说着往被窝里钻了钻,可耳朵却还竖着,听着隔壁的动静。
“嗯,送完了。”
何雨柱推门进去,把马灯往墙上一挂,刚要说话,于莉已经从里屋走了出来,脸上带着几分诧异:“咋去了这么久?”
何雨柱早有准备,脸上露出几分无奈的笑,从怀里掏出那瓶香水:“这不晓娥说了明天就是你生日,得给你准备一份礼物。
这不非得塞给我这个,说是她大哥从香江让人捎来的法国香水,翻箱倒柜找了半天,我推辞半天没推掉,耽误了些时辰。”
于莉的目光一下子被那精致的玻璃瓶吸引了,伸手接过来细细打量。
瓶身上的外文虽然认不全,可那剔透的质感和淡雅的香气一飘出来,就让她眼睛亮了:“这……这也太贵重了吧?晓娥姐也太客气了。”
她轻轻拧开一点,往手腕上沾了沾,凑到鼻尖一闻,顿时笑弯了眼,“真好闻,一点都不冲。”
何雨柱听着这话,心里头掠过一丝微妙的笑意,抬眼看向于莉手里那瓶香水,意有所指地接话:“是啊,晓娥这心意确实重,咱往后是得好好待她。”
何雨柱这话音不高,却带着点说不出的意味。
于莉正低头把玩着香水瓶,没太听出异样,只笑着点头:“那是自然,回头我也得给她回份像样的礼。”
她顿了顿,脸上漾起笑意,又接话道:“说起来,晓娥姐和我关系最好了。我刚嫁进这个院的时候,就属我俩最投缘,有啥心里话都能说到一块儿去。”
于冬梅在一旁瞅了何雨柱一眼,总觉得他这话里有话,却也没多想,只催着于莉:“快收好吧,这好东西可得放好了。”
何雨柱没再接话,心里却暗暗盘算着——今夜这“好好待她”,怕是要先从房门那趟路开始了。
何雨柱心里松了口气,见于莉捧着香水瓶爱不释手,连刚才的疑虑都抛到了脑后,便顺势打了个哈欠:“你俩慢慢琢磨,我先洗个澡,今天可真是累着了。”
于莉头也没抬,指尖在那光滑的瓶身上轻轻打着圈儿,语气里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热乎:“去吧去吧,灶上给你留着热水呢。”
瞅着她那眉眼间藏不住的欢喜劲儿,何雨柱心里头偷偷乐了——得亏刚才圆得滴水不漏。
他脚步都轻快了几分,带着点雀跃往灶房走,鞋底子蹭过地面,发出沙沙的响。
何雨柱应了声,转身去灶房拎了热水,端着木盆直接进了外屋。
于莉正坐在炕沿上摩挲着香水瓶,于冬梅靠在炕边纳鞋底,见他进来,姐妹俩眼皮都没抬一下。
“水够不够?不够我再去添点。”于莉头也不抬地问,指尖划过瓶身的纹路。
“够了够了。”
何雨柱把木盆往地上一放,当着她俩的面就解开了褂子纽扣,露出结实的脊背。
于冬梅眼角余光悄悄扫过他结实的脊背,嘴角抿着点掩不住的笑意,眼里漾着丝连自己都未察觉的情意。
她手里的针线却没停,针脚比刚才更细密了些——那穿针引线的力道里,藏着几分不自觉的温柔。
何雨柱干脆利落地脱了个精光,抬脚迈进木盆,哗啦一声溅起些水花。
“这天儿洗热水澡就是舒坦。”
他边说边往身上撩水,水珠顺着胳膊肘往下滴,落在青砖地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眼瞅着于冬梅手里的鞋底纳得细密匀实,何雨柱忍不住笑出声:“我们家冬梅就是手巧,不光踩缝纫机是把好手,纳起鞋底来也比旁人强出一大截。”
他往身上搓着香皂,话里带了点打趣,“比起院里贾张氏那数十年如一日的手艺,可强太多喽——她纳的鞋底,厚得跟砖头似的,穿着能硌得脚底板生疼。”
于冬梅被他夸得眉梢一扬,手里的针线却没停,嘴上嗔道:“就你嘴甜。贾大妈那是老派做法,讲究个结实耐穿。”
于莉在一旁听着,也忍不住插了句:“可不是,上回棒梗穿她奶奶纳的鞋,愣是磨出了个水泡。”
她说着瞥了何雨柱一眼,“你也少编排人家,当心被听见又要跟你吵。”
何雨柱嘿嘿一笑,往身上泼了把水:“我还怕她听不见?”
说着又冲于冬梅眨眨眼,“还是咱冬梅的手艺好,又软和又好看,赶明儿给我也纳一双。”
于冬梅抬起头,眼里漾着笑,扬了扬手里的鞋底:“巧了,这双鞋就是给你做的。”
何雨柱一听,脸上的笑更浓了,往身上搓香皂的手都顿了顿,热乎劲儿从心里头冒出来:“冬梅,你可真好。”
他看着那细密的针脚,心里头熨帖得很,“等做好了我天天穿,让院里人都瞧瞧,咱冬梅的手艺多地道。”
于莉在一旁听着,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吃味,故意拖长了调子娇嗔道:“我这个姐姐啊,现在心里头就只装着你,连我这个亲妹妹都顾不上喽。”
于冬梅被她说得脸颊一红,手里的针线都晃了晃,赶紧辩解:“别瞎说,我最疼的就是你了。”
何雨柱一听,立马装作委屈的样子,撇着嘴道:“冬梅,前儿咱俩亲热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还说最疼的是我呢。”
这话一出,于莉顿时捂着嘴咯咯直笑,眼角的褶子都笑出来了。
于冬梅臊得满脸通红,手里的鞋底子差点就朝何雨柱砸过去,娇嗔道:“你个坏蛋!什么浑话都往外说!”
何雨柱脸皮厚得赛城墙,冲于冬梅挤眉弄眼地笑:“我们家冬梅就是脾气好,连生气都带着股子温柔劲儿。”
于冬梅被他逗得嘴角悄悄扬了扬,却偏要绷着脸,嗔道:“谁是你们家的?没脸没皮的!”
何雨柱转头冲于莉嬉皮笑脸地凑过去:“媳妇,求你个事儿呗?”
于莉斜他一眼,纳闷道:“你又闹啥幺蛾子?”
何雨柱压低声音,笑得不怀好意:“就咱仨在一块儿的时候,我喊冬梅‘老婆’成不?”
于莉“嗤”地笑出声,白了他一眼:“你们俩该做的都做了,喊几声过过嘴瘾又打什么紧?”
于冬梅一听,立马转向于莉,手里的鞋底往她胳膊上轻轻一敲,脸上故意摆出几分委屈相,眼里却藏着笑,脸颊早红透了:“好啊你,还联合你男人‘欺负’我,亏我平日里那么疼你!”
于莉看着她这模样,眼里的戏谑藏不住,故意拖长了调子笑道:“哟,这可不对——他可不是‘我男人’那么简单,不也是‘你男人’?他要这么喊你,关我什么事啊?”
何雨柱在一旁听得眉开眼笑,故意把胸脯挺了挺,带着几分得意接话:“这可不是欺负,是一家人就得有一家人的叫法嘛——‘老婆’,你看,莉莉都没意见呢。”
说着还冲于冬梅挑了挑眉,眼里的得意藏都藏不住。
他顺着这话头,笑得更欢了,故意拉长了声音喊道:“来,‘老婆’,过来帮我搓搓背。”
于冬梅的脸“腾”地又红了几分,手里攥着鞋底,娇嗔道:“不许瞎喊!再这么没正经,我可不理你了。”
嘴上虽这么说,她却还是放下针线,不情不愿似的挪到木盆边,拿起毛巾浸了水,绕到木盆后面。
指尖刚触到他后背,就被那温热的皮肤烫得缩了缩,手上的力道也放得极轻,一下下顺着肌理搓着。
何雨柱舒服地喟叹一声,肩膀故意往她怀里蹭了蹭:“轻点……对,就这儿,力道再重点。”
于冬梅刚加重了些力气,手腕就被他反手抓住。
他掌心滚烫,带着水汽的湿滑,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皮肤,惹得她心里一阵发颤。“你老实点。”
她低声嗔道,想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
何雨柱猛地转过身,水花哗啦溅了一地。
他半跪在木盆里,凑近了看她,鼻尖几乎要碰到她泛红的脸颊。“不老实的是你。”
他声音压得低哑,带着水汽的呼吸拂在她唇上,“搓个背都心不在焉。”
话音未落,他已经低头吻了上去。于冬梅手里的毛巾“啪嗒”掉在地上,刚想推他,却被他伸手揽住腰,往怀里带了带。
他的手顺着衣襟往里探,触到她温热的肌肤时,她浑身一颤,嘴里的话都化成了细碎的喘息。
“别……莉莉还在呢……”她推拒着,声音却软得像棉花。
何雨柱却不管这些,另一只手勾住她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水花顺着他的发梢滴落在她衣领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像心里头那点按捺不住的痒。
于莉在一旁看得眼热,却只是笑着别过脸,手里捻着香水瓶的盖子,听着身后越来越重的呼吸声,嘴角悄悄勾起一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