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玄缓缓说道：“本王也不想如此，可他从小就处处与我作对，更重要的是…… 我母妃的死，根本不是意外，是他暗中下的手。
我只是一直苦于没有证据揭发他。如今这样，不过是让他尝尝自己种下的恶果罢了。”
顾沐欢闻言，心里微微一沉，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调侃失了分寸。
陆子玄向来重情重义，若不是有血海深仇，绝不会对亲兄弟如此。
她连忙转移话题，目光落在不远处冒着热气的小吃摊，语气轻快起来：
“不说这些烦心事了！你看那边，是什么好吃的，闻着好香啊，咱们去尝尝？”
陆子玄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眼底的阴霾渐渐散去，重新勾起一抹笑：
“好啊，那是南楚的特色美食，我带你去尝尝。”
三人终于恢复了原来的心情，开心的在热闹的街市里吃好喝好，体验了一把南楚不一样的风土人情。
二皇子彻底成了父皇眼中的弃子。
在御书房的斥责犹在耳畔，二十大板狠狠落在他的臀上，木板带风，每一下都似要将骨头打断，惨叫声连连。
他从此没了半生的荣华，未等清醒，他就被宫监拖拽着扔出了宫门。
府邸被抄，爵位被削，往日堆在箱里的金银玉器尽数充公。
他拖着血肉模糊的身子，每走一步都疼得眼前发黑，却仍下意识地朝着城东那大医馆挪去。
从前，他哪里懂什么银钱算计？贵人们都去的地方，自然是最好的，至于花费，从来都不是他需要考虑的事。
掏遍怀中仅剩的银两，他咬牙请了馆中最好的大夫。
趴在诊床上时，还残存着几分皇子的矜贵，浑然不知这已是他最后的体面。
可臀部的杖伤哪是几日能好的？药汤每日两碗，金疮膏每日一换，银子像流水般耗着。
不过五日，当他再摸向怀中时，怀中空空，再也拿不出一锭银子。
医馆的掌柜瞬间换了副嘴脸，指挥着伙计将他从床上拖下来，连带着那件染了血的锦袍也被扒走 —— 说是抵了欠下的药费。
扔给他一身别人不要的粗布麻衣，那粗布裹在身上，磨得伤口火辣辣地疼，他像个瘟神似的，被赶出了医馆大门。
街上车水马龙，叫卖声此起彼伏，可没有一处是地方是他能去的。
他漫无目的地走了一圈，双腿沉重，最终蜷缩在街角一处避风的墙根下。
头发凌乱，发丝沾满了尘土，曾经白皙的脸上也蹭了灰。
远远望去，和那些无家可归的流浪汉没什么两样。
从云端跌入泥沼的滋味，比杖伤更疼。
他望着灰蒙蒙的天，腹中的饥饿一阵阵袭来，竟生出了几分绝望 —— 就这样饿死吧，总好过像条狗似的，在这世上苟延残喘。
念头落下，他缓缓闭上了眼睛，身体的虚弱与心里的悲凉交织在一起，最终彻底失去了意识，软软地倒在了墙根下。
这日傍晚，王屠夫收了肉摊，扛着空扁担往家走。
路过街角时，眼角余光瞥见一团黑影蜷缩在墙根 —— 是个晕倒的男子。
他衣衫虽破旧，但皮肤白皙细腻，一看就不像粗人。王屠夫瞬间被吸引，脚步顿住。
换作往常，路边的流浪汉他看都懒得看一眼。
可最近这些日子，他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像少了什么东西。
走在路上总不自觉地四处张望，好像在找什么能填满这份空虚。
直到看见这个晕倒的男子，他心里那股空虚突然被填满，一种极其浓厚的兴趣从心底冒出来。
他没多想，放下扁担，几步走过去，粗胳膊一伸，就将男子扛在了肩上。
那重量对常年杀猪的他来说不算什么，贴着对方温热的身体，他竟觉得心跳快了几分。
扛回自家小院，王屠夫把人放在床上，伸手探了探鼻息，看对方的样子，断定是饿晕的。
他连忙去厨房，把早上剩下的米熬成软烂的粥，盛在粗瓷碗里，吹凉了一勺勺喂进男子嘴里。
粥水顺着对方的唇角滑落，他粗糙的拇指擦过那片细腻的皮肤，心里竟泛起一阵奇异的悸动。
见男子喉结动了动，咽下了粥，气息也渐渐平稳，王屠夫悬着的心落了地，嘴角咧开一抹粗鄙的笑：
“还好，死不了。”
到了夜里，王屠夫坐在床边，盯着床上昏迷的人，心里的冲动不断疯长。
他再也按捺不住，伸手就将对方的破衣衫剥得精光，露出了他原本苍白光滑的肌肤。
他舔了舔干燥起皮的厚嘴唇，又打了盆热水，用粗糙的布巾胡乱为他搓洗着。
指尖触到对方细滑的皮肤时，他呼吸骤然变重，搓洗的动作渐渐变了味。
最后干脆弯腰，将人扛起来，重重摔在自己的木床上。
他脱了外衣躺过去，鼻尖萦绕着对方身上淡淡的味道，那股想将人占有的念头越来越浓。
终于，他翻身将人压下，粗糙的手掌死死按住他的双手，防止他醒来挣扎。
老旧的床板被两人的重量压得 “咯吱咯吱” 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二皇子被这一阵阵难以形容的剧痛惊醒时，脑子还是懵的。
等感觉到身后桎梏住自己的健壮男子，他瞬间瞪红了眼，气得咬牙切齿，喉咙里挤出微弱却带着滔天恨意的声音：
“你…… 给我滚开！”
王屠夫见他醒了，眼底瞬间亮起兴奋的光，粗糙的拇指捏住他的下巴，语气带着几分得意：
“醒啦？这才好！刚才你跟死人似的，一点劲都没有，多没意思。” 话音刚落，他的举止越发粗暴，好似要把他骨头拆散。
二皇子痛得浑身发抖，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淌，喉咙里溢出压抑的痛呼。
他双手死死攥着身下的粗布床单，指节绷得泛白，指甲几乎要嵌进布料里，扯得床单满是褶皱。
他想挣扎，可饿了好几日的身子软得像没骨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感受着这痛苦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