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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澄采纳了散骑陈元康的建议,决定亲自督战,攻打颍川。

他下令修筑堤堰,想用水攻破城。

可这堤堰修了三次,垮了三次,气得高澄暴跳如雷。

“废物!一群废物!”

高澄怒骂着,指着那些填土的士兵,“你们连个堤堰都修不好?”

手下战战兢兢,不敢抬头。

高澄冷笑一声,突然下令:“来人!把这些填土的兵,全给我推进堰里去!”

士兵们惊恐万分,可军令如山,谁敢违抗?

他们被推入堰中,尸体和泥土混在一起,终于把堤堰堵住了。

水势汹涌,直灌城中。

城墙被冲垮了几十丈,守将王思政手忙脚乱,拼命指挥士兵堵缺口,可水势太猛,根本挡不住。

“将军,城守不住了!”副将急得满头大汗。

王思政咬牙道:“撤!

所有人上土山,死守!”

他带着残兵退上土山,誓死不降。

高澄见状,立刻下令:“传令全军,谁能活捉王思政,封侯!

谁要是伤了他,斩!”

将士们一听,个个眼红,争先恐后往山上冲。

王思政奋力抵抗,可寡不敌众,眼看防线就要崩溃。

他仰天长叹,泪流满面:“我王思政今日力竭,唯有一死报国!

你们……各自逃命去吧!”

说完,他拔出佩剑,就要自刎。

“将军且慢!”

都督骆训一把拉住他,“您曾对我们说过,若城破,让我们带着您的头去投降,不仅能保富贵,还能救全城百姓。

如今高澄下令不伤您,您为何不暂且投降,再图后计?”

王思政摇头:“大丈夫宁死不屈!”

骆训急了,一把夺下他的剑:“将军!百姓的命还在您手里啊!”

正僵持间,东魏的通直散骑赵彦深赶到,高声喊道:“王将军!高相公有令,请您下山一叙!”

赵彦深上前,握住王思政的手,拉着他下了山。

高澄早已在营中等候,见王思政来了,立刻起身相迎,笑道:“王将军,请坐!”

王思政没想到高澄如此礼遇,心中感慨,终于低头投降。

高澄大喜,当即改颍川为郑州,得意地对左右说道:“颍川算什么?

我真正高兴的,是得了王思政!”

西合祭酒卢潜听了,冷笑一声:“王思政不能死节,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高澄哈哈大笑,拍了拍卢潜的肩膀:“我有你卢潜,不就等于又得了一个王思政吗?”

颍川失守,落入东魏之手。

西魏大将赵贵等人接到宇文泰的军令,立刻撤兵回国。

高澄也带着军队东归,顺路去邺城朝见东魏皇帝元善见。

皇帝对他大加封赏,拜他为相国,封齐王,特许他上朝不必跪拜,不必小步快走,

甚至可以佩剑穿鞋入殿,还让他统领全国兵马。

高澄假意推辞:“臣不敢当!”

皇帝笑道:“爱卿功高,不必谦让。”

高澄见推辞不掉,只好接受,随后返回晋阳。

熟悉前情的人都知道,高澄贪恋美色,比他父亲高欢还要过分。

高欢一死,他就肆无忌惮,连柔然公主也不放过。

这天,他召来心腹崔季舒,吩咐道:“你去给我找些美人来,越多越好!”

崔季舒谄媚一笑:“主公放心,属下一定办妥。”

没过多久,崔季舒就搜罗了一批美貌女子,送进高澄的后院。

从此,高澄日夜纵情享乐,沉迷酒色,再也无心政事。

府中歌舞不断,笑声不绝。

高澄左拥右抱,得意道:“人生在世,就该及时行乐!”

侍妾们娇声附和:“主公说得是!”

就这样,高澄彻底放纵自己,把朝政抛在脑后。

太原公高洋的次弟,娶了个美貌的妻子李氏。

这李氏比长嫂还要漂亮几分,惹得大哥高澄暗地里又羡慕又嫉妒,心里总不是滋味。

高洋这人看着老实巴交,平时话也不多。

偶尔给妻子买些首饰衣裳,只要得了件好东西,高澄立马就要来抢。

李氏有时气不过,不肯给,高洋却总是笑着说:“这些东西又不难找,大哥想要,给他就是了。”

高澄听了这话,反倒不好意思起来,也不好意思硬抢。

高洋就直接把东西还给他,连句客套话都没有。

高澄觉得这个弟弟傻乎乎的,常对亲戚说:“就他这样的,居然也能富贵?

相书上是怎么说的?”

从此便不再防备高洋。

但见了弟媳李氏,却总是言语轻佻。

高洋只当没看见,大家也就相安无事。

这天,高澄外出打猎。

半路上遇见个绝色女子,当即把她叫到跟前。

一问才知道,这女子叫玉仪,是魏国高阳王高斌的庶妹。

“你这样的身份,怎么流落至此?”

高澄好奇地问。

玉仪苦笑道:“家兄高斌是高阳王高雍的儿子。

当年河阴之变,高雍遇害,家破人亡。

我无处可去,只能流落民间。\"

“那你怎么不找个好人家嫁了?”

高澄追问道。

玉仪低头摆弄着衣角:“乱世之中,哪有什么好人家可嫁?

与其随便嫁人受苦,不如...”

她没再说下去。

高澄心下了然。

这玉仪不甘心守寡,仗着美貌招摇,最后沦落成了歌妓。

他望着玉仪姣好的面容,心里打起了主意。

后来,高斌继承了爵位,却把玉仪赶出家门,视她为不齿之人。

玉仪无处可去,几经辗转,最终进了孙腾的府邸。

孙腾对她颇为宠爱,可玉仪早已放浪成性,改不了偷偷摸摸的毛病,行事暧昧不清。

孙腾忍无可忍,最终也把她赶了出去。

玉仪像浮萍一样四处漂泊,直到遇上了高澄。

高澄问清她的身世,二话不说,直接带她回府。

当晚,两人便同床共枕。

一个是风流荡妇,一个是好色之徒,干柴烈火,极尽缠绵。

高澄心满意足,第二天一早,神清气爽地出来办事。

他看见崔季舒站在一旁,得意洋洋地说道:“你以前总替我物色美人,可都不如我自己找的这个。

只可惜崔暹那家伙,最爱装正直,肯定要来劝我。

我得想个法子,堵住他的嘴!”

正说着,崔暹进来禀报事务。

高澄立刻板起脸,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连个好脸色都不给。

崔暹当然明白高澄的意思,除了汇报公事,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说。

高澄心里高兴,转头就为玉仪向皇帝请封。

魏主倒也爽快,当即封玉仪为琅琊公主。

玉仪得了封号,对高澄更是千依百顺。

她整日里陪在高澄身边,使出浑身解数讨他欢心。

高澄被哄得心花怒放,对玉仪越发宠爱。

可他还是担心崔暹会来劝谏。

这天,崔暹又来禀报公务。

正说着话,忽然从他袖子里掉出一张纸。

高澄眼尖,立刻让侍从捡起来。

一看,原来是张名帖。

“你带着这个做什么?”

高澄好奇地问。

崔暹装作惶恐的样子,低头答道:“下官想求见琅琊公主。”

高澄一听,顿时眉开眼笑:“原来你也想见公主啊!”

说着就亲热地拉起崔暹的手,“走走走,我这就带你去。”

一见到玉仪,崔暹立刻恭恭敬敬地行礼。

玉仪却谈笑自若,丝毫没有拘谨之态。

那副轻佻模样,活脱脱就是个风尘女子。

高澄看在眼里,反而更加高兴。

等崔暹告退后,这事很快就传到了崔季舒耳朵里。

他听说后,忍不住摇头叹息:“当初崔暹在大将军面前说我谄媚,还说该杀。

现在倒好,他拍马屁的功夫比我还厉害!”

说起来,崔季舒和崔暹本是同宗。

季舒是叔叔,暹是侄子。

可这叔侄俩的为人处世,从来就不是一路人。

此次高澄对崔暹起了疑心。

崔暹生怕失去高澄的欢心,便一反常态,极尽谄媚之能事。

难怪崔季舒私下嘲笑他:“崔暹平日自诩刚直,如今却像条摇尾乞怜的狗!”

高澄见崔暹如此顺从,更加肆无忌惮。

宋玉仪有个亲姐姐叫宋静仪,姐妹俩容貌相似,都是风流放荡的性子,一颦一笑间尽显媚态。

静仪原本嫁给了黄门郎崔括,但因玉仪深得高澄宠爱,便时常来府中走动,甚至留宿。

高澄贪得无厌,见静仪姿色不输玉仪,便动了心思,想姐妹兼收。

令人意外的是,玉仪不仅不吃醋,反而主动撮合。

她笑着对高澄道:“姐姐性子比我更放得开,大人若喜欢,何不一试?”

高澄大喜,事后还特意为静仪讨了个公主的封号。

姐妹俩共侍一夫,倒真成了“难姊难妹”。

更荒唐的是,崔括明知妻子与高澄私通,却装作不知,甚至乐见其成。

高澄见他如此“识趣”,便时常赏赐金银布帛,连崔括的父母也沾了光。

有人私下讥讽:“崔家娶了个‘好媳妇’,全家人靠她发财!”

高澄得了宋氏姐妹,日夜缠绵,快活似神仙。

有一回,他搂着两姐妹,得意忘形道:“若有一天我当了皇帝,定封你们俩做左右皇后!”

姐妹俩娇笑着拜谢,眼中尽是贪婪。

然而,高澄的野心不止于此。

他盘算着篡位,便想了个试探的法子——假借国本之事,入宫面见东魏主元善见,请求册立皇太子。

元善见哪知他的心思,欣慰道:“爱卿忠心为国,朕甚感欣慰。”

当即下诏,立皇子元长仁为太子。

高澄傻眼了。

他本想借此试探元善见是否有退位之意,哪知弄巧成拙,反倒让太子之位名正言顺地定了下来。

回府后,他气得摔了杯子,怒道:“这老东西竟真把太子立了!”

散骑常侍陈元康劝道:“大人不必急躁,此事可从长计议。”

吏部尚书杨愔也附和:“是啊,只要谋划得当,大事仍可成。”

高澄阴沉着脸,思索片刻,终于下定决心。

他召来心腹黄门侍郎崔季舒,咬牙道:“既然试探不成,那就直接动手!”

四人密谋至深夜,最终决定——加快步伐,筹备篡位!

膳奴兰京端着食盘,低头走进来,轻声说道:“王爷,请用膳。”

高澄正与元康等人议事,一见是他,猛地拍桌怒喝:“滚出去!”

元康一愣,忙问:“王爷,这是为何?”

高澄冷笑:“昨夜我梦见这奴才拿刀砍我!

留他不得,还敢让他送饭?”

兰京身子一颤,默默退下。

没过多久,他又回来了。

这次,他低着头,将食盘轻轻放在案上。

高澄大怒:“我说了不要你伺候,你还敢来?”

兰京忽然抬头,眼中闪过一丝狠色。

他猛地掀翻食盘,从盘底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短刀,直刺高澄:“今日,我就要你的命!”

话音未落,门外又冲进几个持刀壮汉,个个杀气腾腾。

高澄脸色大变,转身就逃。

可慌乱中,他被椅子绊倒,脚踝一扭,疼得直冒冷汗。

眼看追兵逼近,他顾不得颜面,一头钻进了床底。

杨愔反应最快,转身就逃。

崔季舒吓得脸色惨白,慌不择路,一头扎进了茅厕。

只有陈元康挺身而出,拔剑挡在床前,怒喝:“休伤我主!”

兰京冷笑:“找死!”

刀光交错,元康虽勇,终究寡不敌众。

一柄尖刀刺入他的胸膛,鲜血喷涌而出。他闷哼一声,重重倒地。

兰京不再管他,带人围住床榻,乱刀齐下。

床板碎裂,木屑纷飞。高澄惨叫连连,可刀光如雨,血肉横飞。

片刻之后,一切归于寂静。

年仅二十九岁的高澄,就这样惨死在乱刀之下。

消息传出,柔然、琅琊两位公主听闻噩耗,不知是何心情?

兰京本是梁朝徐州刺史兰钦的儿子,不幸被高澄俘虏,沦为厨房里的奴仆。

兰钦心疼儿子,写信给高澄,愿意出重金赎人。

可高澄冷笑一声,把信扔到一边:“区区钱财,也配换人?”

兰京不甘心,亲自求情:“大人,求您开恩,放我回去吧!”

高澄却勃然大怒,命人将他杖打一百,还恶狠狠地威胁:“再敢提赎身,我就杀了你!”

这一顿毒打,彻底激怒了兰京。

他暗中联络几个同样受尽欺压的奴仆,咬牙道:“高澄残暴无情,我们不如拼死一搏!”

机会很快就来了。

高澄最近常去邺城北边的东柏堂,那里偏僻幽静,正适合他私会琅琊公主,密谋大事。

这天,他又屏退左右,独自与心腹议事。

兰京躲在暗处,握紧了刀,眼中闪过恨意:“今日,就是报仇之时!”

高澄的弟弟太原公高洋,正在邺城东边的双堂处理政务。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骚动,他猛地站起身,眉头紧锁。

“出什么事了?”

他厉声问道。

“回禀公爷,大将军府上……出事了!”

侍卫慌张地跑进来,声音发颤。

高洋眼神一冷,立刻下令:“调兵!立刻集结!”

转眼间,精锐士兵已列阵待命。

高洋二话不说,带人直奔东柏堂。

他动作极快,手下将士更是雷厉风行,不一会儿,叛乱的恶奴全被拿下,一个都没跑掉。

“全部处死!”

高洋冷冷道,“剁成肉酱,以儆效尤!”

处理完叛贼,他神色稍缓,对众人说道:“恶奴作乱,大将军虽受伤,但性命无碍。”

他指挥左右:“把大将军抬进床舆,用衣服盖好,就说他还活着,送回府上。”

这时,有人发现陈元康也倒在血泊中,奄奄一息。

高洋立刻命人用卧舆将他抬回府中救治。

陈元康痛得昏死过去,又挣扎着醒来。

他颤抖着手,想写遗书,却已无力执笔。

“祖珽……”他艰难地开口,“替我……写……”

功曹参军祖珽连忙上前,代他写下遗言,又按照他的口述,整理成奏章,呈报后事。

到了夜里,陈元康终于支撑不住,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高洋默默命人将他装殓,秘不发丧。

随后,他召来大将军督护唐邕。

“邺城内外,必须稳住。”

高洋沉声道,“你来安排。”

唐邕办事极快,片刻之间,将士调度、城防布置,全部安排妥当。

高洋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唐邕,果然是个人才。”

他低声说道,心中已有了重用之意。

一切安排妥当后,高洋留下高岳、高隆之、司马子如和杨愔镇守邺城,自己则率领精锐甲士入朝。

“臣请辞归晋阳。”

他向皇帝行礼,语气恭敬,却不容拒绝。

说完,他转身离去,背影坚定而冷峻。

魏主善见听说高澄死了,心里一动。

他转头对身边人说:“大将军这一死,怕是老天开眼。

这下权力该回到皇帝手里了吧?”

话音刚落,高洋已经带着人闯了进来。

他身后跟着八千甲士,黑压压一片。

其中两百多人直接冲上大殿台阶,个个撸起袖子,手握刀柄,眼神凶狠,像是随时要动手。

高洋大步上前,对着皇帝一拱手:“臣家里有点事,得回晋阳一趟。”

善见还没反应过来,高洋已经拜了两拜,转身就走。

皇帝愣在原地,眼睁睁看着他离开,脸色越来越白。

他擦了擦眼角,低声喃喃:“这人……怕是容不下我了。

唉,我这命,还能活几天?”

——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

高洋回到晋阳。

晋阳的老臣们一向瞧不起他,觉得他不过是个平庸之辈。

可这次,高洋召集文武百官,当众议事。

他谈吐犀利,思路清晰,整个人神采飞扬,和从前唯唯诺诺的样子判若两人。

满座官员都惊住了,谁也不敢再小看他。

高洋又着手整顿政务。

他翻出过去的政令,一条条查看。

遇到不合理的,立刻修改,绝不拖延。

众人这才发现,原来高洋一直深藏不露。

直到今天,他的本事才真正显露出来。

第二年,到了东魏武定八年。

高洋见朝廷内外都已臣服于自己,这才正式为兄长高澄举办丧事。

东魏皇帝元善见亲自到太极殿东堂祭奠,赐下八万匹绢帛,追封高澄为齐王。

并赐予王印、天子专用的輼輬车、帝王仪仗黄屋左纛、羽葆鼓吹,还按照最高礼制准备了“九锡”之礼,谥号“文襄”。

与此同时,高洋被提拔为丞相,统领全国军队,掌管尚书省政务,并继承齐王爵位。

权力在手,高洋的心思渐渐活络起来。

他重用渤海人高德政为记室,对其言听计从。

金紫光禄大夫徐之才和北平太守宋景业,精通图谶之术。

二人私下议论:“太岁在午,正是改朝换代的时机。”

一日,高德政入见高洋,试探道:“丞相,天象有变,民心所向,您可有打算?”

高洋眯起眼睛,似笑非笑:“哦?什么打算?”

高德政压低声音:“自古天命不可违,如今东魏气数已尽,您何不顺应天意?”

高洋沉吟不语,心中却已翻涌。他并非不想称帝,只是时机未到,还需谨慎。

这时,民间忽然流传一首童谣:“一束藁,两头燃,河边羖劷飞上天。”

徐之才听闻,立刻拉着宋景业来见高洋。

“丞相,这童谣大有玄机!”

徐之才兴奋道。

高洋挑眉:“说来听听。”

宋景业解释:“‘藁’字两头燃烧,正是‘高’字;

‘河边羖劷’,‘羖劷’即羊,暗指您的名讳‘洋’;

‘飞上天’,便是龙飞九五之兆啊!”

高洋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却仍故作淡然:“童谣而已,岂能当真?”

徐之才急切道:“天意不可违,民心不可逆!

如今谶语应验,正是您登基之时!”

高洋背过身去,望着窗外,嘴角微微上扬。

他心中已有决断,只是还需再等等。

这童谣来得蹊跷,说不定就是徐之才等人暗中散布。

但无论如何,它确实给了高洋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

权力、野心、天意,交织在一起。

高洋的下一步,会如何走?

欲知后事如何,且待下一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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