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有个戴眼镜穿西装的男人过来,对着漂亮女人又搂又抱,又亲又啃,衣服都快被扯坏了。
馒头从农村来的,乡下人打架都扯头发,它没见过什么世面,不知道这是在干什么坏事,只以为那个男人在欺负漂亮女人。
怕漂亮女人被打死,没人给它喂饭,这样它会饿死的,就等不到陈荒来接好它了。
馒头汪汪直叫,想让那个坏男人放过漂亮女人。
“再叫就把你丢出去。”坏男人眼睛里藏着锋锐的利剑,明显有被打扰的不快。
刺得馒头不敢说话,一个人缩回角落里,它好想陈荒啊!
陈荒平时虽然狗了一点,爱打它了一点,还爱凶它了一点点。但陈荒说话算话,还会带它回家;会偷偷喂它东西;会给它买好吃的;会带它晒太阳;会在别人欺负时;怕是保护它。
陈荒说过有他一口吃的,就不会有少它一口汤喝。
“呜呜”馒头眼泪汪汪,它想回家了,它以后再也不会在心里偷偷骂陈荒了。
漂亮女人的叫声,一直到后半夜才停下,馒头听着皮也开始疼了。
缩在小窝窝的对角落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打了漂亮女人就不能打它了哦,它不抗打的,肉也不好吃。
漂亮女人的叫声停下,馒头才不安睡下,早上七点多,被开门声吵醒。
馒头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探头探脑,悄悄在小窝旁边瞄了一眼,迅速收回脑袋,是那个坏男人。
听到他彻底走了,馒头才松了一口气,栽倒,睡觉。
整整五天,它都是这么过来的。
……
陈荒不知道馒头有多惨,但他知道自己有多高兴。
做三明治的时候都在哼着歌,虽然听不出来歌词,也听不出来旋律,但是开心就对了。
余应夏化了一个精致的妆容,用了不到30分钟,都是练出来的。
柳叶眉,美人眼,妆容放大了五官的优势,更显温柔。
身上穿着一个鲜艳的粉红色长款大衣,内搭白色衣物,宽松蕾丝鱼尾裙,漂亮的让人真想喊姐姐。
陈荒看到,愣愣的半天忘记说话。
余应夏优雅坐在餐桌前:“好看吧!”
“好……好看”陈荒这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
余应夏得意:“好看就对了。”
要不是怕带坏高中生,她还能更好看,天知道她每天都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有多难受。等陈荒上了大学,不在跟前了,她一定要换个风格,踩着她的小高跟和小短裙,炸翻全场。
吃过早饭,陈荒也把自己的大衣穿上。
余应夏惊讶:“这么巧?你也穿大衣?”
“嗯。”他昨天看到余应夏准备衣服。
“说明咱俩心里有灵犀。”
两人赶到飞机场,距离飞机起飞时间还早。
找了个位置坐下,没一会儿就有两个人过来要微信。
余应夏真是无语了,一路过来一共有四个人找她要微信,一两个还好,这么多人真的会烦的。
上来搭讪的第一个就是奇葩男,给她整不会了。
“美女,可以加下你的微信吗?”
余应夏自然不会答应啊,找借口推辞:“不好意思,我还有事。”
谁知人根本听不懂人话,还来了句:“你真高冷。”
哇塞,你真高冷!
要不是为了保持她的美女形象,真想当场翻个白眼出来。
质量一言难尽,遇到的都是什么人呀?万万没想到老天会这样惩罚她,命苦。
余应夏气呼呼的,对着刚刚买水回来的陈荒说:“待会有人找我加微信,就说我有男朋友。”
果然有陈荒在前面挡着好多了。
陈荒在这里也忙得乐不思蜀。
“她有男朋友”对别人说出这几个字,在别人眼里,他就是余应夏的男朋友。
陈荒喜欢看别人眼里的震惊和错愕,同时还有几分懊恼,自己为什么不能长得成熟一点,这样和她看起来会更登对。
他现在倒是希望多几个人过来问余应夏要微信,这样就多了一个人误会他俩是男女朋友关系。
坐上飞机,余应夏昏昏欲睡,
陈荒第一次坐飞机,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他也不乱动,就那么静静的看着,看着千篇一律的蓝天白云,和旁边油画一般的人儿。
六个小时后,两人在西双版纳附近的酒店停下。
到这边明显感觉热了,余应夏想快点回酒店换衣服。
酒店是陈荒提前预订好的,到前台和服务员核对信息:“您定的是这间套房,对吗?”
“嗯。”
余应夏观察周围环境,没注意他们说什么?只觉得周围的环境非常不错。
按照要求出示身份证,被误会了一通,以为他俩是男女朋友。
余应夏解释他俩是姐弟,又把监护人证明翻出来,服务员才相信。
陈荒倒是挺高兴的,说明他俩有情侣相。
服务员核对完信息:“这是您的房卡,请您二位拿好。这边有工作人员带您上去。”
余应夏拿好房卡,递给陈荒一张,随口问服务员:“这个房间多少钱?”
“您定的基础套房1000。”
余应夏以为自己听错了:“1000?”
“是的,您在手机上可以查看我们酒店的相关信息。这里也有价格表,您可以看一下。”说着,她还拿了张价格表出来。
余应夏看着上面的价格,脑子瞬间宕机,她倒吸了一口凉气:“……1000。”
不可置信的看向陈荒:“你定的?”
陈荒点头:“嗯。”明显不知道他干了什么大事。
余应夏拉过行李箱:“先上去再说。”
由工作人员带着进了套房,余应夏一路上都在消化这个信息,1000块钱呀,她第一次住1000块钱的酒店,还是陈荒请她住的。
开门前,余应夏把陈荒叫住:“你收拾好来我这里一趟。”
陈荒迟疑:“好。”还在思考她到底想说什么?是酒店的价钱吗?
很快收拾好东西,陈荒按响隔壁门铃。
余应夏已经换好凉快一点的衣服,打开门:“随便坐。”
陈荒把口袋里的一次性床单拿出来:“我先帮你铺床。”
余应夏把晚上要穿的衣服挂到衣柜里:“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