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雾像轻纱般笼罩着刚解放的平安县城,城墙缺口处的碎石上还沾着暗红的血渍,可街面上早已没了昨夜的厮杀声——百姓们提着陶罐、端着粗粮,围着清理战场的战士们打转,连孩子们都捧着自家的枣子,往战士口袋里塞。“同志,快喝口热米汤!”卖豆腐的王大娘舀了碗米汤递到徐昊面前,碗沿还飘着几粒红枣,“要不是你们打跑鬼子,俺这豆腐坊早被烧光了!”
徐昊接过米汤,指尖触到温热的陶碗,转头就看见秀琴正帮着卫生员给伤员换药。她袖口挽着,露出沾着药渍的胳膊,原本扎着的辫子松了几缕,却眼神明亮:“徐长官,赵政委说伤员的绷带不够,俺发动乡亲们捐了些粗布,正煮着呢!”李云龙叼着旱烟走过来,烟杆一指秀琴,对徐昊嘿嘿笑:“这闺女是个好样的,昨夜刚救出来就跟着忙活,比俺们这些糙汉子还利索!”
赵刚拿着账本从县政府走出来,页脚还沾着墨渍:“老李,徐昊,战果统计得差不多了。歼灭日军联队主力860人,俘虏132人,伪军反正210人;缴获九七式坦克1辆、九二式重机枪6挺、三八式步枪650支,还有12万发子弹和2000多袋粮食——就是修械所送来的清单有点吓人,那辆t-34的炮管磨损比预估的严重,得换根新的。”
“炮管算啥!”李云龙把旱烟锅在石墩上磕了磕,“俺们连t-34都开上了,还愁找不到新炮管?徐昊,你那修械所是不是能造?实在不行咱再去摸日军一个军火库!”徐昊刚要解释“特种钢材提炼进度”,就听见城外传来熟悉的马蹄声,孙德胜骑着马飞奔过来,嗓门比炮声还亮:“团长!徐长官!丁伟团长和孔捷团长带着队伍来了,说是来给咱们庆功!”
话音刚落,丁伟就提着马鞭走进城门,看见街面上的t-34坦克,眼睛瞬间直了,上去围着转了三圈:“好你个李云龙!藏着这么硬的家伙不吭声,打平安县城居然用上坦克了,够偏心的啊!”孔捷跟在后面,手里提着两坛烧酒,笑着点头:“老李,徐昊老弟,这次你们可是给晋西北八路军长脸了!总部那边都收到消息,说平安县城这一仗,把日军的运输线都震得停了三天!”
李云龙搂着两人的肩膀就往县政府拽:“走!咱哥仨喝两杯!俺让炊事班炖了羊肉,是百姓刚送的!”进了院子,丁伟就拽着徐昊问战术:“徐昊老弟,你那步坦协同是咋练的?上次俺遇着日军坦克,牺牲了十几个兄弟才炸掉,你这三两下就解决了两辆,可得教教俺!”孔捷也凑过来:“对,还有你那自行火炮,打得真准,城墙炸得缺口不大不小,刚好够坦克冲进去!”
徐昊刚要拿出训练手册,赵刚就凑过来说:“丁团长,孔团长,咱们先聊正事。这次战斗咱们伤亡300多人,比预估的少了七成,全靠徐昊的战术和新装备,但问题也在这——这些装备的来源,总部肯定会问,咱们得提前统一口径。”李云龙拍着胸脯:“怕啥!就说缴获的日军原型车,俺们修械所改良的!谁敢质疑,让他来跟俺李云龙比划比划!”
徐昊笑着把早就准备好的“伪军工报告”递过去:“丁团长,孔团长,这是我们修械所的改良记录,里面有零件替换清单和试验数据,总部要是问起来,你们也能帮着佐证几句——毕竟咱们装备好了,打鬼子也更顺手不是?”丁伟翻着报告,挑眉道:“行啊徐昊,想得真周到!放心,真有人问,俺就说亲眼看见日军据点里有这原型车!”
正说着,侦察兵小张连跑带喘地进来:“团长!徐长官!总部派了调查组,由陈参谋带队,明天一早就到!还说要检查咱们的战果和装备情况!”李云龙刚端起的酒碗顿在半空:“娘的!来得这么快?”徐昊倒不慌,指着报告说:“团长放心,报告和装备都准备好了,陈参谋要是看实物,咱们就带他去修械所,周铁柱那边早就排练好了。”
李云龙把碗里的酒一饮而尽:“好!有你在俺就放心了!陈参谋要是敢挑刺,俺就跟他掰扯掰扯,咱独立团打了多少胜仗,缴了多少装备,凭啥不能用?”赵刚笑着摇头:“老李,别冲动,总部也是关心咱们的装备保障,好好说清楚就行。”孔捷也附和:“是啊老李,徐昊老弟这报告做得细致,肯定没问题。”
几人正说着,炊事班就端着炖羊肉、炒青菜走进来,香味瞬间飘满院子。秀琴也跟着进来,手里捧着一筐馒头:“李团长,赵政委,这是乡亲们刚蒸的白面馒头,给大家尝尝!”丁伟拿起一个咬了一口,含糊道:“还是百姓心疼咱们啊!老李,你这平安县城守得值!”
酒过三巡,丁伟说起日军的动向:“俺们来的时候,发现日军在太原集结了一个旅团,还调了10辆坦克,看样子是要报复。你们可得小心点。”徐昊放下筷子,拿出地图铺在石桌上:“我早让侦察兵探过了,日军要走野狼谷,那里两侧是悬崖,刚好适合伏击。等总部调查结束,咱们就布防,争取把这股敌人全歼!”
李云龙凑过来看地图:“好主意!就按你说的办!到时候让丁伟和孔捷帮着打外围,咱们重装营当主力,把日军的坦克全缴了!”孔捷点头:“没问题!俺们新二团别的没有,人多枪多,打外围绰绰有余!”丁伟也拍板:“俺们新一团负责堵后路,保证一个鬼子都跑不掉!”
夜色渐浓,丁伟和孔捷带着队伍回了驻地,院子里只剩下李云龙、徐昊和赵刚。徐昊看着远处修械所的灯火,系统光屏突然弹出提示:【主线任务【攻克平安县城】已完成!奖励铁血积分,解锁“重型坦克蓝图”“兵工厂高级权限”!后续主线任务:应对总部核查,完成重装混合旅编制申请】。
“徐昊,想啥呢?”李云龙拍了拍他的肩膀。徐昊收起思绪,笑着说:“在想咱们的重装旅。等这次伏击战打赢,总部肯定会批准扩编,到时候咱们就有装甲团、炮兵团,打鬼子更顺手了!”赵刚点头:“只要咱们能打胜仗,能减少伤亡,总部肯定会支持的。”
三人走到城墙头,看着县城里的万家灯火,百姓们的笑声和战士们的歌声交织在一起。李云龙感慨道:“俺这辈子就想看到这一天,百姓能安稳过日子,鬼子被赶出去!”徐昊望着太原的方向,握紧拳头:“会的,团长。用不了多久,咱们就能把鬼子赶出华北,赶出全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