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楼胡一菲家的门口刚浸透晨光,折叠凳的“咔哒”声就裹着薯片香蹦了出来——胡一菲把第三袋番茄味薯片往帆布袋里塞,指尖沾着饼干渣,抬头就见曾小贤扛着俩折叠凳撞在门框上,凳腿“哐当”磕得瓷砖响,乐瑶攥着弹一闪贴纸“啪”地贴在凳面:“妈妈!这是‘坐凳不塌符’!”
“祖宗轻点儿贴,”曾小贤揉着撞红的肩膀,“这凳子是借快递站的,塌了我得赔仨!”
话音未落,赵海棠抱着本裹海棠花布的笔记本冲进来,头发沾着片刚摘的樱花:“一菲姐!我为诗意赛写的《春日游园百咏》!开篇是‘海棠落肩春入味,游园人醉风也乖’!”
咖喱酱叼着棒棒糖从他胳膊底钻出来,翻了两页就笑喷:“你这‘风也乖’跟乐瑶上次写‘太阳公公乖’一个路数!”
赵海棠涨红了脸:“这是童真!春日的纯粹!”
“纯粹得像我这盐汽水——”美嘉拽着啃兔头的小小布挤进门,怀里揣三瓶盐汽水,“一菲姐!我报了互动游戏!准备‘盐汽水花式投掷’!”
小小布举着痒痒挠勾住赵海棠的笔记本:“我是妈妈的投靶助手!如来神掌帮瞄准!”
正闹着,展博和宛瑜抱着插满向日葵的竹筐凑来,展博推眼镜:“姐,我跟宛瑜给手工坊准备了向日葵,每朵都朝阳!”宛瑜把一朵塞给乐瑶:“这是你的‘太阳徽章’!”乐瑶立刻贴弹一闪在花盘:“太阳也需要通关符!”
门外突然传来吕子乔的哀嚎:“美嘉!我沙发缝里的布丁呢!游园会没零食我活不下去啊!”
“藏你肚子里了!”美嘉探出头怼,“再喊我用盐汽水滋你!”
等一众人扛凳抱零食挤下楼,小区广场早闹成了团:关谷和悠悠搬半箱双流兔头摆零食站,关谷盯着兔头念叨“これは最高のおやつだ”(这是最好的零食),悠悠翻译:“他说这是游园会灵魂担当——心疼得想‘切腹’,但舍不得!”
羽墨和小黑抬着铁皮箱过来,小黑拍箱挺胸:“这是自动零食机!按一下出一包!”刚按按钮,箱子“嗡”地喷满天花生米,撒了曾小贤一脑袋,曾小贤扒着头发喊:“你这是‘零食空袭机’吧!”
诺澜系着奶茶店围裙搬珍珠桶:“曾老师别慌!我这有免费奶茶,洗把脸再喝!”
王老板扛着红沙发往广场中央放:“这是VIp观众席!谁先抢谁坐!”吕子乔刚要扑,美嘉的盐汽水“嗖”擦他耳朵飞过,砸在沙发靠背:“这是给俩孩子的!你敢抢喝一肚子盐汽水!”
吕子乔缩回来,偷拿关谷的兔头:“小姨妈!管管你外甥媳妇!她比一菲还凶!”
悠悠啃着兔头笑:“大外甥活该!抢小朋友位置!”
居委会张阿姨举喇叭喊:“游园会项目登记截止!五个项目:1诗意朗诵赛!2即兴舞蹈赛!3‘邻里默契’互动游戏!4免费零食兑换站!5春日手工坊!”
赵海棠第一个冲去:“我报诗意赛!《春日游园百咏》!”张阿姨扫了眼:“跟隔壁李大爷的《春日落句》凑一组!”赵海棠蔫了:“他上次说我诗像‘煮糊的粥’!”咖喱酱拍他肩:“至少你这糊粥有海棠味!”
美嘉拽着小小布挤去:“我报互动游戏!项目‘盐汽水精准投掷’!靶位——”她指吕子乔,“就他!”吕子乔跳起来:“我经不起你滋!”“那你捡球!”美嘉把痒痒挠塞给小小布,“用这个勾回盐汽水!”小小布立刻勾住吕子乔衣角:“如来神掌待命!”
这边登记着,展博宛瑜把向日葵摆满手工坊桌,大力蹲在旁折风车,张伟举着“邻里和睦 合法游园”的牌子凑来,大力白他一眼:“游园会是放松,不是普法,收起来!”张伟撕坏风车纸,乐瑶贴弹一闪:“这是风车不坏符!”
关谷盯着兔头,突然喊:“それは私のウサギの头だ!”(那是我的兔头!)悠悠翻译:“他说再勾走要‘切腹’——其实是心疼,让小小布还一个!”小小布勾开关谷的日式头巾,关谷捂脑袋喊:“ああ!髪型が崩れた!”(啊!发型乱了!)悠悠笑:“他说没法见‘春日美人’了!”
小黑的零食机又喷了包薯片,砸在赵海棠的诗集上,薯片渣沾满页“诗意”,赵海棠哀嚎:“我的百咏!我的诗意!”咖喱酱帮他拍渣:“这是薯片味诗意,更接地气!”
等太阳悬在广场中央,游园会摊位支棱得满满当当:诗意赛台铺了碎花布,舞蹈区画了粉线,互动区摆好投掷靶,零食站的兔头、奶茶堆成山,手工坊的向日葵晃得亮眼。
乐瑶和小小布坐红沙发正中间,把弹一闪和痒痒挠摆腿上,曾小贤蹲旁剥橘子,胡一菲抱零食袋坐折叠凳,刚开饼干就被赵海棠的朗诵拽走注意力——
赵海棠站台旁排练:“春日游冤——啊不对!春日游园!风也乖来花也开!”广场人全笑了,李大爷凑来:“小伙子,‘游冤’是跟春天打官司啊?”赵海棠涨红了脸:“口误!正式赛肯定对!”
美嘉举盐汽水喊:“赵海棠别慌!我用盐汽水给你润喉!”吕子乔躲关谷身后:“别!诗意赛变落汤鸡赛!”
张阿姨举喇叭喊:“游园会还有十分钟开场!参赛者准备!”乐瑶举弹一闪扬向空中:“开场加速符!现在就开始!”小小布勾住王阿姨的丝巾,王阿姨笑:“这小丫头的钩子比我家猫还灵!”
胡一菲戳戳曾小贤:“这堆人比昨天监工还闹。”曾小贤啃着橘子笑:“但比昨天热闹——这才是游园会的样儿。”
远处工地的架子立到25楼,风裹着尘土吹过来,却裹不走广场的零食香和笑声。乐瑶靠在小小布肩膀上,把弹一闪贴在红沙发;赵海棠捧着沾薯片渣的诗集深吸气;美嘉把盐汽水摆成一排——
下篇的节目,就要在这堆笑出褶子的热闹里,炸开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