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汐看着眼前这个娇小的少女，结合林晓芸之前说的“白雨还在医院里”，再看看她身上的病号服，瞬间就确定了她的身份。
这就是那个害她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罪魁祸首，白雨。
夏汐深吸一口气，压下羞耻和怒火，冷冷地开口：“你是白雨吧？”
白雨被毛巾遮住了眼睛，眼前一片漆黑，只能清晰地听到夏汐的声音。
那声音比书世界里更清冷，让她的心脏忍不住颤了颤。
系统在传送过程中已经告诉过她：【夏汐没有关于你的具体记忆，但她知道你伤害过她，所以她对你的感觉并不好，你好自为之。】
想到这里，白雨哽咽着回答：“姐姐，是我，对不起，姐姐。”
听到肯定的回答，夏汐眼底的寒意更甚，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嗯，是你就行了。”
“还知道对不起啊？”夏汐上前一步，逼近白雨，“之前你对我做的那些事，一句对不起就能一笔勾销吗？”
白雨的身体猛地一颤，单薄的肩膀微微耸动着，声音带着哭腔：“对不起，姐姐，我真的错了，”
白雨拼命地想解释，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重复着，“姐姐，小雨会补偿你的，我一定会补偿你的，姐姐不管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的。”
夏汐听着她这苍白无力的道歉，嗤笑了一声。
她伸出手，一只手捏住白雨脸颊的两侧，力道不算轻，迫使她抬起头。
“真的吗？”夏汐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眼底却没有丝毫温度。
白雨被她捏着脸颊，却丝毫不在意疼痛，反而呼吸着夏汐身上传来的气息。
那是独属于夏汐的体香，混合着沐浴露的清香，让她瞬间如痴如醉，所有的理智都快要被淹没。
白雨用力点头，语气无比真诚：“真的，姐姐，小雨喜欢姐姐，我只想好好补偿你。”
“喜欢？”
听到这两个字，夏汐瞬间爆发。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浴室里响起，夏汐狠狠一巴掌甩在了白雨的脸上。
白雨的脸颊立刻浮现出清晰的五指印，疼得她闷哼了一声，脑袋也嗡嗡作响。
但她没有哭，也没有生气，反而心里一阵雀跃。
姐姐碰她了，姐姐愿意理她了，哪怕是打她，也好过被姐姐无视。
“喜欢这两个词也是你配说的吗。”夏汐的怒意彻底爆发，眼神里满是猩红，“这叫做喜欢吗。”
哦，也许对你来说是喜欢，可是对我来说，这根本就是折磨。”
“虽然我不记得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但我精神上明显是受到了虐待和侵犯。”
夏汐的声音越来越大，积压在心底的委屈和愤怒，在这一刻彻底倾泻而出，“我每时每刻都想自虐身体，想被锁链束缚，想被人打，甚至欲望源源不断，你知道我到底多难受吗？”
说完，夏汐抬起脚，狠狠一脚踢在了白雨的肚子上。
夏汐的力道极大，白雨本就瘦弱，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冲击，身体一软，闷哼一声，直直地倒在了浴室地板上。
温热的水流顺着夏汐的身体流淌下来，滴落在白雨的身上，带来一丝凉意。
夏汐低头看着白雨痛苦蜷缩的模样只感到解气感。
刚才还在灼烧着她的燥热感，竟然消散了不少，那种想要自残的冲动，也减轻了许多。
夏汐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
折磨白雨，似乎能缓解一些她的症状。
但夏汐没有多想，只觉得无比爽快。
白雨躺在地上，肚子上传来阵阵剧痛，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但她的注意力，却完全集中在夏汐身上。
夏汐赤裸的双脚就在她的眼前，水珠顺着脚踝滴落，砸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她能清晰地闻到夏汐身上的香味，那种让她痴迷到疯狂的味道，让她忍不住想要靠近，想要触碰。
“姐姐的味道好香啊……”白雨下意识地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一丝痴迷。
夏汐本来还在享受报复的快感，听到这句话，瞬间脸红耳赤。
“你！”夏汐简直要被白雨的厚脸皮气笑了，“好，我的味道香是吧？”
夏汐转头看向浴缸那边，刚才洗澡时脱下的内裤还放在边缘。
夏汐迈开脚步走过去，拿起那条经过两次水渍的粉色内裤，转身看向躺在地上的白雨，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这就让你看看到底还香不香！”
白雨被毛巾蒙着眼睛，不知道夏汐要做什么，只能乖乖地躺在地上，不敢动弹。
她怕自己的反抗会惹夏汐生气，她只想让夏汐消气，只想留在夏汐身边。
夏汐走到白雨面前，直接把自己的内裤丢到了白雨的脸上。
然后，她抬起脚，隔着内裤，狠狠踩在了白雨的脸上。
“我的味道香是吧，现在还香不香。”夏汐的声音戏谑，脚下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白雨的脸上覆盖着夏汐的内裤，上面还残留着夏汐两次的，混合着沐浴露的香味，以及夏汐身上独有的气息。
夏汐的脚刚刚还在洗澡，还有水珠不断滴落，浸湿了内裤，也打湿了她的脸颊。
白雨被毛巾蒙着眼睛，眼前一片漆黑，其他感官却被无限放大。
“姐姐衣物的味道……”
白雨晕乎乎地想着，嘴角含笑，单薄的肩膀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
“姐姐脚的味道……都好喜欢……”
“这是姐姐的奖励吗……”
意识彻底被这亲近感吞噬，本身就带病娇属性的白雨，占有欲像藤蔓一样缠绕住心脏，勒得她又疼又爽。
“姐姐只能给我一个人享用……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这句话在脑海里刚落下一半，系统留下的程序音在白雨脑海中播放：
【检测到白雨有伤害夏汐的想法，惩罚执行。】
白雨的身体猛地一僵，脸上的痴迷瞬间被慌乱取代，“为什么，这也算伤害吗。”
白雨急切地在心里呐喊，声音惶恐：“给我个解释，我只是想让姐姐属于我，我没有想伤害她。”
脑海中的程序给出回应：【您在意淫夏汐，且产生了强烈的独占欲，该欲望极有可能引发后续囚禁、限制夏汐自由等伤害行为，符合惩罚触发条件。】
系统的话音刚落，白雨就感觉到一股燥热猛地从身体深处涌了上来。
那燥热和夏汐之前感受到的完全不同，像是有一团火在五脏六腑里燃烧，顺着血液蔓延到四肢百骸，让她浑身的皮肤都变得滚烫。
紧接着，白雨的四肢突然变得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原本还能微微晃动的手，此刻彻底抬不起来，身体彻底瘫软在浴室冰凉的地板上，连动一根手指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