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心病狂!”
“大逆不道!”
“天理难容!”
易中海指着秦淮茹,大声斥责。
最近,他对秦淮茹,越来越失去了耐心。
他好多次,偷偷摸摸给她送棒子面,送白面。
借钱不还,也是常有的事。
可是,她怎么就不能满足他一个小小的愿望呢,不就是试验一下自己有没有生育能力,有这么难吗?
“说,秦京茹,你是如何勾结秦淮茹,投毒毒害贾婶的?”
易中海最近有点不敢直面秦京茹,许大茂可不管这些。
他实在是被秦京茹玩坏了,这都多少次啦,哪一次都是自己吃亏。
这次可是有实证的,贾张氏身子都拉软了,一看就不是装的。
这一次,一定要踩死她!
许大茂想毕其功于一役。
“啪——”
声音非常响亮,都盖过了贾张氏的哭嚎声。
秦京茹对许大茂,从来都不会客气。
此刻,也同样如此。
“你,臭婊子,你敢打我!”
许大茂愣了一下,随后就反应过来,自己被秦京茹当众给掌掴了。
如此奇耻大辱,是人都忍不了。
他想都没想,就冲向了秦京茹,挥拳就打。
可他忘记了一件事,秦京茹身边,可站着四合院战神傻柱呢。
许大茂的拳头,还没到秦京茹面门,他自己的面门上,就挨了重重的一拳。
一口鲜血吐出来,里面还有两颗牙齿。
“傻柱,你……”
“你什么你,滚远点,否则让你一颗牙齿都不剩。”
许大茂眼都红了,可是红也是白红,他从来就没打赢过傻柱。
就那样瞪着傻柱和秦京茹,可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们不能冤枉一个好人,也不能放过一个坏人。”好多次事件一直隐身的三大爷,终于露面了。
“京茹,你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贾张氏说你跟秦淮茹投毒,如果是事实,你们就是犯罪,如果不是事实,那贾张氏就是诬告。”
闫埠贵看到易中海斥责秦淮茹,明眼人一看,就是倾向贾张氏的。
他又望了望刘海中,胖子一言不发。
刘海中被撤职后,还没缓过来,他可不敢再冒然得罪秦京茹了。
他选择了沉默。
闫埠贵觉得这是个扬名立万的机会。
语文教师可不是白当的,人家这话,一点偏向都没有,完全是为了弄清真相。
“三大爷,这件事,我说了不算,这个满嘴喷粪的老太婆,说了也不算。那些上来就扣帽子给我堂姐,什么大逆不道,什么丧心病狂,这种屁,更不算。”
啊,就这样说一大爷?好多人都惊呆了。
秦京茹对着那么张惊讶的脸,视若无睹。
“这件事,最后问于海棠问何雨水问小当槐花。”
秦京茹一脸淡然。
不少人都点头称是,只有易中海眼都气红了,敢当众说他的话,是放屁。
可他发不起脾气,好多人都认可了秦京茹的说法。
“海棠,你来把事情,说给大家听听。”
三大爷和颜悦色地对于海棠说道。
她是他大儿媳妇的妹妹。
于海棠点点头,就把接受秦京茹邀请,到傻柱这里吃饭,相当槐花过来吃肉,贾张氏唆使俩孩子偷肉带回去,秦京茹选了三块大肥肉,让俩孩子带回去给秦淮茹吃。
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至于俩孩子回去,发生了什么,只能问问孩子了。”
“你,你放屁,我没有让孩子偷肉,我没有!”
贾张氏急了,指着于海棠骂道。
“请你收回你那鸡爪子,别指着我妹!”
于海棠姐姐于莉忍不住开骂。
“还有这样的奶奶,让孙女偷肉给她吃,这不就是教孩子做贼吗?”
“肯定是叫真的,她孙子棒梗,就是个贼,现在还没放出来呢。”
“也是哦,谁家有这样的老人,儿孙算是毁了。”
……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说开了。
闫埠贵走到槐花跟前,一把抱起了她。
贾张氏想阻止,可是浑身没力气,而且,好像又要去厕所了。
“槐花,爷爷问你,奶奶有没有叫你偷偷拿肉,放到衣袋里啊。”
槐花看了一眼贾张氏,奶声奶气地说道:“奶奶不让我说。”
闫埠贵:“槐花,撒谎可不是好孩子,好孩子都要说实话的。雨水,大白兔还有吗?槐花说真话,就给她一颗大白兔。”
这算计精实在会算计,让雨水拿糖。
可这个时候,雨水只能说有。“只要槐花说真话,就有大白兔吃。”
雨水从衣袋里掏出了大白兔。
“雨水姨,奶奶说过,给我一颗大白兔吧。”
一旁的小当,看到大白兔,抢着说道。
雨水笑了,把一颗大白兔,给了小当。
“姨姨,奶奶不让说,我还是告诉你,奶奶就是这样说的。”
贾张氏的头,快勾到了裤裆里了。
老脸通红,不敢看人。
“槐花,再告诉爷爷,你拿回家的那三块肥肉,是谁吃了?”
“奶奶吃了。”
“都是奶奶吃了吗?”
“奶奶从槐花手里抢走的,都吃了,妈妈没吃。”
事情已经真相大白了,现场觑声不断。
“老贾啊,这么多人都冤枉我啊,你怎么就不管我了呢,你快上来,把这些人都带走吧,我的命真苦啊。秦淮茹,扶我上厕所,快,快!”
老虔婆肚子里又发动了,秦淮茹迟疑了一下,还是扶着她走了。
“大家都听到了,贾张氏抢了我给堂姐的肉,吃了肚子受不了,就诬陷我跟秦淮茹勾结投毒。这样好吃懒做的恶毒婆婆,对我堂姐,张口就骂。可我堂姐对她怎么样,大家都看到了。
我不知道,这样好的儿媳妇,丈夫死了这么多年了,对这个家不离不弃,带着三个孩子,受尽委屈照顾婆婆,还被人骂丧尽天良,大逆不道,天理难容。
我想问一问易中海,你说的天良是什么,你说的天理又是什么?今天,我要替我堂姐秦淮茹,讨回这个公道!”
易中海想不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一时间张口结舌。
“京茹,是我不了解情况,可贾张氏再有不是,她也是长辈,也是老人,是吧?”
“易中海,你说的这些话,连狗屁都不如。
老人、长辈,就可以教孩子做贼!
老人,长辈,就可以信口雌黄诬陷他人!
老人,长辈,难道就可以凌驾于法律之上!”
秦京茹步步紧逼,“今天,你必须向秦淮茹道歉,否则,派出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