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传来王桂兰喊吃饭的声音,混着晚风,轻轻裹住整个后院的温馨。
晚饭的热闹散去。
王桂兰擦碗的 “叮当” 声、陆勇磕旱烟的轻响、陆小雅写作业的 “沙沙” 声。三声响交织在一起,织成小院的夜曲。
陆少枫捏着半块玉米饼,心思却乱了。
小腹突然窜起一阵燥热, 下午练拳压下的人参劲,又冒了上来。悄悄调整坐姿,避免尴尬。
抬眼时,正好看见英子在狗窝边加狗粮。
昏黄的灯光裹着她的身影,温柔得让人心颤。
“妈,我跟英子先回屋。”
陆少枫轻手轻脚起身,“明天得早起割鹿茸,得早点歇着。”
王桂兰头也没抬,手里的碗擦得 “叮当” 响:“别熬夜,早点睡。”
快步走到英子身边,拉住她的手。掌心滚烫的温度,让英子脸颊一红,却没挣开。“回屋说。” 陆少枫声音发哑,带着点克制的沙哑。
拉着英子往屋走,醉仙蹲在门边。
歪着小脑袋张望,尾巴轻轻扫着地面。
后院里,小狗崽们的酣声,成了最软的背景音。
关上门,油灯的光把两人的影子。叠在土墙上,忽明忽暗。英子坐在炕边,指尖能清晰摸到陆少枫掌心的热意。还有他身上那股,带着侵略性的气息。
“枫哥,你今天咋了?” 她咬着唇,绞着围裙的边角。
只当他是练拳累了,或是格外想亲近自己。
看到陆少枫的眼神后,英子耳朵尖瞬间发烫,轻轻点头:“那我去烧热水?”
话音刚落,陆少枫伸手解开她的围裙系带。“不用,早烧好了。”
十分钟后,
英子起初有些发慌,指尖轻轻攥着他的衣角。
记不清被攻下几座城。
陆少枫看着她眼底的情意,
指尖轻轻划着他的胸膛。只当他是格外动情,心里又甜又慌 ——四个小时下来,尤其是英子,体力消耗太多,现在实在撑不住。
下次再教你锻炼其它的动作,可以提升你身体的柔韧度。”
陆少枫把她搂得更紧,低头吻她的发顶。
带着淡淡的洗发水香,很好闻。
英子轻轻点头,眼皮越来越重。
很快就睡着了,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
陆少枫摸着她汗湿的头发,感受着她均匀的呼吸,心里满是踏实,指尖轻轻蹭过她的脸颊。
月光慢慢西斜,屋里彻底安静下来。
这一夜,是攻城略地的酣畅。
注定刻在彼此的记忆里,久久不散。
凌晨四点的陆家屯,还浸在墨色的寂静里。
只有偶尔几声狗吠从屯口传来,划破晨雾。
又很快被风卷走,没了踪迹。
陆少枫睁开眼时,窗外的月光还没完全褪去。
透过窗纸,在炕上投下淡淡的银辉。
陆少枫用力握了握拳头,关节处噼里啪啦的一阵响,好在几十株人参没浪费,
估摸加了九十多斤的力气,现在自己的力气快接近九百斤了,摸了摸肚子,八块腹肌更加坚挺,
身边的英子还在熟睡,睫毛轻轻垂着。
像两把小扇子,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
想来是昨晚睡得格外安稳。
轻轻拨开英子额前的碎发。
指尖触到她温热的肌肤,软得像棉花,心里满是踏实。
小心起身,生怕吵醒她。穿好粗布褂子,系好腰带。刚掀开门帘,就听见院子里传来 “叮叮当当” 的声响。
陆勇正坐在院角的石磨旁,手里攥着块磨刀石,细细打磨着两把小刀。
刀刃泛着冷光,每磨一下都发出 “沙沙” 的摩擦声,在清晨的院子里格外清晰。
王桂兰在厨房门口忙活,灶膛里的火苗 “噼啪” 跳动,映得她脸颊红扑扑的。
锅里的水早冒了热气,氤氲的白雾裹着淡淡的草药香,飘得满院都是,清新又提神。
“爸,妈,早啊。”
陆少枫走过去,随手拿起一把小刀,指尖轻轻划过刀刃 —— 亮得能映出人影。“爸,李医生昨天说要的割茸工具,都备齐了吧?”
“齐了齐了,” 陆勇放下磨刀石,把磨好的小刀递给他,“早给你收在竹篮里了。你二叔昨儿说,今儿一早就跟李医生过来,正好赶上给鹿割茸。”
话音刚落,院门外就传来 “踏踏” 的脚步声。李炮走在前面,后面跟着穿干净蓝布褂子的李医生,还有扛着长竹竿的二叔。
“少枫,我们没来晚吧?” 李医生一进门就笑,手里还拎着个小布包,“早上走过来凉快,这天气正适合割茸。”
陆少枫赶紧迎上去,接过二叔手里的竹竿:“李医生早!一点儿不晚,刚准备去鹿场呢。”
二叔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少枫,昨儿临时去邻屯帮人修磨盘,没赶上过来吃饭,你别往心里去。”
“二叔这说的啥话,” 陆少枫拍了拍他的胳膊,“咱自家人还讲究这个?快进屋喝口水?”
“不喝了不喝了,” 李医生摆了摆手,活动了下胳膊,“先去鹿场吧,趁天没大亮,鹿还没闹腾,动手利索。”
一行人往鹿场走,晨露打在裤腿上,凉丝丝的;脚踩在草叶上,“沙沙” 的响,伴着远处的鸟叫,倒挺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