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轮碾压着荒僻小径的碎石与泥泞,发出单调而压抑的声响。
加固过的马车车厢内,隔绝了外界大部分光线与声响,只有一盏固定在壁角的昏暗油灯,
随着车辆的颠簸摇曳不定,将人影拉扯得扭曲变形,投射在冰冷厚重的车壁上。
早田麻美(金莲)和野小衣被反绑双手,双脚也被束缚,蜷缩在车厢冰冷的地板上。
早田麻美长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角,那张原本妩媚妖娆的脸此刻惨白如纸,嘴唇被自己咬得渗出血丝。
她身上昂贵的绫罗绸衫已被撕裂多处,露出底下细腻却布满青紫鞭痕的肌肤。
她的身体曲线在痛苦挣扎中更显惊心动魄——肩颈线条紧绷如弓弦,饱满的胸脯因急促喘息而剧烈起伏,
腰肢虽被绳索勒住却依旧能看出惊人的柔韧弧度,
只是此刻这具充满侵略性的胴体却在鞭挞下无助地颤抖。
贾璘站在车厢中央,身形挺拔如松,在摇曳的灯火下投下巨大的阴影,笼罩着瑟瑟发抖的两女。
他手中紧握着一根浸过水的特制皮鞭,鞭稍犹自滴落着水珠,散发出冰冷残酷的气息。
“啪——!”
又是一记凌厉的鞭影,精准无比地抽打在早田麻美裸露的肩背上!
“呃啊——!”
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呼从她喉咙深处挤出,身体猛地向前一弹,如同离水的鱼。
白皙的肌肤上瞬间又多了一道刺目的红痕,边缘迅速肿胀起来。
“奴家……奴家真的不知道爷要俺说什么啊!”
早田麻美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生理泪水混合着屈辱与怨毒,嘴角却扯出一丝桀骜的冷笑,
“你打死我得了!打死我也问不出你要的东西!” 她试图用强硬和绝望的姿态迷惑对方,拖延时间。
贾璘眼神冰冷如寒潭,不为所动。
他俯视着她,声音低沉而清晰地砸在狭窄的空间里,如同宣告审判:
“‘早田麻美’……化名‘金莲’,倭国军部情报课高级间谍,代号‘红狐’。
三年前,与现在的‘婆婆’——你的上线兼情报传递枢纽,化名潜入我朝,在南门市场以卖豆腐为幌子建立据点,实则刺探军情、收买官员、组建谍网……”
每一句话,每一个名字,每一个细节,
都像一把冰冷的凿子,狠狠敲击在早田麻美的心防上!
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瞳孔骤然收缩,难以置信地看着贾璘。
对方竟然连她的代号和初始据点都掌握得一清二楚!
这绝不是偶然的推测!
“说!”贾璘的鞭梢猛地抬起,带着凌厉的风声,虚点在早田麻美因震惊而微微张开的嘴唇前,胁迫感十足,
“你们在江浙布下的最后几张暗牌是谁?
那个‘老地方’在哪里?城内有多少你的人?你们主要从哪些途径窃取机密?!”
他的问题直指核心要害,同时继续用鞭打施加巨大的心理和生理压力。
每一鞭落下,都伴随着早田麻美痛苦的闷哼和身体的剧烈痉挛。
汗水浸透了她的鬓发,顺着优美的天鹅颈滑落,混合着鞭痕渗出的血丝,
在摇曳昏暗的灯光下,呈现出一种残酷而妖异的凄美。
就在贾璘的注意力几乎全部压在早田麻美身上时,蜷缩在车厢另一角落的野小衣,一直在无声地观察着。
与早田麻美饱受摧残的凄惨不同,野小衣身上的衣物虽有些凌乱,却没有明显的破损和伤痕——
贾璘显然对她采取了截然不同的“审讯”策略。
此刻,她丰腴柔媚的身体微微颤抖着,饱满的胸脯在粗布衣衫下起伏,勾勒出诱人的弧度。
她精心培养出来的那股良家女子的楚楚可怜气质发挥到了极致。
她先是惊恐地看着早田麻美受刑,身体瑟瑟发抖,如同受惊的小鹿。
当贾璘停下来逼问时,她找准机会,艰难地蠕动身体,将自己挪到了贾璘脚边的位置。
“呜……爷……” 她扬起满是泪痕的脸蛋,那双原本清澈无辜的眼眸此刻盈满了泪水,
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颤抖,红润的樱唇微微哆嗦着,声音带着令人心碎的哽咽,
“莲姐……莲姐她是坏人,她骗了所有人……可你欺负奴家干嘛呀?”
她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一种被卷入无妄之灾的委屈和无助,丰满的身体微微前倾,
试图靠近贾璘的腿,仰视的角度让她颈项的线条显得格外纤细脆弱,
领口因挣扎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雪腻的肌肤。
“奴家……奴家什么事都不知道,就被你们哄骗来了……”
她泪珠儿如同断线的珍珠般滚落,每一颗都砸在车厢地板上,也似乎想砸在男人的心尖上。
她刻意放软了腰肢,丰腴的臀部曲线在粗布下若隐若现,带着一种原始的诱惑力。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刻意为之的沙哑魅惑,仿佛在控诉,又仿佛在邀请:
“爷……您这般欺负一个弱女子……您……您自己会快乐吗?”
她抬眼,湿漉漉的眼睛带着一丝媚态直勾勾地望着贾璘,仿佛在无声地暗示着什么。
这正是野小衣的策略——利用自己极具欺骗性的外表和刻意营造的柔弱感,以及对男性心理的精准把握,试图激起贾璘的“怜惜”和“欲念”。
她赌贾璘并非真正的铁石心肠,也赌他对自己身份尚有疑虑,不敢轻易下死手。
如果能成功转移他的注意力,甚至扰乱他的心神,
或许能为她和莲姐赢得一线生机,或者至少让她自己暂时脱离酷刑。
贾璘的目光果然被野小衣的表演吸引了过去。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脚边这个梨花带雨、媚态横生的女人。
她的身材确实惹火——蜂腰肥臀,胸脯饱满得几乎要撑破那廉价的粗布衣衫,肤白胜雪,此刻泪眼朦胧、欲诉还休的模样,足以让大多数男人心旌摇曳。
贾璘的眼神在她身上停留片刻,深邃难测。他缓缓蹲下身,伸出右手。
野小衣心中一喜,以为自己的柔情攻势奏效,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身体更加柔弱无骨地向前倾,仿佛要依偎进他怀里。
然而,贾璘的手指并未如她预想般抚上她的脸颊或身体以示安慰。
那带着薄茧、冰冷而有力的手指,如同铁钳般猛地扼住了她小巧精致的下巴!
力道之大,让她瞬间痛呼出声,眼中的媚意被真实的痛楚取代。
“啊!爷……疼……”
贾璘无视她的痛呼,强迫她仰起头,直视自己那双锐利如鹰隼的眼睛。
他像是在欣赏一件精致的瓷器,又像是在审视一件危险的赝品。
“野小衣,”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良家女子’?‘哄骗而来’?你的戏……演得真好。”
他的手指沿着她柔美的下颌线用力滑过,带着一种近乎羞辱的审视意味,最后停留在她微微敞开的领口边缘。
他并未粗暴地撕扯,而是用两根手指轻轻拈起那粗布的衣领,稍微向外一扯——这个动作充满了轻佻和掌控的意味,
如同在把玩一朵带刺的花,既赏其妍丽,又探其锋芒。
“可惜,”贾璘的声音带着一丝冰冷的嘲弄,
“越是看似无害娇媚的花,根下藏的毒刺往往越致命。你以为……你这套把戏,对爷有用?”
他的动作充满了象征性的侵犯和控制感,却并未真正跨越肉刑的界限,更像是一种心理威慑和试探。
他在观察,观察这个看似崩溃的“良家女”在被如此对待时,眼底深处是否会有隐藏不住的杀气和属于间谍的冷静算计。
就在贾璘的注意力被野小衣吸引过去,车厢内气氛诡异地胶着时——
“噗……哈哈哈……”
一声嘶哑而充满绝望的、如同夜枭般的惨笑,骤然从车厢角落里响起!
是早田麻美!
她不知何时抬起了头,披散的长发遮住了大半张脸,但那双眼睛却透过发丝的缝隙死死盯着贾璘和野小衣。
那双曾经风情万种、暗藏杀机的眼眸里,此刻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绝望和一种近乎疯狂的冷静!
她的嘴唇被咬得鲜血淋漓,却咧开一个极其诡异的笑容,对着野小衣的方向,声音嘶哑如同破锣:
“狗官,要杀要剐随你便,别拿无辜之人出气。
你若敢放了老娘,老娘第一个就报答善良的小衣妹妹,带她离开这腐败肮脏的国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