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必须是！”段恒生面目狰狞地做出了决定。
虽然被系统这马后炮和死要钱的德行气得肝疼，但他不得不承认，系统优化后的技能，效果绝对比他自己瞎琢磨要强得多，而且能省去大量的练习和摸索时间。时间就是属性点！为了早日实现“全城大保健”的宏伟目标，这300点灵性点，他出了！就当喂狗了！
就在段恒生选择了“是”之后，一股比济静所授更加精妙、更加系统、仿佛早已演练过千百遍的运力法门和观想细节，瞬间涌入段恒生的脑海，与他原有的度化之意水乳交融。
他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那无形的音波如何与度化之力完美结合，如同精准制导的波纹般，朝着预定范围扩散开去，效率远超他刚才自己摸索的状态。甚至比他之前在边城度化冤魂给幽冥殿的炮灰敲闷棍时，搞出来的“佛门真言”强了不知道多少倍。简单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功法已成，没有惊天动地的异响与异象。若不是自己清晰到感觉到了《梵音度厄》的真实存在与超过《沧海归一诀》的强大之威，他又会怀疑贪墨了他的灵性点，或者塞了假货给他！
难道系统悄悄的升级了？修复了之前的bug？段恒生挠了挠头，他不太确定，但这终归是好事，不痛不痒，不咋咋呼呼，这是好事，值得表扬！看来这300点灵性点花得还是挺值得的。他这人喜欢低调，不喜欢张扬，练个什么狗屁功法，都要搞得五光四射惊天动地的，那不是他的风格。
要低调，要闷声发大财！
同时，他也明白了，狗系统应该是将技能分了等级的。比如现在是灵武阶，那之前学的凌云步、暗隐诀又是什么阶？没有阶，烂大街的货。
而《沧海归一诀》、《梵音度厄》均出现了灵武阶的介绍，这就说明了这些功法已经涉及了修真阶段了，而不在是之前的凡俗功法。且都要灵性点不要属性点，这就说明已经完全不是一个层级上东西了。
或许以后，会遇到比灵武阶更好的东西，段恒生心道，那是以后，随缘吧，不要管太多。
至于等级划分，段恒生算是搞明白了，系统应该是将等级分为了“天、地、玄、黄”是个等级，比如《沧海归一诀》是灵武阶黄级，呃，就是修真阶段里面，最垃圾的一种，要价100灵性点。而《梵音度厄》属于灵武队黄级，要价300灵性点。每跳一级，加价100灵性点。如果是灵武阶天级，应该就是400灵性点了。
迷迷糊糊了这么久，段恒生算是大致搞明白了系统的骚操作。当然，也不确定是不是一定按这个来。狗系统也不吱声，态度冷漠没有半点服务意识，典型的行政大厅服务风格！
呸，渣男！
段恒生啐了一口，退出了系统。
但是下一秒，他又打开了系统界面。
骂归骂，但事情还是要办的。
他看着瞬间缩水成了221点的灵性点，就觉得自己又没捂热的钱又要交房贷了，心痛得一抽一抽的。看着那可怜的221点灵性点，想着以后若遇到了灵武阶天级的功法，只能干瞪眼！
你的月入10万，在十八线小城市可以活得人模狗样，但在北上广深，连买个厕所都不配！段恒生此时深刻感受到了，自己就是那个在北上广深月入10万、却又活得极其抠门与猥琐的牛马。
不管了，先到城中村租个500……啊呸，先把这221点加到其他项目栏再说，段恒生甩了甩脑袋，将前世的一些干扰杂音甩出脑袋，然后微微一笑，将221点灵性点加入速度栏。
他这次要全部梭哈速度，他要告别三秒真男人的桂冠！
只要我跑到够快，你幽冥殿的杂种炮灰们，就只配跟在我后面吃灰！只要我往瘴气之地的那个诡异山洞一躲，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怪！段恒生的嘴都快咧到后脑勺了。
“叮！为保护宿主身体机能，速度目前只允许加到99。请将多余灵性点分配到其他项！”系统又冷酷无情地响了起来。
“卧槽，老子乐意消费，你还不乐意了？！”段恒生快乐不过一秒，就被系统冰冷的语调给泼醒了。他大怒，“你忒娘的上辈子是银行的吧，还限制老子消费了？！”
系统沉默，高冷傲慢。
狗系统，你等着，若我找到投诉渠道，一定要把你投诉下架！
段恒生愤愤不平，但也无可奈何，只能按狗系统的方式来。之前速度栏里有13点，现在扣掉86点之后，还剩下135点。他思索了一下，将防御栏加满到了99点之后，再将剩下的49点，全部加到了恢复栏。系统变成了：
灵性点：0
属性点：0
生命：无限
体质：灵武体（★★★★★）
灵力：13（+）
武力：13（+）
防御：99（.）
速度：99（.）
恢复：64（+）
技能：（凌云步，暗隐决，降龙十巴掌，千面秘录，沧海归一诀，梵音度厄）
防御与速度栏的“+”变成了“.”，而不是与灵力、武力、恢复三个项目栏一样，还是“+”。“+”意思可以继续加，“.”则表示需要等待。按照狗系统的说法，需要等到其他项目栏都到99后才能重新变成“+”，才能继续加点。
这难道有什么说法吗？段恒生突然想到了修真的层级划分，从前世的网络小说来看，应该是练气、筑基、金丹、元婴、化神、炼虚、合体、大乘、渡劫，共计九个阶段。
卧槽，难道狗系统也是按这个顺序来的？
段恒生一时间有些阴晴不定。他不太确定，如果真按这个套路来，那我修到渡劫，岂不是要全员满格的999？
一刀999？你还不如真的一刀剁了我爽快！灵力、武力、防御、速度、恢复共计5个999，还不包括以后可能遇上的各种灵武阶天级的好功法。天呐，给我一万年也升不到满格999啊！段恒生内心咆哮。
狗系统，你是不是鼓励我做一个人魔，把全天下的人都给剁了？他气得脸色铁青，他现在绝对怀疑这个狗系统就是不怀好意、内心阴暗，就是想要让他做一个邪修，让他在做恶做邪的道路上一路狂奔！
我偏不如你愿！段恒生啐了一口，一脸阴青地退出了系统。梵音度厄大圆满的那点小小快乐被系统消耗得一干二净。
咦？这狗爹刚才还不是脸上乐呵呵的吗？怎么一转眼就乌云密布了？狗崽子铁柱最先看到了段恒生不正常。
狗爷我先跑为敬！它立刻起身，夹着尾巴一溜烟跑没影了。
动物有提前预知危险的本领。大嘴突眼也是变聪明了，他们眼尖，一看铁柱跑了，就立马知道即将有坏事发生。于是，这两货心有灵犀，对视一眼，也一溜烟跑了。不过他们没有铁柱那样没礼貌，逃之前还丢下了一句话：“糟糕，东头那块田再不锄草就变荒地了！”
但是，被他们带过来的那群成年鸡，就没有这么幸运了。其中两只跑慢了些，惨遭段恒生的毒手，被成了串在烧烤架上的烤鸡。段恒生大吼一声：
“今晚加餐，烤鸡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