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不知不觉当中从一种灾难又进入到了另外一种灾难,我的青春期到了,它来的正是时候。这个夲应是人生最美好的节点,它却由着无知,由着不由自主的冲动,又开始了人生新一轮的灾难。
把这样的事当成了我精神上不可缺少的东西。
就像我那一开始那么喜欢听邓丽君的歌曲!那么喜欢听女人的歌!看姑娘的舞蹈!
但是这样一切的本属于正常的人生,却让我那么感到的不正常。
就像我在长成大人的时候,我却已经是或欠别人东西的歉疚人了。
在这样的生活状况下,我没有放过一天守阴!
就像人活着,吃,能吃多少?一天三碗饭,多了吃不了。
而眼睛,看天看地,看世界,看宇宙,大脑处理这些信息。那种欲望是愉快的,而且还是极度索取的,是没完没了的,是无穷无尽的。
吃饭是有限的,精神是无限的!
生活的精神,把我压得,无处可去寻求的资源。
我只能去用我的天性,让我在这个年龄知到的,这么一点缝隙去猛烈的追寻。
就像这样的大好时光,由着我的孤寂与没有任何人与资料的启蒙与解释,让我又一次开始渡入荒度的人生。
就像我能回想起的同年级的兆丰,因为在上生理与卫生课时的就那么一页纸的男女画面上。他那么胆大妄为地指着男人那地方问老师,那是什么时,老师躁了,把他的书页撕的粉碎,同时,他成了名人,也成为了大流氓,他被叫到保科,又被学校开除了,他的一句话断送了他的人生,也永远地开始警示着我。
就像我从幼小就开始铸造的一颗巨大的贪心,这要第一,那也要争做第一,最后是什么都做完蛋了!
我知道我在新的人生中已经治好了几样大病,我的鼻子痛了,头不昏了。
但我依然很虚很虚,虚的不是满头是汗,而是全身大汗了。
我的屁股里一直疼,我大腿上的引流管已经去掉了,但是我已是股骨骨髓炎的患者。
我能够坐起来了,左腿可以自由的伸缩,但我还不会走路,我走路的腿神经已经休息了,要想起动,那可真是难呀!我要想走过这一关,还需要一些艰难的时间。
我那么主贵的求着父亲把家里的老电子管收音机端来,那收音机壳上面的一部分有一个大缺口,后来父亲又用环氧树脂粘上了。
母亲总是那么喜欢回忆过去,并自豪地讲述我那总能与她共振的自豪的话。
这个收音机还是那年单位上给你爸发了一张票,买下来的,那时候你还底点儿大。
我喜欢歪着头听母亲给我讲述过去的事。
就像我那么欠缺,知道上辈人的生活一样。
我把收音机的声音放的好大好大,以至有一位病床的病人无法待下去,而到医护室强烈的要求换病房。
我真的羞死我了,为什么要用那样的声音来震心,要用那样的我喜欢来强加于别人的声音呢!
我觉得只要我喜欢,别人就一定和我一样会喜欢。
我真害怕别人听不见,而我则会孤芳自赏,而不能共鸣,而那么难受。
然而,这收音机已老旧,杂音太大,以致打开它,只能听到很大的电流声了。
大夫没有停止给我打针,我的两个屁股已硬的打不进针水,大夫就在我的胳膊上打,这是我第一次知道胳膊上还还能打肌肉针。
我身体难耐地接受着这样的针灸。
无奈大夫给母亲出了个主意,让母亲用热毛巾给我敷一下。
在轮到父亲给我敷时,我总是那么害怕他用力的大手在那毛巾很烫的时候给我敷到上面。
我表面无法表现地表现出难受。父亲笑了,这是我很难见到的笑,也像母亲在我们中间来回撮合着一样。
你的爸他就是那人,他也在改,慢慢就好了,你也要理解理解他。
我不是不想当邱少云,黄继光,董存瑞,而是我的肉要熟了!
我已无法再表现出镇定!
但我见到父亲的笑,与她终于对我讲出的英雄的名字,我真的很难耐,
我只有心中滚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