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营业员歇斯底里的对田小兰吼着:“你到底要干什么!要把我们店搞黄是吧!”
管理的人时不时会过来看,要是发现她不卖东西,肯定会骂她,这人是专门来找麻烦的吧!
越想越觉得她是这样,从柜台出来。
“不是我要搞黄这个店铺,你自己不让我结账,我就坐在这里告诉他们实情,看他们信哪个?”
女营业员生气的说:“你就是要这样,我现在就去叫人了,你信不信!”
田小兰只当没看见:“你快去,我帮你看店,快去啊!愣在这里干啥子!”
女营业员本来要去的,听到她的话反应过来,要是她走了,店里就剩她们两个,到时候东西丢了,她怎么和管理员解释,可能工作都要丢了,差点就上了她的当。
女营业员本来要踏出去的脚又收回:“你是不是想我走了就可以偷东西了,我告诉你想得美,我才不走!”
田小兰看她不走,也不慌,仍然坐在门口,看能不能碰到熟人。
女营业员也站在门口,等到田小兰喊人不要来这里她就可以拦住要走的人。
看见罗队长走过来,先田小兰一步开口说:‘‘罗队长,你要买什么啊?’’
‘‘不用,你怎么在这里?’’
女营业员以为他是和她说话,没想到他还记得住自己,高兴的回答:‘‘我在这里上班,你下班啦?’’
罗国庆话是对田小兰说的,没想到她接上了,他和她都不熟,她在瞎接啥话。
‘‘还没,我到处看看,你上你的班呗。’’
女营业员对他说:‘‘我上着班嘞,她就来找我的麻烦,你快把她逮到你们局子头去。’’
她说完就等着罗队长收拾田小兰,她看她怎么嚣张,等会把他逮到局里,让她吃点苦头。
田小兰看她恶人先告状也不慌着解释,罗队长要能相信她,那她之前和他一起合作的会留下一些信任感。
罗国庆看着她手指的方向是田小兰坐在那里,眉头皱起,不太信她的话:‘‘你说啥?她能找你麻烦。’’
田小兰给她的印象是个聪明且善良的女娃,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找人麻烦,倒是那个营业员他还没走近就开始和他套近乎,像是有啥要他帮忙,果不其然,就和他说被找麻烦,倒像是她自己找别人麻烦。
‘‘对啊,就是她,拿一些不干净的钱给我,我咋知道是不是真的啊!她就一直不走,在门口破坏我们的生意。’’
罗国庆和她说:‘‘绝对不可能,是不是你找田小兰麻烦?’’
‘‘怎么可能,我对每个来买东西的人都是一样的,怎么可能因为她是乡下人就不买她东西。’’
田小兰就坐在那里,王秀儿先按耐不住了,也和罗国庆控诉:‘‘罗队长,明明是她不收我们的钱,还说我们的钱不干净,怎么可能不干净,我们的钱都是县里的政府给的,你说他们给的不干净,那谁的算干净?’’
女营业员抱臂还是不屑的看着田小兰,她到现在还是一句话不说,应该是被她猜中了:‘‘就算是政府发的哪个晓得你会不会自己换了假币,我这样才不收的。’’
王秀儿看她越说越激动,明明她们的就是真的,还被说是假的:‘‘你就是不想收我们的,还特意去找借口,你就是看不起我们乡下人。’’
罗国庆问女营业员:‘‘为什么放着生意都不做,是因为她们买的少啊?’’
女营业员对罗国庆说:‘‘我都说了我也不敢保证她们的钱是不是真的,我一个店员哪里担得起这个责任啊!’’
罗国庆对她的工作能力很怀疑:‘‘你要是认不出你还干什么营业员,那你还咋收钱?’’
‘‘平时我不收钱,就看店。’’
罗国庆看出来了,不然怎么会逮着一个人就说可能是假钱,事情是因为她而起,闹成这样大家也不开心。
‘‘你看店也不行啊,眼睛是长天上去了啊!真钱假钱都看不出,哦~我晓得了,你是吉祥物。’’
女营业员被她的话刺到了,‘‘我怎么会看不出,我说是脏的原本还想给你留点脸,没想到你不要,你那钱就是几张假的,我是不会收的,罗队长,快把她们抓走,她们大白天还敢用假钱来买东西,也太猖狂了!’’
‘‘假币?拿来我看看。’’
田小兰把钱递给罗国庆,她还不信他们给的会出错。
罗国庆接过几张纸币,指甲划过炼钢工人头像衣褶,真币凹版印刷的油墨颗粒会嵌入指纹纹路。
“是真的,你为什么说是假的。”
这个时候管理人员来了,还没走近就听到她们吵吵嚷嚷的声音,到底在干嘛:“什么真的假的?”
王秀儿抢在营业员前面和她说:“就是她说我们的钱是假的,这都是我们的辛苦钱,怎么可能是假的,你来看看吧。”
柜台玻璃板下压着的第三套人民币样张,边缘锯齿被营业员盘出包浆,而假币裁切毛边常带细碎纸纤维,罗队长手上那几张纸币看起来边缘规整没有细碎的纤维,摸起来也是真实的纹路,是真币无疑。
管理员叹了口气对她说:“你到底能不能好好干,不是教了你咋认钱的,你干这个就是要天天和钱打交道,怎么那么简单的都干不好,你要不能干就回去。”
女营业员被骂了,双眼怒瞪着田小兰。
田小兰看了,假装害怕的捂住眼睛:“她还瞪我,不会打我吧!”
“怎么会,我们是不会打人的,你先回去。”管理员还想说什么,又想到她的关系,打算先揭过这件事,“你们要买什么啊?我来给你们称,她也才来没多久,大家都会犯错,我替她和你们说对不起,我一定会让她改正。”
在她说话的时候女营业员就溜走了。
她啥话都说了,搞得她们说不原谅好像就是无理取闹了,但整件事的起因就是她引起的,这么轻描淡写的就揭过去了,让王秀儿心里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