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聊名称:大明朱家奇葩群(32)
朱厚照:“哎,不是说有人要进来吗?怎么没动静?”
朱雄英:“这得问作者大大喽!”
朱祁镇:“谁要进来?搞得这么神秘兮兮的?”
朱厚熜:“现在没动静,那说明是雄英小殿下那边的人呗。”
朱厚照:“他一个毛头……不是,他一个小祖宗能有啥人进来?”
朱雄英:“正德,咋地?看不起我?我年纪小归小,但我有人脉啊。”
朱祁镇:“到底是谁啊!”
秦良玉:“既然神秘,那肯定得等会儿再说呗,咱们先继续听故事。”
朱常洛:“咱们继续说说真会飞……不是,是郑贵妃。”
朱翊钧:“儿子,你这用词礼貌吗?”
朱元璋:“别打岔!”
朱常洛:“1603年,万历三十一年,就因为有谣言说爸爸想换太子,矛头全指向郑贵妃,结果爸爸株连逮捕了一大帮人。
到了1613年,万历四十一年,又有人进言说郑贵妃和福王要谋害我,结果爸爸就只是让福王去封地,还被郑贵妃暗地里拦下了。”
朱常洛:“再说说我妈情况。我妈还是孤零零住在冷宫里,见不着爸爸,整天以泪洗面,日子久了,眼睛都哭瞎了。
1611年,万历三十九年,我妈去世,大学士叶向高建议厚葬,可爸爸居然不同意。后来大臣再进言,爸爸才勉强同意追谥她为皇贵妃。”
朱高煦:“郑贵妃这操作够阴的,换太子不成还想搞谋害?当年我跟我哥争储,好歹光明正大动刀枪,她净玩这些阴的。”
朱厚照:“谣言?谋害?这剧情比我听的《包公案》还曲折!万历你就看着郑贵妃折腾?就差没给你儿子下毒了吧。”
朱雄英:“泰昌的母亲也太惨了,被关冷宫哭瞎眼,去世了还不给厚葬?万历你这心是石头做的啊?还是我皇爷爷对皇奶奶好。”
秦良玉:“母凭子贵本是常理,恭妃娘娘身为太子生母,竟落得这地步,真是闻者伤心。郑贵妃恃宠而骄,皇上还一味纵容,这宫闱里哪还有规矩。”
戚继光:“连太子他妈都能被欺负成这样,这皇宫安保怕是只护着郑贵妃吧?换我来当锦衣卫指挥使,先把挑事的太监杖责三十。”
朱厚熜:“我当年再宠严嵩,也没让他欺负到太子头上!@朱翊钧 你这不仅偏心,还拎不清轻重,恭妃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让太子怎么想?”
朱棣:“混账!太子生母受这待遇,传出去让天下人戳脊梁骨!当年我徐皇后在世时,后宫谁敢这么放肆?”
朱祁镇:“我妈当年虽不算最受宠,但也没被亏待。恭妃这处境,比我在瓦剌还惨,至少我能见到人啊。”
朱祁钰:“追谥皇贵妃还得大臣催?万历你这是打心眼儿里不待见这对母子。难怪泰昌登基后第一件事就想拨乱反正。”
海瑞:“太子生母幽禁失明,薨逝而薄葬,皇上之凉薄,旷古未有!郑贵妃祸乱宫闱而不惩,纲纪何在?天理何存?”
张居正:“叶向高也是难,劝个厚葬还得三请四求。皇上这心思全在郑贵妃身上,哪还有半点父子情分君臣义理。”
朱常洛:“我妈到死都没再见过我爸一面,临终前拉着我的手说:儿啊,妈看不见你了,你要好好活着……”
朱翊钧:“当时……当时不是被郑贵妃缠着嘛……后来也后悔了,但人死不能复生……”
朱元璋:“后悔顶个屁用!恭妃要是泉下有知,能原谅你?@朱常洛 你妈受的委屈,太祖爷给你记着!谁再敢欺负你后人,我掀了他的坟!”
朱常洛:“谢谢太祖爷[送心]”
朱常洛:“之前说过梃击案,那我继续细说。1615年5月30日,万历四十三年五月初四,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张差拿着枣木棍,闯进我住的慈庆宫,见人就打,伤了好几个守门官员,一直打到殿前房檐下,内官韩本用把这持棍男子抓住,宫里才平静下来。
事发后,张差供认是郑贵妃手下宦官庞保、刘成指使的。郑贵妃为了不让心腹受罪,就向爸爸哭诉。
但我差点遇害,朝中大臣议论纷纷,爸爸没办法,就跟郑贵妃说:这事最好你向太子求个谅解。
郑氏给我下跪,我慌忙回拜。最后,我和爸爸都不愿深究,就定了张差是疯癫奸徒,把他杀了。
因为人证没了,庞保、刘成有恃无恐,死不承认涉案。
1615年,万历四十三年六月一日,爸爸密令太监把庞保、刘成处死,整个案子就没法查下去。这就是‘梃击案’。”
朱常洛:“但梃击案后,我手下的检讨缪昌期认为梃击案的后台是阉党,于是气愤地说:奸徒袭击太子宫,怎能用疯癫二字开脱乱臣贼子的罪?怎能用元功奇货抹杀忠臣义士?后来缪昌期被阉党陷害致死。”
朱高煦:“拿根枣木棍就敢闯东宫?这刺客怕不是来搞笑的?换我府上的护卫,三拳就给他撂趴下。”
朱厚照:“疯癫奸徒?这理由比我找的微服私访体察民情还敷衍!明显是有人指使,居然就这么结案?”
朱雄英:“郑贵妃哭诉几句就没事了?泰昌你还回拜她?换我皇爷爷在,高低得让她去宗人府喝杯茶。”
秦良玉:“东宫护卫是摆设吗?一根木棍就能打到房檐下,这要是带把刀,后果不堪设想!守卫统领该拉去军法处置。”
戚继光:“抓了人又不深究,跟打仗时放跑敌酋一个道理!庞保、刘成死得不明不白,这案子就是个烂尾工程。”
朱厚熜:“翊钧你和常洛都不愿深究?这是怕拔出萝卜带出泥吧!我当年再护短,也不敢这么糊弄朝堂。”
朱棣:“我当年办纪纲案子,查得水落石出!万历你这密令杀人,分明是心里有鬼。”
朱祁镇:“就算怕牵连后宫,也得给天下人一个交代啊!这么遮遮掩掩,谣言只会更凶,比我当年土木堡还丢人。”
朱祁钰:“缪昌期说得对!疯癫二字哪能服众?这案子一了,朝堂上谁还敢说真话?”
海瑞:“梃击东宫,形同谋逆!以疯癫结案,是自欺欺人!万历皇上与太子为保私恩而废国法,民心何以服?”
张居正:“这案子一压,朝堂上下都知道皇上护着郑贵妃,以后谁还敢碰后宫的事?埋下的祸根比国本之争还深。”
朱常洛:“当时我也是没办法,爸爸都那么说了,我还能咋办?总不能逼着他处置郑贵妃吧。”
朱翊钧:“那不是怕事情闹大,动摇国本嘛……再说,也没人亲眼看见是郑贵妃指使的。”
朱元璋:“动摇国本?你这是包庇凶手!太子差点被杀,你还想着息事宁人?我看你是被郑贵妃灌了迷魂汤!”
朱厚照:“我算看明白了,这案子就是皇帝的新衣,谁都知道真相,就是没人敢说破。泰昌你也是委屈,当了回背锅侠。”
朱雄英:“后来阉党还把缪昌期害了?这叫啥?杀人灭口+秋后算账?这操作够黑的。”
朱常洛:“1620年,万历四十八年七月,爸爸驾崩。八月,我登基当皇帝,大赦天下,宣布改元泰昌。”
朱常洛:“泰昌元年八月初一,我在登基大典上,脚步稳健,精神挺好,没啥病样,
行走、仪态都正常,没生病迹象。我在万历四十八年七月二十二日和二十四日,各发了100万两银子犒劳辽东等处的边防将士,罢免了矿税、榷税,撤回矿税使,增补内阁大臣,让中枢机构运转起来,朝野上下都挺感动的。”
朱厚照:“哟,总算熬出头了!登基大典上看着挺精神啊,没给你爸丢人。”
朱高煦:“刚上台就发银子犒劳边防、罢免矿税?这波操作比你爸强十倍!早该这么干了,当年我守边疆,就盼着朝廷给点实在的。”
朱雄英:“撤回矿税使?老百姓怕是得放鞭炮庆祝吧!你爸当年派那些人跟强盗似的,泰昌这是急着给大明回血。”
秦良玉:“一下子发两百万两军饷,边疆将士听了能嗷嗷叫着往前冲!这才是稳住江山样子,比光躲在宫里强。”
戚继光:“增补阁臣、运转中枢,抓重点抓得准!国家机器都快锈住了,先把脑子(内阁)修好才能干活。”
朱厚熜:“登基就大赦天下+罢矿税,这开局满分啊!比我当年一上来就搞大礼议平稳多了。”
朱棣:“干得漂亮!新官上任三把火,你这三把火全烧对地方——军心、民心、朝政,一个没落下。”
朱祁镇:“看来当太子时没白受委屈,知道轻重缓急。我当年复位后咋就没想到先给边防发钱呢!”
朱祁钰:“可惜啊,要是能多干几年,说不定能把万历留下的烂摊子收拾收拾。这刚有点起色……”
海瑞:“罢矿税、犒边军、补阁臣,皆为利国利民之举!泰昌皇上若能久居帝位,实乃大明之幸。”
张居正:“这才是治国样子!当年我推行一条鞭法,就是盼着朝廷能轻徭薄赋,泰昌皇上总算懂了。”
朱常洛:“就想赶紧把爸爸留下的窟窿填点,谁知道……”
朱元璋:“别管谁留下的,干得好就是咱老朱家的好皇帝!比你那摆烂的爹强多了,太祖爷给你点个赞。”
朱厚照:“我就说嘛,泰昌不是池中之物,这刚登基就有模有样,照这势头,怎么也得干个十年八年吧!”
朱雄英:“哎?不对啊,你刚才说登基时没病容,后面咋就……”
朱常洛:“想知道情况?那今儿就到这儿,明天继续。”
秦良玉:“泰昌皇上,不用艾特,我来了,那咱们明天继续吧!”
“啪!”
朱常洛:“预知后事如何,您呐,就瞧明儿个下一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