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想的意思啊!”陆星晚笑了,笑的意味深长。
萧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苍白,面上更是一片灰白之色。
陆星晚带着人,想了想,还是去了刑部,老赵她太熟悉了,还是对刑部尚书下手比较好!
陆星晚看见门口的大鼓,直接上前,敲响大鼓。
“是何人击鼓?”有衙役问道。
“我敲的!”陆星晚跟个好宝宝似的举起了小手。
“小陆大人?您回京城了?”衙役看见陆星晚,惊讶道,最近京城的官员心才放下去没几天呢!
“刚刚回来,就看见萧家家主的仆人萧鸿,说他们家家主遭遇了刺杀,受了重伤,现在正在城外等着医治呢!”陆星晚说的好像特别的真诚。
“这不,京城不允许纵马,我和他都是守法的人,他求我帮他报官,我想着日行一善,这不就来了!”
【宿主,你的话有几句是真的?】它算是发现了,宿主就算外表看着没发疯,但……精神永远在阴暗爬行!
【这重要吗?我的嘴,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陆星晚理所当然道。
“那萧家主……”衙役忍不住问道,这该是有多重啊!这管家居然想着报官,都不想着救治了吗?想来是回天乏力了!
衙门外,偶尔有几个行人走过,没一会儿,萧家家主身受重伤,即将不治身亡的事情就传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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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居然居然如此造谣我萧家?”萧家宗族里,一个老者怒斥道。
“这……这是从家主的随从萧鸿口里得知的!”底下的小厮道。
“萧鸿!他人呢?让他给我过来!还有,立刻派人去寻家主!”萧家家主要是惨死野外,他们萧家丢不起这个脸。
“他……他被小陆大人带去刑部了!说……是要就家主被刺杀一事报官!”小厮颤抖着道。
“小陆大人?是谁?”老者异常敏感,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就……就是陆家前段时间找回来的女儿,陆星晚!”小厮道。
“你是说……回家第一日状告亲生父亲的女子?”老者问道。
小厮点点头。
“东陵唯一的女官?那个……一身怪异的女子?”老者迫切的追问。
小厮继续点点头。
“也是……前段时间萧铭招惹的县主?让我萧家名声大跌的陆星晚!”老者问的咬牙切齿!
小厮心如死灰的点点头。
老者身子抖了抖,他陡然瞪大了眼睛,“我记得……家主说他今日要干件大事儿!”
小厮继续点头。
“快!速去刑部!”老者朝外指了指,着急忙慌的走了出去!
那陆星晚太过怪异,明明不孝不惕,却得皇上太后看重,就连太子公主也和她走的颇近!
家主就该听他的,不要莽撞,三思而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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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畅头疼得看着堂下,京城的官员心才刚刚放进肚子里,陆星晚居然又回来了!
可……谁告诉他,为什么陆星晚回来的第一日要来刑部啊?刑部很好耍吗?
“席大人,事情就是这样!”陆星晚道,【哎呀,好久没看见这些大人,阿飘,我感觉……我好像还挺想念他们的呀!】
席畅瞪大了眼睛,什么声音?谁在说话?
这声音……好像是陆星晚,可……陆星晚的嘴巴明明紧紧的闭着。
“本官知道了!”不管心里是怎样的惊涛骇浪,席畅表面上都波澜不惊,“萧鸿,小陆大人说的可是真的?萧家主是被刺客所伤?”
萧鸿闭上了嘴巴,不愿意开口。
“想来是他太担心自己主子了!”陆星晚道,“就是这样的,说来这匪患也是猖獗,我进京城的路上也遇到了刺客,不知道和萧家主的是不是同一批!”
萧鸿闻言,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瞪着陆星晚。
席畅是什么人,一眼就看出来了这其中有事儿。
“萧鸿,你有什么话想说?”席畅拍了一下惊堂木,问道。
“不是……”萧鸿闭上了眼睛,几个字从嘴里吐了出来,“我家主人只是意外受伤,和刺杀没关系,至于陆大人……说不好是自己太招人恨了遭报复了!”
“哈哈哈!遭报复这几个字用的好啊!”陆星晚笑了,“说来,本县主还从来没有被报复过,只是……有的人有没有没被报复过那就不好说了!”
“你!”萧鸿忍不住狠狠的看向陆星晚。
萧鸿深深吸了一口气,“席大人,我主人只是意外受了点儿小伤,不碍事儿,我也没有想过报官,想来是陆大人听错了!”
席畅看向萧鸿,又看看陆星晚,看萧鸿的神色,萧家老匹夫受的伤只会重不会轻,可……事情究竟是哪里不太对?
【阿飘,你看,这老登心虚了吧!说来也是,是我我也不敢报官!】陆星晚道。
席畅不动声色的看向陆星晚,阿飘……是什么?心虚……说的是萧鸿吗?
“萧鸿!报官不是儿戏,不可能因为你一句意外而就此取消,我劝你还是知道什么,都说出来,不要有所欺瞒!”
“你难道想要你的主子白白受伤?还是说打算私底下报复?”席畅忍不住看向陆星晚,京城招人恨状元啊!
【呵呵,他敢说吗?萧家家主被自己派出去的刺客刺杀了!这话要是传出去能让人笑掉大牙!】陆星晚心里止不住的嘲笑。
席畅忍不住掏了掏耳朵,是他的想的那个意思吗?
这串文字连起来……怎么就那么让人明白吗?
【宿主,还是我给力吧!我倒要看看,以后谁还想着杀你!】阿飘忍不住得瑟。
又一道声音,等等!席畅的眼里充斥着恍然与惊恐,如果说……萧家家主是因为要杀陆星晚反而被刺客重伤,那……前段时间受伤的大臣……
席畅的心里全是惊涛骇浪!
“来人,给萧鸿验伤!”席畅严肃的看向萧鸿,这件事情他必须弄清楚!
“回禀大人,萧鸿身上的伤是刀伤!”很快,衙役就回禀了检查结果。
“萧鸿!你说……是意外?”席畅的目光变得危险起来,“这是东陵的公堂,不是你萧家的祠堂!说话可要想清楚了!”
萧鸿闭上眼睛,刚要张嘴,一道声音响起。
“这当然不是意外,是他叛变,设计了家主!”一个老者缓步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