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男人在床上什么话讲不出来啊!
当即拍着胸脯说:“怀了就生!大不了我跟陈盼睇那个母老虎离婚,娶你进门!”
刘燕眼睛瞬间亮了,抓着他的胳膊追问:“真的?你可别哄我!”
顾东海的手直接伸进了她的衣服里,语气带着几分迷醉的笃定:“哄你干啥?这事儿我还能骗你?”
刘燕的手也顺着顾东海的腰往下探,指尖轻轻一握,顾东海便舒服地眯起眼,一脸沉醉地哼唧起来。
其实刘燕哪里是真心对他?
她自己带着个十五岁的儿子,日子过得紧巴巴,早就盯上了顾家还算宽裕的家境。
最初她的目标是顾北泽,可顾北泽不仅有本事,身边还有姜熙瑶,根本没给她半点机会。
后来是当大队会计的顾西河,但顾西河每次拒她千里之外,她也只好放弃。
后来见顾东海为人懦弱又贪腥,才转了心思。
先是故意在他常去的田埂、村口制造偶遇,每次都笑着跟他搭话,说些温软的话撩拨,一来二去,果然把没骨气的顾东海引上了炕。
刘燕虽说没有姜熙瑶那样艳得晃眼、貌美如花的模样。
但四十岁的年纪,身材依旧丰腴匀称,脸上也没太多显老的纹路,眉眼间带着几分成熟女人的柔媚,算得上是风韵犹存。
这模样或许比不过姜熙瑶的亮眼,可跟陈盼睇比起来,却是胜得彻底。
陈盼睇常年被家务和琐事磋磨,脸色蜡黄,身材也有些走样,性子又急又躁,哪有刘燕这般会拿捏姿态、显得柔婉动人。
主要是她那方面手段也是很强,男人只要碰了她都欲罢不能。
自从勾搭上顾东海,刘燕没少从他那儿得好处。
前后加起来,顾东海偷偷给她拿了几十斤粗粮,逢年过节或是大队分肉时,还会悄悄藏几块肉给她送来。
虽说都是些寻常吃食,可对日子紧巴的刘燕来说,已是不小的贴补。
至少到目前为止,顾东海在她面前还算大方,从没在这些琐事上亏待过她,这也让刘燕更笃定,跟着顾东海能捞到更多好处。
天快亮时,天边刚泛起一点白,顾东海才依依不舍地从刘燕家出来,脚步匆匆往顾家赶。
刘燕的技术让他一晚上就像是在云端,仿佛活了30年,第一次当一回真正的男人。
刚推开自家院门,就听见陈盼睇的声音从院子里传出来:“顾东海!你去哪了?”
顾东海心里“咯噔”一下,呼吸瞬间滞住,后背的冷汗“唰”地就冒了出来。
他定了定神,故意弓着腰、喘着粗气,装作累得不行的样子:“我、我去后山转了转,想着能不能碰着点野兔、野鸡,抓回来给咱家补补身子。”
陈盼睇眼神里满是怀疑,眯着眼打量他:“真的?你有那本事?别是编瞎话糊弄我!”
顾东海见她不信,赶紧板起脸,语气带着几分刻意的恼怒:“不然还能去哪?跟你一样在家睡得跟猪似的?
你不天天嫌我没用、赚不来钱吗?我这不是想着给家里找点吃的!”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声音越吵越大。
这时,林秀花披着棉袄从西屋走出来,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吵什么吵!这才几点就嚷嚷?一天到晚没个安生,都给我回屋去!”
林秀花的教训像盆冷水,瞬间浇灭了两人的火气,顾东海和陈盼睇都不敢再作声,悻悻地闭了嘴。
陈盼睇跟在顾东海身后往屋里走,还不忘小声追问:“那你去了一晚上,肉呢?猎物在哪?”
顾东海脚步一顿,含糊地搪塞:“没、没看着啊,山里啥也没有,白跑一趟。”
顾东海一进屋子,就把棉袄往炕边一扔,往炕上一躺,很快就发出了震天的呼噜声。
折腾了一晚上,他早累得没了力气。
陈盼睇看着他这副模样,忍不住“哼”了一声,满脸不屑,却也没再跟他计较,转身去了外屋洗漱。
等收拾利索,她悄悄从柜子最里面摸出昨天分的那块肉,小心割下一大半,用油纸包好,又塞回柜子深处藏严实了。
这是她打算过年时拿回娘家的。
剩下的小半块,昨天晚上已经煮了一点,剩下的她盘算着,等下午再煮一小块,给小孩补补身体。
接下来的几天,顾东海像是着了魔,每天晚上都趁陈盼睇睡熟,悄悄溜出家门往刘寡妇家跑,两人缠绵到天快亮才舍得回来。
起初陈盼睇还会追问他去了哪,可每次都被顾东海“上山找猎物”的借口糊弄过去,次数多了,她也懒得再管,只当他是真的想给家里找吃的,渐渐没了防备。
没了陈盼睇的追问,顾东海越发大胆。
他摸清了陈盼娣白天要出去唠嗑的规律,趁屋里没人,偷偷翻箱倒柜,终于找到她藏肉的地方。
他半点没犹豫,把剩下的肉全揣进怀里,转头就给刘寡妇送了过去。
姜熙瑶正坐在院子里晒太阳,远远就看见顾东海捂着肚子,脚步匆匆地往院外走,神色还透着几分鬼祟。
她好奇地喊了声:“大哥,你这是咋了?”
顾东海被这声问话惊得身子一僵,眼神慌乱地闪躲,结结巴巴地说:“没、没干嘛!”
姜熙瑶看出了不对劲,笑着调侃:“大哥,你在紧张什么?”
顾东海被问得有些恼羞成怒,故意拔高了音量:“我没心虚!就是出来走走!”
说完,生怕再被追问,转身就快步跑了出去。
顾北泽拿着一杯麦乳精从屋里出来,递给姜熙瑶。
姜熙瑶喝了口麦乳精,看向顾北泽:“你没觉得大哥最近怪怪的吗?总透着股心虚的劲儿,眼圈还黑得厉害,看着……有点像重欲过度。”
顾北泽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看向她:“你还懂看这个?”
姜熙瑶脸颊微红,摆了摆手:“就是感觉嘛!哪懂什么这个。”
顾北泽收起笑意,认真想了想,点头道:“确实有点不对劲。前几天夜里我出来提热水,撞见他鬼鬼祟祟从房里出来,说要去上茅房,但看他那急匆匆往院外走的样子,可不像是去茅房的。”
姜熙瑶摇摇头,“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