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田麻美(金莲)的身体软软地瘫倒在地板上,头歪向一侧,彻底失去了意识。
“啊……” 野小衣发出一声短促而充满恐惧的惊呼,身体因为莲姐的惨状而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但这恐惧只在她眼中停留了一瞬,便被一种更强烈的求生本能取代。
机会!
野小衣深知,这是她唯一的机会!莲姐的身份暴露,已无退路。
而她唯一的生路,只有抓住眼前这个男人!用他最难以抗拒的方式!
她手脚并用,几乎是扑爬着冲向贾璘。
反绑的双手限制了动作,但这反而增添了一种无助的、扭曲的诱惑感。
她丰满的身体在地板上蹭动着,粗布衣物摩擦发出窸窣的声响,勾勒出惊人起伏的曲线。
她不顾一切地扑倒在贾璘脚边,用整个柔软的身体紧紧抱住了他穿着劲装的小腿。
“爷!爷!饶了奴家吧!”
她扬起那张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脸蛋,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沿着光洁细腻的脸颊滑落,滴在他冰冷的靴面上。
那双盈满水光的眼眸里,此刻盛满了极致的恐惧、委屈和一种近乎卑微的祈求。
“奴家……奴家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奴家就是个被莲姐……被那个坏女人哄骗来的可怜人!”
她的声音带着剧烈喘息后的颤抖,气息温热地拂过贾璘的裤脚,充满了无助的哀婉。
为了增强说服力,她丰满的上身紧紧贴着他的腿,隔着布料,那惊人的柔软弹性和温热清晰地传递过去。
她仰着头,让颈部优美的线条完全暴露在摇曳的昏暗灯光下,领口因为剧烈的动作又敞开了一些,
露出一截雪腻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沟壑,在阴影中散发着无声的引诱。
“爷……您行行好……求您别为难奴家……” 她的声音陡然压低,带着一种奇异的、沙哑的魅惑,如同羽毛搔刮在心尖,
“奴家……奴家可以为爷做任何事……任何事……只要爷肯相信奴家……”
话音未落,她那双被反绑在身后、只能有限活动的手,开始了大胆的试探。
她的眼神也不再仅仅是恐惧,而是蒙上了一层水蒙蒙的、刻意为之的欲念,
红唇微张,舌尖无意识地舔过干燥的下唇,发出无声的邀请。
丰满的胸脯随着她假装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每一次起伏都像是对贾璘意志的一次撞击。
贾璘居高临下地看着脚边这个使出浑身解数诱惑自己的女人。
他心中的怒火并未平息——早田麻美的顽固、野小衣身份的揭露、以及这错综复杂的间谍网都让他烦躁。
一股无处发泄的燥热感在他体内翻腾。
他确实拿不准野小衣的全部底细,她此刻表现的顺从和诱惑,究竟是绝望下的本能求生,还是另一种更阴险的间谍手段?
在没完全证据之前,也许……可以“友善”一点?
贾璘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冷笑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模糊不清,难以分辨是嘲讽还是某种被挑起的兴味。
他需要一个宣泄口,也需要一个更深层次试探她的机会。
“哦?任何事?”
贾璘的声音刻意放得低沉沙哑,带着一丝玩味的慵懒,仿佛真的被她的姿态撩动了心弦。
“那你倒说说……你能为爷做什么?” 他没有粗暴地推开她,反而顺势向后,姿态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潇洒,
重重地坐回了车厢内唯一一张固定的硬木短榻上。
这一坐,既是默许,也是考验。
他给了她“表现”的空间,冷眼旁观这只“夜莺”究竟能使出怎样的手段。
他宽阔的胸膛微微起伏,锐利的目光如同实质,穿透她媚眼如丝的表象,试图捕捉她灵魂深处哪怕一丝一毫的算计和杀意。
野小衣心中一凛,但脸上却绽放出更加娇媚、更加柔顺的笑容,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
她知道,第一步成功了!这个男人并非真正的铁石心肠,或者说,他的欲望被挑动了!
“爷……” 她娇滴滴地应了一声,如同得到了某种恩准。
双手虽然依旧反绑在身后,但这并不妨碍她用身体的其他部分施展绝技。
她立刻调整姿势,将自己丰满的身体完全倚靠在贾璘的腿边。
……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奇特的静谧,混杂着事后未散的暖意、熏香,以及一丝慵懒的甜腻。
野小衣伏在贾璘精壮的胸膛上,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勾勒着他肌理的轮廓,指尖带着细微的战栗,像羽毛扫过。
她的呼吸尚未完全平复,温热的气息拂过他胸口敏感的皮肤,激起一片细微的战栗。
她浓密的眼睫低垂着,遮住了眼底流转的复杂情绪——刚才那场近乎孤注一掷的“献媚”里,有多少是恐惧催生的本能,又有多少是刻意的表演?
此刻的温顺,是余韵未消的依附,还是下一场算计的铺垫?
贾璘的手臂松松地环着她光滑的背脊,手掌宽厚而温暖。
他的目光投向帐顶繁复的花纹,眼神深邃,像不见底的寒潭。方才的怒意、疑窦、连同无处发泄的火焰,似乎暂时被另一种更深沉、更粘稠的情绪包裹、稀释了。
指腹下是丝绸般细腻的触感,带着汗湿的微凉,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心脏隔着皮肉传来的、急促而微弱的搏动。
贾璘的手指轻轻滑过她蝴蝶骨优美的弧度,动作缓慢得近乎停滞。
野小衣的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随即又像被那温度融化般软了下来,喉间溢出一声几不可闻的、猫儿似的轻哼。
这声哼唧不知是纯粹的舒适,还是刻意迎合的余音。
野小衣微微抬起头,散落的发丝有几缕黏在脸颊上,带着汗湿的妩媚。
她的目光终于对上贾璘俯视下来的视线。那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泪光盈盈,也没有刻意的勾引,反而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
迷茫又带着一丝探究,像林间受惊的小鹿,却又在深处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野性的光。
贾璘没有移开目光,他的眼神沉静如渊,带着审视,也带着一丝被唤起的、纯粹的雄性侵略感后的餍足余韵。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呼吸在方寸之间无声交汇,谁也没说话,空气中流淌着一种紧绷的、几乎能听到心跳的寂静。
野小衣的唇瓣微微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抿了抿,留下一个湿润而饱满的印迹。
她的指尖犹豫着,小心翼翼地攀上贾璘的肩膀,指腹轻轻摩挲着他颈侧有力的线条,带着一种依赖又带着试探性的讨好。
贾璘的下颌线绷紧了一瞬,环着她的手臂收紧了些,将她更紧密地拥向自己,这个动作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意味,却依旧沉默。
野小衣像是被轻微惊扰,将脸更深地埋进他的颈窝,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混合着汗水和独特气息的味道,那是一种强大而危险的信号,此刻却带来了奇异的安心感。
贾璘感受着颈间温热的呼吸和柔软的唇瓣若有似无的触碰,喉结无声地滚动了一下。
他宽大的手掌从她背上移开,转而轻轻托起她的下颌,迫使她再次与自己对视。指尖的温度烫得她微微一颤。
他的拇指轻轻抚过她微肿、红润得格外诱人的唇瓣,动作带着几分审视,几分玩味,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缱绻。
那眼神仿佛在问:“你此刻的温顺,几分真,几分假?”
野小衣迎着他的目光,眼中雾气更浓,唇瓣微启,仿佛想承接那指尖的温度,又仿佛想吐露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