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桂兰也跟着打趣道:“哎呀,咱耗子也到了该说媳妇的年纪了。
晓露那丫头,我看着就不错,人长得水灵,还勤快,要是能和耗子成了,那可真是太好了!”
耗子被说得坐立不安,急忙转移话题:“枫哥,咱明儿啥时候进鹰嘴崖啊?我回去准备准备打猎工具。”
陆少枫想了想,说道:“天一亮咱就走,你回去把猎枪好好擦擦,多带点弹药,再准备些干粮和水。这次咱们多打几天,争取多弄点猎物回来。”
“行,我知道了!” 耗子赶忙应道,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
王桂兰却拉着小雅的手,一脸神秘地说:“走,闺女,咱去耗子家串串门,找耗子妈唠唠嗑。” 说完,朝陆少枫和耗子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拉着满脸疑惑的小雅就往外走。
等王桂兰和小雅走了,陆勇也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不早了,都赶紧睡吧,明儿还得早起干活呢。” 说完,他吹灭了油灯,屋子里顿时暗了下来。
陆少枫回房躺在炕上,累了一天,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透,陆少枫就被院子里大青和大黄的叫声吵醒了。
麻利地爬起来,穿衣洗漱、用过早饭,喂完狗后,看到耗子已经背着枪,带着黑子等在院子里。黑子是一条高大威猛的黑狗,眼神犀利,一看就是打猎的好手。
“枫哥,都准备好了!” 耗子精神抖擞地说。
陆少枫点点头,拿起猎枪,打好绑腿,仔细检查弹药,又把干粮和水装进背包。
“走,出发!” 随着他一声令下,大青、大黄凑到黑子身旁嗅了嗅,记住味道后,立刻兴奋地跑在前面,两人三狗朝着鹰嘴崖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耗子时不时偷瞄陆少枫,欲言又止。陆少枫见状,笑着问:“耗子,你是不是想问王婶和小雅去你家干啥了?”
耗子脸一红,挠挠头:“枫哥,你说她们去干啥了?不会真跟我妈说…… 说那事儿了吧?”
陆少枫哈哈大笑:“你小子,瞎琢磨啥呢?就算说了又咋样?秦晓露那丫头确实不错,喜欢就大胆追!”
耗子眼中闪过光亮,又很快黯淡:“可是,我…… 我配得上人家吗?”
“瞧你这点出息!” 陆少枫拍了拍他的肩膀,“打猎都不怕,还怕追姑娘?真心对人家好,就没什么配不配的。”
耗子重重地点头:“枫哥,你说得对!等这次打猎回来,我就找机会跟晓露表白!”
“这就对了!等你俩成了,我可得喝杯喜酒!”
两人说着话,不知不觉走到了鹰嘴崖的卧龙坡。枯黄的草丛间,几串凌乱的野兔脚印若隐若现,却不见其他猎物踪迹。
大青突然低头在雪地上嗅闻,前爪疯狂刨地,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拼命挣脱绳索想要往前冲。
大黄也焦躁地低吼起来,黑子脖颈处的毛发炸起,耳朵竖成两柄尖刀。
“有情况,先别轻举妄动!” 陆少枫握紧猎枪,低声提醒。耗子赶忙摘下背上的猎枪。
“耗子,放狗!”
大黄和黑子跟着大青如离弦之箭般窜了出去。
“耗子,猜猜大青闻到什么猎物了?” 陆少枫话音未落,远处突然传来一阵猪嚎与狗叫的混响。两人脸色骤变,急忙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
站到坡上往下望去,谷底的场景让陆少枫倒吸一口冷气 —— 八头野猪正对着三条猎狗龇牙低吼。
为首的公猪体型壮硕,半尺长的獠牙寒光闪烁;三头母猪拱着四只小黄毛幼崽,喉咙里发出威胁的呼噜声,鬃毛随着呼吸剧烈起伏。
三条狗对上这规模的野猪群,稍有不慎就会被踩成肉泥。
“咱俩从两侧包抄,躲在坡上的石头后面,我先打带头的!记住,千万别被猪群围住!” 陆少枫压低声音叮嘱。
大青率先扑向那头公猪,却被泡卵子猛甩,獠牙擦着肚子划过。
大青在空中翻滚两圈,跌在石头上发出惨叫。陆少枫心头一紧,手指紧扣扳机,“砰” 的一声枪响,公猪脑袋炸开血花,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
枪声让猪群发疯。母猪拱起幼崽,黄毛猪崽们四蹄腾空,七头野猪组成肉墙冲上坡。陆少枫连开三枪,打中两头母猪和一只小黄毛,母猪前蹄还在刨着空气。
耗子枪口抖动,子弹打中最后一只母猪的肚子, 那母猪吃痛,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拖着受伤的肚子,疯狂地朝着耗子冲去。
三条猎狗趁机从侧面突袭,大青咬住猪尾,被野猪甩着打转也不松口;黑子扑向猪眼,利爪在猪脸上划出五道血痕;大黄专咬猪后腿,野猪每跑一步都带起血珠。
一猪二熊三老虎,说的就是野猪对庄稼的祸害,熊也会去玉米地里祸害,但那是没吃的。老虎在山上都很少看到,除非老虎实在是没有吃的,才会下山祸害村民。
看着两狗挂钳子,一只拖住猪后腿,如果再来几条好狗,能把野猪直接撕吧了!
又补上一枪,将一头冲向耗子的小黄毛放倒,高声喊道:“耗子,别慌!咱今儿就能把这野猪群拿下!”
血腥味彻底激怒了其余野猪,它们齐声嚎叫着,扬起四蹄朝着坡上冲来。
陆少枫大喊:“耗子,开枪!” 随即又是一声枪响,又一头野猪倒下。但野猪群攻势不减,扬起的尘土让两人睁不开眼。
耗子咬牙扣动扳机,子弹却擦着野猪耳朵飞过。陆少枫急得大喊:“稳住!瞄准了打!” 三条猎狗虽被野猪的气势震慑,却仍不断从侧面骚扰,试图拖延攻势。
“大黄咬后腿!大青锁耳朵!黑子压制!” 陆少枫大声指挥着,看着三条猎狗默契配合,将一头母猪死死困住。
见状,不急不忙从腰间抽出刺刀套在步枪上。耗子立刻心领神会:“枫哥这是想玩刀猎!” 手中枪声不断,接连放倒两只小黄毛。
陆少枫握紧带刺刀的步枪,眼神中透着猎人的狠劲与冷静,一步步逼近被困的母猪。
三狗见主人靠近,撕咬得更凶了。母猪疯狂挣扎,泥浆混着血水四溅。
陆少枫瞅准时机,猛地将刺刀刺入母猪脖颈直插心脏,猪血喷溅在他脸上。
随着母猪一声悲鸣瘫倒在地,陆少枫抹了把脸,踩住温热的尸体,将刺刀在猪毛上蹭干净。
此刻,只觉得浑身汗毛战栗 —— 那是刀尖刺入猎物时,肾上腺素飙升带来的极致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