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吃得差不多了,桌上的盘子见了底,娄晓娥放下筷子,起身就去收拾碗筷:“大清叔,于莉,我来拾掇吧,你们歇着。”
何大清赶紧摆手:“哎,不用不用,哪能让你动手。”
于莉也笑着起身,从她手里接过碗碟:“晓娥姐,上次你都帮着忙前忙后了,这回说啥也该我们来,大家轮着来才好啊。”
娄晓娥的手空了,站在桌边倒有点手足无措,指尖在衣角上轻轻绞着,脸上带点不好意思:“这……总在你们家吃,啥也不做,心里过意不去。”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何大清磕了磕烟锅,冲何雨柱使了个眼色,“柱子,外头黑灯瞎火的,你送晓娥回去,路上当心点。”
何雨柱心里头没来由地一动,上次娄晓娥那若有似无的撩拨还在眼前晃,这会儿送她回去——她家又只有她一个人,保不齐真能和这个漂亮少妇发生点啥。
心跳“咚咚”地擂着胸口,快得像要蹦到嗓子眼,他定了定神,立刻应道:“哎,好勒。
说着何雨柱就站起身来,顺手拿起墙根的马灯,朝娄晓娥偏了偏头:“晓娥,走吧,我送你。”
娄晓娥刚要应声,何雨柱抬手就轻轻推了她胳膊一下,催她动身。
这一下不轻不重,却像团火苗燎过皮肤,娄晓娥脸“腾”地红透了,本来就对他揣着心思,这猝不及防的触碰让她心尖直颤,连指尖都有点发酥。
她忙低下头嗯了一声,声音细得像蚊子哼:“那我就先回了,多谢大清叔,多谢于莉,今天这饭……吃得真香。”
“客气啥呀晓娥姐,跟我们还见外?”于莉笑着送她到门口,摆了摆手,“明天见!”
雨水在一旁瞅着,冲何雨柱挤眉弄眼:“哥,路上看清楚道,别光顾着说话,把人带沟里去。”
娄晓娥红了脸,轻轻推了雨水一把:“就你嘴贫。”转身跟着何雨柱往外走。
马灯的光在地上晃出暖黄的圈,两人的影子被拉得老长,并排走在院里的石板路上,脚步声在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娄晓娥偷偷看了眼何雨柱的侧脸,马灯的光勾勒着他硬朗的轮廓,心里没来由地有点发慌,脚步也慢了半拍。
何雨柱察觉到,低头问:“咋了?走累了?”
“没……没有。”娄晓娥赶紧摇头,加快了脚步,“快走吧,不早了,你明儿还要上班呢。”
马灯的光晕渐渐远了,屋里的于莉戳了戳雨水:“别瞎笑,赶紧把碗刷了,我去烧点热水。”
何大清坐在炕沿,看着院门口的方向,吧嗒抽了口烟,嘴角微微翘着——柱子和晓娥这俩孩子,倒像是块严丝合缝的榫卯,看着就顺眼。
到了娄晓娥家门口,后院静悄悄的,只有墙根下的蛐蛐儿在没完没了地叫。
娄晓娥站在门廊下,手里攥着衣角,指节都捏白了,马灯的光洒在她脸上,能看见两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睛里还泛着点水光,像是藏着话又不好意思说。
“傻柱”她声音细得像蚊子哼,抬头瞅着何雨柱,眼里满是期盼,“院里……院里没人,要不你进屋喝杯茶再走?”
何雨柱看着她这模样,心里跟揣了只兔子似的怦怦直跳。
望着娄晓娥那双亮晶晶的眼睛,他没半分犹豫,赶紧应道:“……行,那就喝杯茶。”
娄晓娥一听,眼睛瞬间亮了,忙引着何雨柱往里走,先开了外屋的电灯,又推开里屋的门,柔声说:“进这儿坐吧,清静些。”
里屋的电灯被她随手按亮,暖黄的光一下子铺满房间,连墙角的木柜都看得清清楚楚。
她转身带上门,“咔嗒”一声落了栓,刚要转身去沏茶,脚下却像被什么绊了下。
身子一软,借着这股巧劲儿轻轻往何雨柱怀里倒去,发梢扫过他的下巴,带着点洗发水的清香味儿,在亮堂的灯光里,连心跳声都仿佛清晰了几分。
何雨柱下意识伸手接住,温香软玉撞进怀里,鼻子里全是她头发上淡淡的香味儿,浑身的血一下子就涌到了头顶。
“柱子……”娄晓娥把脸埋在他胸口,声音发颤,带着点抑制不住的激动,肩膀轻轻耸动着,“我也说不清为啥,就是心里有你了。
没那么多道理可讲,喜欢就是喜欢了……白天想着你,夜里也念着你,看见你就踏实,见不着就发慌……”
她说着,反手抓住何雨柱的大手,轻轻按在自己心口。
隔着薄薄的衣料,那掌心的温热熨贴着肌肤,连带着胸腔里“怦怦”的跳都仿佛更清晰了,一下下撞着他的掌心,烫得像团火。
她越说越动情,抬起头时,眼泪已经顺着脸颊往下淌,滴在何雨柱的手背上,烫得他心尖发颤。
“柱子,我喜欢你,你……你能不能……”
话没说完,她突然踮起脚尖,冰凉的嘴唇一下子撞上了何雨柱的嘴。
何雨柱脑子里“嗡”的一声,跟炸开了似的。
娄晓娥的嘴唇软软的,带着点甜香,他浑身的骨头都像被抽走了似的,不由自主地收紧胳膊,把她抱得更紧了。
两人的呼吸搅在一起,热得像要烧起来。
娄晓娥的手原本紧紧攥着何雨柱的胳膊,纤指都陷进他的肌肉里,可渐渐地,那点力气像是被吻化了,指尖顺着粗布褂子往上滑,勾住他脖子时还微微发颤。
她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身上,胸前的柔软隔着薄薄的衣料蹭着他的胸膛,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
何雨柱被她这温顺的模样勾得心头火起,嘴里的吻越发急切,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加深了力道。
另一只手顺着她的后背往下滑,指尖擦过腰侧时,娄晓娥轻轻抖了一下,却没躲,反而把脸埋得更深了。
他的手越来越不老实,顺着衣襟往下探,摸到系在胸前的布扣时,没怎么费劲就解开了第一个,紧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
衣襟随着布扣散开,露出内里贴身的小褂,他的手贴着衣襟往里钻,指尖擦过她胸前的肌肤时,娄晓娥闷哼一声,身子软得像没了骨头,不由自主地往他怀里缩了缩。
她迷迷糊糊地仰着头,眼里的水光早就晕开了,嘴唇被吻得红肿,还无意识地往他怀里蹭。
何雨柱的呼吸越来越沉,解扣子的手滑到腰间,顺着裤带往下探,几下就把那根细细的布带扯松了。
夜风从窗缝里钻进来,吹得娄晓娥打了个哆嗦,这才猛地回神——
身上的褂子早就散开了,露着光溜溜的肩膀,裤子也松松垮垮地挂在腿上,稍微动一下就要掉下来。
“呀……”她像被羽毛搔过似的轻呼一声,脸颊瞬间烧得滚烫,抬手轻轻推着何雨柱的胸膛,指尖都带着点发颤的软劲儿。
褂子早就滑到了胳膊肘,露出的肩头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她慌忙想往上拉,却怎么也遮不住那份慌乱。
冷风从窗缝钻进来,扫过皮肤时带着点微寒,可她心里头却像揣了团火,羞得眼眶都红了。
细碎的泪珠在睫毛上打着转,偏又舍不得真的推开他,那点推拒的力道,轻得像撒娇。
何雨柱感觉到怀里人的推拒,那力道轻得像棉花,他心头的火稍稍退了些,松开些力道,低头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声音放得柔了:“怎么了,晓娥?”
娄晓娥把脸埋在他胸口,声音细若蚊蚋,带着点委屈和不安:“柱子,我们……是不是太快了?我怕……我怕你觉得我是个轻贱的女人。”
这话一出,何雨柱脑子“咯噔”一下,彻底冷静了。
这要是真在这儿耽搁久了,回去晚一两个钟头,自家那口子要是起了疑,追问起来可怎么圆?
他松了口气,抬手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笑道:“傻丫头,别胡思乱想,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知道?”
娄晓娥见他半天没下文,只当他生了气,心里一慌,抬起头时眼里已蒙了层水雾,咬着唇低声道:“柱子,你要是……要是实在想,那就……来吧。”
说着便闭紧了眼睛,长长的睫毛簌簌发颤,连带着身子都在微微发抖,却硬是没再动一下。
何雨柱瞧着她这副模样,心里又软又暖,忍不住笑了,伸手替她拢了拢散开的褂子:“急啥,我给你点时间,你先冷静冷静,想清楚了再说。
要是真想跟我好,就给我留着门,我半夜再过来一趟。”
娄晓娥猛地睁开眼,望着他眼里的认真,眼泪“唰”地就下来了,这是实打实的感动,她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哭腔却透着甜:“柱子,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