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际言知道温画意喜欢喝黑咖啡还是因为温画意来过几次奶茶店都点的咖啡。
脑子自动鉴定哪件事比较重要，后面犹都没犹豫直接让楚昀走开，把位置让出来。
楚昀拿着手机打游戏，一脸懵逼：“？？？”
那边卓雾栖也吃好了药，因为刚吃药的原因，一群人并没有着急开饭。
女生身上裹着毛毯，手里点着手机，是昨天攻击她电脑的地址。
那边的人发信息过来问她可不可以帮忙加强一下国际医学研究院的防火墙，价格不在话下。
一句话简单明了，卓雾栖昨天就知道了攻击她的人是那边的人，想着自己的大哥还待在里面，才及时收了手。
她发消息给对方，让他走正常流程。
收了手机之后，端起桌上的水杯，吹了吹才喝，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对了，你的人还没动静吗？”她忽然转头问。
问的这件事就是当初说的卫星导航定位。
距离那天到现在已经有段时间了，卓雾栖想了下，“实在不行还是我来吧。”
这么拖下去没办法，虽然已经拖了十六年之久了。
“嗯，麻烦你了。”迟淮衍不说，其实也一直在忧心这件事，一个未完成的实验效果都这么大，等完成了的后果，他是真不敢想。
在奶茶店吃了饭，卓雾栖回了趟学校，在班主任办公室得到了自己的成绩单。
“老师，我晚自习就不上了，有点事。”她低着眼，将成绩单折起。
季央点头，现在把成绩单给卓雾栖，也说明学校查清楚了，他以为自己班级出了个全省第二就已经是令人震惊的事了，没想到还有人不声不响的直接考上第一。
“晚自习我会把成绩总排名公布出来。”话顿，电石火光间，季央骤然抬眸，“所以，当初你说你真不爱学习，其实并不是否认你学习很好的事？”
没想到开学那天的事季央还会记得这么清楚。
女生轻唔一声，很邪肆一笑，“我可什么都没说。”
除了不想读书不想学习外，她并没有说过自己成绩不好的事，有些事只要不提及，那么她就还可以继续藏在心里，但一旦决定要放出来，那很多事都不能再选择逃避了。
卓雾栖离开办公室，季央久久不能回神。
***
来到医院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雾博远。
此时的雾博远在兄弟二人精心照料下刚躺上床，气色红润，“栖儿来了，快坐。”
卓雾栖走过去，把兜里的成绩单展开放在雾博远手里，雾博远并没有去看，而是问，“成绩出来了？考得怎么样。”
“还行吧。”余光瞧见给雾博远削苹果的雾薄阳，接着道了句，“也就比大哥当初联考高了一分。”
雾薄阳：“……”
能别这么记仇吗？
“好啊……”雾博远双手抓起成绩单，双眸染上了水泽，重复着，“好啊……栖儿有出息了。”
随即就见雾博远小心翼翼把成绩单折起来，放在自己枕头底下，面露倦色，“好了，你们也别忙活了，这么晚了，你们明天都还要上课该回去了。”
三人走出房间，卓雾栖懒洋洋打了个哈欠，“最近那人有来找你们吗？”
说的是钟燕，目的不纯的她应该不会那么轻易放弃，毕竟雾薄阳兄弟二人现在可是羽家的‘摇钱树’啊，放弃了可就什么都没了。
果不其然。
雾薄阳冷下脸，“听向田他们说，在我们不在的时候，那女人又来找了爸，被打了一顿丢出去，这段时间倒是没出现了。”
“那挺好。”
向风几人不在，卓雾栖也没上楼去找齐归，拿着手机翻看信息，电脑没在身边，她暂时帮不到什么忙。
“对了，”卓雾栖头抬了下，又重新落在手机屏幕上，“你这几天住医院也不太好，今晚跟阿铭回星辰居住住吧。”
雾薄阳没拒绝，在医院待了会儿和雾薄铭离开，卓雾栖等人进电梯之后，才接听韩尧打来的电话。
韩尧坐在桌前，不可思议看着手里的东西，硬是说不出一句话，因为一张资格证明，他脑子一团线搅在一起，完全不知道该问什么。
卓雾栖也料到会有这样的情况，曲着腿，一只手点着膝盖，“多得别问，你只用告诉我结果就行。”
韩尧张了张嘴，如鲠在喉，最后均化为叹息，“这太贵重了。”
五个字，让卓雾栖笑出声，她站起来靠着墙，唇边弧度不减，“再贵重的东西也得展现它的价值才行，你知道谢迹为什么没给我打电话过来吗？”
这个时间点，南中还没下晚自习，就说明韩尧他们也没上晚自习。
“谢迹没打电话来，说明他的决心比你坚定，阎罗殿是什么地方，我希望你们能考虑清楚，进去了可就没有退路了。”
好歹也是自己的朋友，在他们做决定前，她有必要再告诉他们一次，阎罗殿的存在不是那么安全的，很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我怎么会不知道？……”
正是因为知道，所以当一张资格证明出现的时候他才会惊讶，才会觉得脑子一团乱，从他有那个想法开始，阎罗殿就是目标！
真当有这个资格的时候，他却觉得一切都那么的不真实。
短暂的沉默，卓雾栖语速平缓，“知道了就要做好准备，寒假半个月的时间不够，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
高三尤其是最后下半学期了，提前半个月开学，对他们学习上也有不少压力。
韩尧指尖颤抖的在那张资格证明上写下了自己名字，如卓雾栖所言，没去多问。
结束通话后，她走到走廊尽头，伸手关了窗户。
秀发一边搭在肩上，外面的路灯朦胧了女生的美。
***
星辰居，迟淮衍家。
雷斯特联系上他了，男人穿着高领毛衣，站在落地窗前，表情挺冷的。
“雷斯特，这是最后一次，你准备的东西没有吸引我的，等你有了之后再来找我。”
丢下这句话，直接给人挂断，然后拉黑。
陆际言走上前，胳膊搭在他肩膀上，“注意安全啊，阿衍。”
楚昀也走过来，环着胳膊，三个大男人的身影落在窗户上，一切都那么的微妙。
男人动作矜贵地拉了拉衣袖，唇角笑意凉薄，“放心，我自有分寸，让人去查查雷斯特最近到底要做什么，非杀手联盟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