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亲完我再说。”陈荒把嘴凑过去。
余应夏捧着他的脸,笑:“100下太多了,先亲20个!”
“嗯,你快亲。”
“啵啵啵……”余应夏一触即离。
“可以了吧!”
“你太敷衍了!”陈荒不满。
“等你说完,我再补剩下的。”
“那边说学校专业任选,报考后会有一部分的奖励资金,前提是要给学校创造利益,需要去实验室做研究,或者是打比赛,取得一定成就。”
“你答应了吗?”
“答应了!”
余应夏兴奋:“太好了,你还没出社会就已经有这么多钱,学校再给你奖励点。三四十万不在话下。什么都别说了,我先抱大腿。”
说着她抱拳,像模像样说:“苟富贵无相忘。”
陈荒很受用:“我的钱都给你。”
余应夏搓手手:“真的吗?”
“嗯。”
“先不要,等你工作了,你的钱都是我的。”
解决了他的升学大事,余应夏松了一口气。“放我下来吧!”
“还没亲完呢!”
余应夏懒得动,把脸凑过去:“快点。”
陈荒把她的小脸摆正,温热的唇瓣覆在小嘴上,不似第一次的狂风暴雨,意外的和煦。
轻轻吸吮着她的唇瓣,撬开贝齿,勾勾缠缠,许久才停下。
余应夏软了身子,靠在陈荒怀里,大口喘气。
声音颤颤的:“怎么想起你送我花?”
“恋爱要从一束鲜花和正式的告白开始。昨天只有告白,没有鲜花,想给你补上。”
余应夏没想到他这么有仪式感:“像你这么好的男生,已经不多了,我要把这束花放到瓶子里,精心养护。”
“男人!”
“好!是男人。”
余应夏肚子不合时宜的咕咕叫:“我肚子好饿,你有准备吃的吗?。”
陈荒心虚:“原计划是想和你,去我订好的餐厅吃饭。”
“你自个赌气就不带我吃好吃的了!”
陈荒掏出手机:“我现在点外卖。”
……
第二天。
余应夏去了主管办公室,递了外调的申请表。
主管笑得心花怒放,嘴差点没咧到耳后根,对着余应夏打了半天鸡血才放人离开。
她终于知道自己做不了领导的原因了,不仅脸皮薄豁不出去,还没那么多的废话可说。
包裹着爱意的日子如同翻涌的浪花能感受到它的强烈,却也只是转身即逝,快的人难以抓住。
一场狂风暴雨落进干燥的路面,渗入烫脚的混合土中,时间正式来到八月初。
这两天,陈荒在准备,开学需要用到的东西。
余应夏有空,会把不方便带的东西加入购物车,等开学前几天再下单。
花的都是陈荒的钱。
青大发给他的奖金以及五中的奖励,都被陈荒放到一张银行卡上,要送给她。
余应夏一开始是不想要的,陈荒的能力就注定了他以后的职业规划不会普普通通。
手上有钱,他做决定时,不至于瞻前顾后因此错过良机。
但陈荒非要把钱给她,说没有自己,他就不会走出那个小县城,也不会有这么多的钱。
况且,资助他上学余应夏也花了很多钱,把这些钱还完了,跟她在一起才会心安理得。他也不想让余应夏以为他是钱,才和她在一起的。
算是为了宽他的心,余应夏只拿了写在记账本里的钱。
为此陈荒生了好几天的气,他觉得余应夏不喜欢他。
网上说爱一个人的钱不一定是喜欢这个人,但是不愿意花他的钱,那大概率是不喜欢这个人。
余应夏把人哄了好一会儿,他才消停。
余应夏特意请了几天假陪他入学,出发去bJ前一天。
余应夏查看他的行李,还有什么忘带,陈荒跟在她屁股后面,寸步不离。
真像条跟屁虫,余应夏没忍住开口:“你干嘛呢?”
陈荒把人抱怀里:“不想和你分开。”
听他这么说,余应夏也很伤感,回抱他:“两年很快就过去了。”
“你每天都要和我打电话。”
“嗯。”
“你不给我打,我就给你打电话。”
“好。”
“不准喜欢别人。”
“好。”
“要记着国内还有你的未来老公等你回来。”
“怎么还是这么厚脸皮?”
“你答不答应?”
“好好好,答应。快回去睡觉吧!”
“我想跟你一起睡。”
“不行!你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
“就抱着,我保证不胡来。”
余应夏想着他明天要离开,不忍心拒绝:“嗯,就这一次。”
洗完澡,房间里不见陈荒身影,余应夏没在意,躺在床上看视频,好一会儿也没见他过来。
不会是怂了,不敢来了吧!余应夏失笑,坐起身准备下床给房门上锁。
陈荒正好在这个时候赶来。
“噔噔噔。”
除了陈荒余应夏想不到还有谁来敲门,余应夏挑眉:“进来。”
陈荒缓缓转动门把手,“吱呀”声随着进门的推力越来越响。
淡淡的香味萦绕鼻尖,和余应夏身上的香味很相似,又有微妙的不同。
陈荒很少来她的房间,进来也是匆匆拿完东西就离开。
房间的布置是欧式宫廷风格,余应夏躺坐在被寝之内,刚洗过澡,小脸还泛着红晕。
抬眼看向陈荒,带着若有若无的胆量,像是高贵的少妇。
而他是,误入少妇闺房的登徒子。
他轻轻关上门,手心粘腻,才发觉自己竟然紧张的满手是汗。
陈荒走到床头,顶着余应夏的目光,扯了张纸巾胡乱擦拭自己的手心,扔进垃圾桶。
揭开被子爬上床,和余应夏保持两臂距离。
一股熟悉的香味钻进鼻腔,余应夏戳他大臂上的肌肉:“你用了我的沐浴露。”
陈荒往下躺:“洗发水也用了。”
他洗澡的时间比余应夏的都长,里里外外洗了好几遍,没错过任何一个地方,怕余应夏嫌他。
“好闻吗?”陈荒往跟前凑。
余应夏假笑:“你都快把自己腌入味了。”能不香吗?
陈荒把余应夏抱进怀里,不舒服,又钻到她怀里。
一会摸摸她的脸,一会捏捏她的手。
余应夏不耐烦:“还能不能好好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