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三章 话命运,大院无好人一
当晚,胖子出了一个回锅肉,马华出了个溜三样,因为这些之前都已经学过,今晚何雨柱就重点放在火候和下料时机上,主要是在小手法上教,之前有基础,现在又点透了几个关键点,作起来也似模似样,他俩此刻的水平,放在外面,也马马虎虎有个三灶水平。
此外,四人花了更多心思在刘岚对口的老鸭粉丝汤上。从做汤的粉丝如何泡发讲起,到做汤用水。马华胖子都在跟着刘岚屁股后面偷学。
宴席做完,何雨柱主动到包间给李怀德敬酒,先声夺人,进屋就主动连喝了四个,一桌一杯,再单独在李怀德那里多敬一个。现在不比后世,酒也是稀罕的,一杯一桌,也没人见怪。
喝完,何雨柱婉拒了李怀德加个凳子的要求,然后说厨房有事,就跑了。
拎着饭盒出得厂大门,何雨柱迎风飞速骑车,虽然有点酒意,完全不影响何雨柱的骑车。
今晚三桌人,给他留的那个位置,他实在不想坐。
主桌那一圈,算上老李虽然只有9人,但各个最起码都是正处级,而且都是各实权部门头头脑脑,自己坐末座,还来得晚,那还不得喝死。另外两桌,多数都是助攻选手,每桌都还坐了自己不喜欢的二五仔。估计自己坐下,那些人也觉得尴尬,算球,还是回家逗逗傻娥子更开心。
离四合院还有两个拐角的巷口,一个有点眼熟的瘦削汉子,向何雨柱挥手。
何雨柱一阵愕然,旋即马上停车靠边。那人快步上前,脸上有着笑意:
“何师傅,有个湖南老汉要过寿要吃四川菜,八十八岁,您接席面吗?”
何雨柱一阵愕然,猛然反应过来。意识到来人已经说出来口令,虽然这口令好像不太对,但也是大差不差,于是认可了对方身份:“嗯,有活啊,当然接。”
接着低声说道:“你说吧,娄老爷怎么说?”
来人左右观察了下,低声说道:“老爷说,最近他那边基本稳定了,帽子叔叔也加强住宅周边的巡逻,最近已经很少有宵小出没。最重要转机,是区上的领导通知,下个礼拜有一个区工商联的重要会议,他要上主席台做代表发言。老爷问过莫家人,莫家那边也受到了邀请。您之前说的计划,老爷说已经在布置,但时局在好转,老爷还是希望在看看,老爷嘱咐让姑爷多费心照顾小姐。”
说完,隐蔽的塞过来两个信封,一轻一重,一薄一厚。
厚的那个封了口,一捏,应该是一大叠钱票,信封前部分有点压手,捏一捏,像是两根小黄鱼大小。来人说道:“这个人少时再打开,老爷说,这些浮云不足以表达您照顾小姐的万一,但时局如此,一次性拿多了,您也仓促间难以处置。暂时先给这部分做吃酒用。”
何雨柱没说话,点点头,很自然的把厚的这个收入军挎。
转眼观察起薄的那个没封口的信封,打眼里头有两张大黑拾,几张票据和一张信纸,信纸上面写一个娄半城虚构的一份北新桥下张老汉寿宴两桌的邀约。来人笑到:“老爷怕出了什么纰漏,或者将来两边说的对不上趟,您看,这个词儿是否需要修改?”
“不用,就这样,挺好。既然说再看看,那就再说,以后都是你来联系我吗?”
“姑爷,这不一定,老爷说,您还是按您说的口令认人比较好。姑爷,那您还有没有别的吩咐?没有的话,那我就先走了。”
“感谢您抬爱,不过我得看看我的时间,没冲突我才能答应您”何雨柱也略微大声作答,随后两人分开。
何雨柱直到进了四合院,腿都有点发抖。进了大院才想起来,自己好像没有说自己还没和娄晓娥结婚。算了,自己真的不擅长做这种工作。至少娄叔那边传递过来的是个好消息,先找机会把情况和小娥说一下。
何雨柱把饭盒带到聋老太太家里,三人有说有笑的吃完了晚餐。
何雨柱知道聋老太太认识杨厂长,便在晚餐席间,简要的把杨厂长升职为杨书记,李怀德转正为李厂长的事,也三言两语介绍了。聋老太太听了,也是喜笑颜开。何雨柱想了想,还是简单穿插了因为排产不科学,未能足额完成生产任务,这两天小杨干事被撸掉,下放车间的事,也说了。老太太面有遗憾,但也没有再多言语。
饭后,临走。何雨柱用脚轻轻碰了碰娄晓娥的脚,然后说自己吃饱了,今天做了三桌小灶累着了,吩咐娄晓娥一会洗碗后,给自己把饭盒送过去,顺便听听自己刚从大领导哪里顺来的留声机,见娄晓娥点头以后,何雨柱拍拍屁股就走了。
娄晓娥接到信号,吃完收拾完,给老太太倒了一杯水;问老太太没事后,就说出门洗餐盒。
娄晓娥进到何家,何雨柱把留声机打开,两人顺势坐在了客厅,门没敢关,留着虚掩的缝。
一首《命运》听完,娄晓娥眼泪汪汪。何雨柱从五斗柜里搬出来一点瓜子和零食。
“柱子,你别弄了,我一会就回去了。咱们说会话,你说我们的命运,能和贝多芬的曲子一样吗?最后都能听到大结局?”
何雨柱也是一阵唏嘘:“这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得先活着,得有自己的本事,今天我和老杨聊天,也是这么和他说的。我们要留待有用之身,才有机会静待花开。就像刚才曲子一样,要是我们倒在了惊涛骇浪之中,那后面的光明也好,胜利也好,就都和我们没什么关系了。”
“嗯,柱子,你说的对。既要有自己的本事,还得在逆境中有勇气抗争命运。”
“嗯,不过我觉得抗争命运不但有硬杠,蛰伏认怂也是一种抗争,比如他侄子被拿掉,老杨一声不吭,这也是一种抗争,就像打架,只有先收起拳头,打出去的时候,才能更好的把体内蕴含的力气打出来。”
娄晓娥拍了何雨柱一下,埋怨他总是说不了三分钟正经话。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就把今天见到娄家人的事给娄晓娥说了。娄晓娥听到父亲要去区工商联做代表发言,自然非常高兴。
可旋即,她就感觉很奇怪:“柱子,既然我爹妈传来是好消息,你为什么不在老太太屋里说,非要把我叫过来。”
“傻娥子,你家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尤其是在这个四合院,属实好人不多。包括但不限于许大茂、三位大爷、贾家、还有更多邻居,我对他们可没太大把握。”
“可是,,,”娄晓娥似乎发现了什么问题,很惊讶:“你的意思是奶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