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这还是向你学的”,夏清元在夏程元疑惑的看过来的时候,又说:“你不也分享了研究室吗?”
夏程元一想起来就难过,“不是分享,是被强盗强占了。”
“对了,你很喜欢吃肥牛卷啊,我现在才知道。”
夏程元:“……不会再有下次。”
“保护机制?” 旁边一位看起来更务实的研究人员推了推眼镜,不知为何,鼻子有点痒痒的,“看看周围那些虎视眈眈的眼神吧。蜀中、自由科技、北方联合体。还有那个余扬,把他看得那么紧,这本身就是双刃剑。我们研究院必须争取到更主动的位置,确保白小北的身心健康和安全,这关系到血清项目的根本!我建议,立刻向太司令和九队提出,由我们研究院派出最顶级的心理辅导和医疗监护团队,24小时贴身保障白小北的状态,他的情绪稳定,直接关系到血清的产量和质量!”
几位教授纷纷点头,忧心忡忡又充满使命感的目光再次投向风暴中心的白小北。
夏清元听完,对夏程元说:“老头们太闲了,给他们找点事情干干吧,你应该有这个权利。”
夏程元点了点头,“嗯,我也更有此意。”
而在宴会厅的角落,基地日报的人正在兴奋的整理所拍到了一切。
“我的天!头条!绝对的爆炸性头条!” 一个年轻的女记者激动得满脸通红,手指在随身点按哦飞舞,“‘英雄泪洒演讲台,真情告白撼人心!’、‘九队副队当众示爱,手背之吻引爆全场!’、‘白小北:我的血,是点亮希望的光!’……哪个标题更劲爆?快,快把刚才拍到的画面和录音收集好,要高清的!特别是余扬吻手背和凑近白小北耳边说话的特写!天啊,那眼神……那氛围,绝了!”
旁边的摄影记者看着通讯器,兴奋地低呼,“主编说了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拿到余扬或者白小北的独家专访!哪怕只有五分钟!还有,重点挖掘白小北演讲中提到的‘被抽血的痛苦’细节,以及他和九队成员,特别是余扬之间更深层次的关系!这流量,简直要爆服务器了!我们要变成第一大报了!”
记者们如同打了鸡血,目光灼灼地盯着远处的九队,寻找着任何可以靠近采访的机会。
白小北的演讲和余扬的举动,已经为他们提供了未来一个月都挖掘不完的爆炸性素材。
与此同时,几个穿着低调、混迹在侍者或小势力代表中的人影,飞快地交换着眼神,手指在袖口或腕表上隐秘地敲击着,将一条条加密信息发送出去。
【目标演讲结束,情绪波动巨大,引发广泛共鸣。九队副队余扬当众宣示主权,举动极具挑衅性。蜀中韩亦煊反应激烈,疑似受伤。各方势力反应如下……】
信息如同无形的蛛网,在觥筹交错的浮华之下,悄然编织着更加复杂的暗流与杀机。
而在所有目光、所有心思汇聚的漩涡中心,余扬依旧牢牢地禁锢着怀里羞愤欲绝、浑身滚烫的白小北。他无视了周围的一切喧嚣、探究、算计和敌意,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怀中这个人。
他低下头,看着白小北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垂,还有那因为极度羞耻而紧紧闭上的、微微颤抖的睫毛,心中那股躁动的火焰非但没有平息,反而燃烧得更加炽烈。
刚才那番话,半是戏谑,半是……再真实不过的欲望。
白小北站在光下,用最朴素的语言剖开自己的脆弱与坚韧,那份纯净又强大的光芒,几乎灼伤了他的眼,也彻底点燃了他心底最深的占有欲和保护欲。他只想立刻将人带走,藏起来,藏到一个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地方,剥开那身碍事的礼服,用最直接的方式确认他的存在,感受他的温度,听他因为自己而发出更多动人的声音。
他环在白小北腰间的手,不自觉地收紧,指腹隔着薄薄的礼服布料,感受着那柔韧腰线的弧度,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意味。
白小北被他勒得几乎喘不过气,混合着酒气的灼热呼吸不断喷洒在敏感的颈侧和耳后,更是让他浑身发软,心跳如鼓。他用力推拒着余扬坚硬的胸膛,声音带着哭腔和羞愤:“余扬!你放开我!这么多人看着,你……你别耍流氓啊!”
“看着?” 余扬低笑一声,那笑声低沉沙哑,带着一种致命的磁性,唇瓣几乎贴着白小北滚烫的耳廓,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慢条斯理地、一字一顿地宣告,“那就让他们看。让他们看清楚,你是谁的人,谁都不敢来跟你敬酒。”
他微微侧头,目光如同实质般扫过周围那些或明或暗的视线,带着一种睥睨般的警告和绝对的独占意味。
“至于流氓……” 他故意顿了顿,感受着怀中身体更加剧烈的颤抖,恶劣又满足地低语,“宝贝,这才到哪?等回去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流氓,或者叫我混蛋也可以。”
白小北被他的话闹了个大红脸,话都数不出来了,晕晕乎乎的被余扬带着在宴会厅里穿梭。
午夜沉入最深的渊薮,整座北城基地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只剩下零星几盏巡逻探灯划破浓稠的黑暗,留下短暂的光痕。
白小北和余扬刚回到他们那间足够温馨的小家不久,身体里残留着晚宴香槟的微醺暖意,还有属于彼此的气息,纠缠在皮肤上,挥之不去。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心照不宣的、粘稠的暖昧。
“累不累?”
余扬的声音带着点刚结束亲吻后的微哑,下巴蹭在白小北柔软的颈窝里,温热的呼吸拂过敏感的皮肤。
他的手指带着某种目的性,正沿着白小北衬衫的边缘缓慢地摩挲,指尖下的肌肤立刻起了一层细小的战栗。
白小北刚想侧过脸回应,一个微弱的声音却先一步从他喉咙里溢出来,带着点懒洋洋的鼻音:“嗯……还行……”
话音未落,那只在腰间作乱的手突然加重了力道,把他更紧地按向身后滚烫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