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深俯身压了上去,手臂撑在她的身侧,形成一个温柔的包围圈,避免全身重量都压在她身上。
可即便如此,苏见夏还是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存在感,宽阔的胸膛贴着她的,沉稳的心跳透过衣物传来,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却也让她更加羞涩。
“阿砚,你……好重……”
她侧过脸,不敢看他深邃的眼眸,耳根红得几乎要滴血,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浓浓的羞赧。
顾砚深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肌肤传递给她,带着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几分慵懒的魅惑:“没事,慢慢习惯……以后……会……更重……”
他的眼神迷离,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像是盯着猎物的猎手,却又在眼底深处藏着小心翼翼的温柔。
他知道,她就像一只单纯怯生的小白兔,不能心急,得一点点温水煮青蛙,让她慢慢习惯他的存在,习惯他的亲昵,才能彻底将她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而不是吓得她落荒而逃。
他再次俯身,吻上她柔软的唇瓣,这一次的吻不再像之前那样急切,而是带着耐心的温柔,一点点描绘着她的唇形,辗转厮磨。
苏见夏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闭着眼睛,任由他掠夺着自己的呼吸,指尖却不自觉地抓紧了他的衣角,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两人缠绵了许久,直到苏见夏感觉到一种陌生的异样感从心底蔓延开来,带着一丝慌乱和无措,她才下意识地伸出手,轻轻推了推他的胸膛:“阿砚……”
顾砚深立刻停下了动作,眼底的迷离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温柔和克制。
他撑起身体,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和湿润的眼眸,指尖轻轻拂过她被吻得红肿的唇瓣,声音依旧带着沙哑:“怎么了?”
苏见夏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到顾砚深低低地呢喃了一句:“夏,好难受。”
她猛地睁开眼睛,眼里满是焦急和担忧,连忙抬手想摸摸他的额头,语气急切:“阿砚,你哪里不舒服?是不是刚才着凉了?要不要去医院?”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满心都是担心。
顾砚深看着她一脸紧张、恨不得立刻起身带他去医院的模样,心里又暖又无奈,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里带着几分宠溺,几分喟叹。
“不用,”他伸手将她揽进怀里,紧紧抱着她,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声音温柔得能化开水,“你就让我抱抱就好。”
“嗯嗯,好。”
苏见夏立刻乖乖地靠在他怀里,双手轻轻环住他的腰,脸颊贴着他的胸膛,感受着他沉稳的心跳,心里的担忧渐渐散去,“不过你有什么需要一定要告诉我呀,别瞒着我。”
顾砚深抱着她柔软的身体,感受着她身上淡淡的馨香,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声音带着几分试探:“什么需要都可以吗?”
“嗯对!”
苏见夏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语气坚定,带着对他毫无保留的信任。
在她心里,顾砚深一直是可靠的、强大的,能为她遮风挡雨,她愿意满足他的一切合理需求。
顾砚深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是沉寂的夜空突然划过流星,带着炽热的光芒。
他微微松开她,双手捧着她的脸颊,让她看着自己,眼神深邃而认真,里面翻涌着浓烈的情愫,几乎要将她淹没。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低哑而灼热,一字一句,带着不容置疑的深情,落在她的耳畔:“我……想……你……”
这三个字,没有华丽的修饰,却带着沉甸甸的分量,像是投入湖面的石子,在苏见夏的心里激起层层涟漪,久久不散。
她的脸颊再次爆红,心跳又一次失控,看着他眼底毫不掩饰的欲望和深情,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能傻傻地望着他,睫毛轻轻颤抖着,像一只受惊的蝴蝶。
苏见夏被他眼底滚烫的情愫烫得浑身发麻,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眼神慌乱地躲闪着,不敢再直视他深邃的眼眸。那三个字像带着魔力,在她的心里反复回响,让她的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腔,连呼吸都变得有些紊乱。
她下意识地抿了抿被吻得红肿的唇瓣,指尖紧紧攥着他的衣角,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浓浓的羞赧:“我……我也想你……”
话音刚落,就感觉抱着自己的手臂骤然收紧,顾砚深将她死死地拥进怀里,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呼吸灼热地喷洒在她的脖颈间,带着压抑不住的激动和满足。
“夏夏……”他低低地唤着她的名字,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别离开我。”
苏见夏被他抱得有些喘不过气,却还是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语气温柔而坚定:“我不离开你,永远都不。”
她知道,从她回到大河村遇到他的那一刻起,她的人生就已经和他紧紧地绑在了一起。
他是她的后盾,是她的光,是她想要携手一生的人。
两人相拥了许久,直到苏见夏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顾砚深才缓缓松开她,却依旧保持着近距离的依偎。
他抬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细细描摹着她的眉眼,眼神温柔得能溺死人。
“刚才吓到你了吗?”他轻声问道,语气里带着几分愧疚。
他知道自己刚才有些失控,差点就突破了她的底线。
苏见夏摇摇头,眼底的慌乱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依赖和信任:“没有,就是……有点害羞。”
她顿了顿,鼓起勇气抬头看向他,“阿砚,我……我只是还不太习惯。”
“我知道。”顾砚深点点头,低头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我会等你,等你准备好。”
他的声音温柔而克制,“不管多久,我都等。”
苏见夏看着他眼底的耐心和宠溺,心里暖暖的,主动伸出手,环住他的脖子,将脸颊埋进他的胸膛,感受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谢谢你,阿砚。”
顾砚深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猫。
木屋里静悄悄的,只有两人交织在一起的呼吸声,和窗外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温柔而缱绻。
过了一会儿,苏见夏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期待:“阿砚,我们聊聊回川省的事吧。”
“好。”顾砚深点点头,指尖轻轻梳理着她凌乱的长发。
“我想回去之后,先去看若初姐,给她送礼物,然后就去对接川省非遗保护中心,问问关于竹编非遗传承的政策支持。”
苏见夏认真地说道,“还要去村里看看,和村干部商量一下项目前期的准备工作,比如土地流转、基础设施建设这些。”
顾砚深听着她有条不紊的规划,眼里满是赞许:“我已经让许助理提前整理了川省非遗保护中心的相关资料,还有大河村周边的资源对接清单,回去之后我们可以直接用。”
他顿了顿,补充道,“土地流转和基础设施建设的事,我会让专业的团队去对接,你不用操心,专心做好竹编非遗活化和研学基地的规划就好。”
“太好了!”
苏见夏眼睛一亮,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了。”
顾砚深看着她笑得眉眼弯弯的模样,心里也跟着泛起甜意,低头在她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傻瓜,我们是一家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他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机,打开相册,翻出一张大河村的航拍图:
“你看,这是我上次去大河村拍的,这片竹林面积很大,很适合打造竹编工坊和研学体验区。我们可以在竹林里建几条木质步道,再搭建几个露天的体验平台,让游客可以在大自然的环境里学习竹编技艺。”
苏见夏凑过去看着手机屏幕,眼里满是憧憬:“嗯!我还想在村里建一个竹编展览馆,展示老艺人们的作品和竹编的历史文化,让更多人了解竹编非遗。”
“这个想法很好。”
顾砚深点头赞许,“我们还可以和高校的设计专业合作,让学生们来大河村采风,将现代设计理念融入传统竹编技艺,开发出更多符合年轻人喜好的文创产品。”
两人就这样依偎在沙发上,你一言我一语地规划着大河村的未来,眼里都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和期待。
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浓,海浪声也变得越发温柔,木屋里的暖黄灯光,将两人的身影映照得格外缱绻。
苏见夏靠在顾砚深的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声音,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渐渐有些犯困。
她打了个哈欠,眼皮越来越沉重,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顾砚深感受到怀里的人呼吸渐渐均匀,低头一看,发现她已经睡着了,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像是做了什么美梦。
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起,动作轻柔地走向卧室,生怕惊醒了她。
将她轻轻放在柔软的床上,盖好被子,顾砚深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熟睡的容颜。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落在她的脸上,勾勒出柔和的轮廓,显得格外恬静美好。
他俯身,在她的唇上印下一个轻柔的晚安吻,轻声说道:“晚安,我的夏夏。”
说完,他没有离开,而是在床边的另一边躺了下来,一直守着她,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