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历史上的方腊之乱中,梁红玉的祖父与父亲因错失良机导致战败,最终蒙冤被处死。
梁家自此衰败,梁红玉也沦为京口营妓,直至邂逅韩世忠。
梁红玉性情独特,不爱红装爱武装,从小跟随父亲习武,练就一身本领。
她不仅力大无穷,擅长开强弓且箭无虚发,还精通文学,深谙兵法韬略,堪称文武双全的奇女子。
建炎三年,金军南侵江南,攻陷建康,逼近临安,宋高宗赵构逃至明州,又辗转至海上避难。
此时,金军在江南烧杀抢掠,正准备班师回朝之际,却被韩世忠率八千精兵拦阻。
梁红玉随军出征,亲自击鼓助阵,宋军士气高涨,成功击溃金将斜卯阿里、韩常等指挥的水军,斩杀敌军两百余人。
最终,韩世忠仅以八千兵力,在长江南岸阻挡宗弼统领的十万金军长达四十八天。
若非接连获胜让韩世忠心生轻敌,误以为金军不擅长水战,从而放松警惕,不仅遭遇挫败,还使金军得以逃脱。
之后,梁红玉独自领军,与韩世忠辗转多地,屡次重创金军。
即便完颜赵构也不禁对梁红玉赞叹有加:“谋略胆识,无愧于历史上的巾帼英雄。”
徐悟锋万万没想到,这位赫赫有名的女将竟是自己的表妹,年仅十四,正值豆蔻年华。
徐悟锋内心充满期待……
徐悟锋、梁成业等人离开梁山,穿过济州,向江南进发。
一路行进十余日,某天抵达一处山岭前,只见前方高耸入云。
刘唐凝视着这座山岭,说道:“兄长,我早先打听过了,此地名为揭阳岭,翻越而过便是浔阳江。”
揭阳岭!
徐悟锋仰头打量一番,说道:“我在济州听说,这揭阳岭有一绰号‘催命判官’的地方,专做黑店生意,用 ** 暗算过往商旅,不仅掠财夺命,还将 ** 制成包子售卖,莫非就是此处?”
梁成业闻言大惊,道:“世间竟有如此恶事?”
虽说是谋财害命,但用 ** 制包子,实在令人发指。
刘唐听后勃然大怒:“好个丧尽天良的歹徒,我辈替天行道,今日既遇此獠,当顺手除去这祸患!”
阮小二亦附和:“正是,既然撞见,绝不能放过!”
众人继续前行,约摸一个时辰后,翻过山岭,便见山脚下有一座酒店。
此店背倚峭壁,面朝怪树,前后皆为简陋茅屋,树荫下挂着一块酒旗。
梁成业瞥了一眼,问道:“贤弟,你所说的黑店,莫非便是此处?”
徐悟锋点头答道:“恐怕就是这里了。”
刘唐喊道:“我要看看这判官有何能耐,竟敢在这儿做黑生意!”
一行人下了山岗,迅速来到酒店门前。
发现内外无人,大家皆感疑惑。
徐悟锋提议:“先进去看看再说。”
众人点头,一同进入店内,却发现大厅空无一人,更觉诡异。
“先坐下休息,看有无人前来。”徐悟锋说着,示意大家落座。
约莫一个时辰过去,刘唐等得不耐烦,高声喝问:“店里有人没有?若还活着,赶紧出来伺候!”
此话刚落,小二急匆匆从门外进来,见厅中聚集多人,忙赔礼道:“诸位客官,抱歉,是否需要酒菜?”
刘唐不悦道:“等这么久不见人影,你们怎么经营的?”
小二笑道:“客官有所不知,店里刚购一头黄牛,正宰杀处理,怠慢之处,还望谅解。”
徐悟锋笑言:“原来是这样!我兄弟长途跋涉,言语失礼,小二莫放在心上。”
“哪里敢当,哪里敢当!”小二连声道,只见徐悟锋仪表堂堂,穿着考究,心想这又是个财主。
但众人十余人,各持武器,似乎不易对付,只好先想法子制住他们再说。
阮小二猛拍桌子:“走了这么久,肚子都饿坏了,你们这儿有什么吃的?”
小二定了定神回答:“有新鲜黄牛肉配浑酒,还有热腾腾的肉馒头。”
徐悟锋说:“麻烦小二, ** 菜端上来,我们这帮人得多吃点赶路。”
小二答道:“客官恕罪,小店位于山岭,需先付款才能享用酒食。”
徐悟锋笑道:“入乡随俗!既然由你做主,咱们照你的规矩行事。”
随即,陈兴拿出一锭银子,小二在一旁偷看,看到这群人携带不少财物,心中大喜,接过银子后,立刻下去准备酒菜。
片刻间,桌上摆满了切好的肉盘、打好的酒桶,还有那拳头大小的肉馒头。
众人早听从徐悟锋叮嘱,虽见酒肉齐备,却无人动筷。
这时,徐悟锋开口问道:“这位小二哥,此地离江州还有多远?”
店小二笑道:“这里离江州不远了,不过还需渡过浔阳江。
客官不如就在小店歇息一夜,明日再行路也不迟。”
话音未落,刘唐已按捺不住,猛地拍案而起:“一碗酒你都不敢喝?难道酒中有诈?”
阮小二冷笑一声:“这揭阳岭下,有个催命判官,专在酒中 ** ,坑害过往商旅。
你以为能瞒过谁?”
店小二闻言大惊失色,连连后退,暗悔自己一时疏忽,竟被对方察觉。
此时,门外走进一人,头戴破头巾,身着布背心,露出双臂,腰系布巾,面貌狰狞。
此人便是催命判官李立,见店内情形,怒喝道:“哪来的鼠辈,敢在我的店里 ** ?还不快拿家伙!”
刘唐早已怒火中烧,见李立现身,提起朴刀直劈过去:“什么鸟判官,接我一刀!”
李立大吃一惊,手中空无一物,见刘唐挥刀杀来,立刻转身向外逃去。
“找死的东西,看你往哪躲!”刘唐怒吼一声,举刀紧随其后。
“几位……几位……”店小二慌乱失措,恐惧地盯着徐悟锋一行人。
“你这黑店恶徒,今日让你尝尝厉害!”阮小二毫不留情,操起身边朴刀,一刀劈向店小二。
“住——”店小二话未出口,头颅已被斩落。
“表弟,这……”梁成业虽身手不错,却从未见血,更别说 ** ,当下被吓得不轻。
“表兄莫急,这些作奸犯科之徒,该当如此!”
徐悟锋话音未落,外头便传来兵刃相交声和呼喊声。
“咱们出去助刘唐!”徐悟锋当先冲出,朝酒店外奔去。
……
徐悟锋冲出酒店,只见刘唐孤身持刀,陷入十多人围攻中,领头的是李立。
这群人均披布罩,扮作屠户模样,有执屠刀者,有握棍棒者,而李立手持一柄斫刀。
“你们这些恶徒,专干伤天害理之事,千刀万剐亦不为过!”
刘唐瞧见刀上有新凝血迹,顿时怒不可遏,挥刀便战。
他的武艺仅逊色于朱仝,雷横尚非其敌,这些人怎会是他对手?
只见他手中朴刀挥舞如风,在人群中左右突刺,片刻间便击倒数人。
余下几人见状,早已丧胆,谁还敢近前。
“何方狂徒,竟如此凶悍!”李立惊恐万分,身上多处受伤,若非反应迅速,此刻已成刀下亡魂。
眼见徐悟锋等人赶至,李立明白局势不利,立即转身往山下行去。
其余人见首领逃遁,早已胆寒,纷纷抱头鼠窜,四散奔逃。
“大胆狂徒,休走!”
刘唐紧追不舍,手中朴刀挥舞而下,直接劈向李立后背。
“啊——”李立惨呼一声,重重摔倒在地上。
他强忍疼痛翻身而起,急切喊道:“英雄饶命!小人并无过错!”
“你残害良善,便是与我为敌!”
刘唐啐了一口,对李立的哀求充耳不闻,再次举刀,斩下了他的首级。
李立平日作恶多端,今日终遭报应。
与此同时,徐悟锋等人冲出酒馆,看到刘唐处决李立后,迅速追赶其余同党。
李立的手下哪里还有逃脱的机会?很快就被徐悟锋等人团团围住,尽数毙命。
处理完这些凶徒,众人注意到酒馆旁的山崖下有个小作坊,刚才那些同 ** ** 就是从那里冲出的。
刘唐率先冲到作坊门前,一脚踹开大门,见到内部场景,顿时怒火中烧,几乎站立不稳,急忙跑到树下呕吐不止。
众人也十分震惊,纷纷靠近查看。
即便他们经历过战场厮杀,此刻仍感到毛骨悚然。
只见作坊内摆放着几张长桌,每张桌上都躺着一具无头 ** ,四肢被整齐地放置在一旁的砧板上。
满地都是散乱的内脏,堆积在旁边的木桶中,还有十几个被割下的人头悬挂在横梁上,面容苍白无色,令人不寒而栗。
忽然一阵冷风吹过,众人闻到浓烈的血腥味,不少人开始反胃。
“这些畜生怎敢如此残忍!”梁成业不禁感叹,这次出门见识到了前所未有的恶行。
徐悟锋深吸一口气,说道:“这种地方留它何用,一把火焚毁算了。”
刘唐缓过劲来,听后点头道:“兄长说得对,一把火烧掉这个罪孽之地,免得再害人命!”
杨林忍不住叹息:“梁山行事皆为替天行道,所杀之人无一不是欺压百姓的恶霸劣绅,个个手上沾满无辜者的鲜血,理应受死!可那些人竟敢残害性命,实在令人愤慨。”
众人听后无不怒火中烧,阮小二、刘唐等人直接动手,一把火烧了酒店,还将李立等人的 ** 投入火海。
火势汹涌,窜起数丈高,忽而一阵狂风呼啸,似鬼泣般呜咽,将这家揭阳岭小店的罪恶彻底化为灰烬。
众人见天色渐晚,担心引来更多麻烦,便朝岭下走去。
浔阳江畔。
三个大汉狼狈不堪地上岸,瘫倒在地,大口喘息。
片刻后,一名男子沮丧地说:“为何今日如此倒霉,竟撞见官差,上千贯的货物全毁了,这些年岂非白忙一场?”
另一名身强体壮、浓眉大眼的红脸汉子说道:“常在水边走,哪能不湿鞋?不过损失千余贯罢了,我混江龙赔得起,别说得这么泄气。”
旁边那人心怀怨恨:“平时没出事,这次偏偏想赚大钱,官府就追上门了,定是有人告密!”
“若真有人告密,让我李俊知道,绝饶不了他!”红脸汉子咬牙切齿。
此人正是浔阳江上的李俊,人称混江龙,身旁二人是他兄弟,出洞蛟童威与翻江蜃童猛。
他们平日以艄公为掩护,私下从事私盐交易。
平日生意不过几十贯,偶有百贯以上的大单,几年下来积累了不少财富,还聚集近百名手下,否则怎会位列揭阳三霸?
李俊心想,既然手中有了资本,就要扩大生意,效仿晁盖,在江州一带成为最大的私盐贩子。
谁料这次行动失败,上千贯的私盐还未卖出,官府便找上门来,李俊只得带着童威、童猛等人仓皇逃离。
“兄长,如今官府必定严查,家乡已不能再回。”童威说道。
“我……”
李俊尚未开口,童猛突然喊道:“哥哥快看,揭阳岭着火了!”
李俊与童威急忙望向远处,只见揭阳岭上火光冲天,那熊熊燃烧的火焰显得格外醒目。
“那是李立的酒馆!”童威惊讶地叫道。
李俊眉头微皱,说道:“这人做事向来心狠手辣,莫非是失手把自己家的酒馆烧了?”
童猛闻言笑道:“他平日作恶多端,今日遭此报应也是活该。”
揭阳岭附近有三股势力:穆弘穆春盘踞揭阳镇,张横张顺掌控浔阳江,而李俊的大本营则设在揭阳岭。
他与李立同为一霸,虽无亲缘关系,但因皆姓李,常被人误以为是兄弟。
李俊深知李立经营黑店,屡次谋财害命,对他颇为厌恶。
然而,两人同处揭阳岭,又在江湖中齐名,抬头不见低头见,李俊不得不维持表面的和气。
否则,若非他在宋江刺配江州时故意隐瞒消息,李立几乎便要杀害宋江。
望着岭上的火势,李俊沉声道:“咱们过去看看。”
童威、童猛点头附和,三人随即朝揭阳岭方向行去。
行至两三里处,忽闻前方传来脚步声,对面缓缓走来十余人。
李俊三人大惊失色,躲避已然不及,只能正面相迎。
来者正是徐悟锋一行,他们刚刚烧毁李立的黑店,正匆匆下山,欲寻觅住处,却不料撞见这三个汉子。
双方同时止步,彼此凝视。
徐悟锋等人虽感意外,但神色自若,仔细打量对面三人。
反观李俊三人,早已全身紧绷,目光警惕。
“真是晦气,早知如此,何必多此一举。”
李俊暗自后悔,猜测这火极有可能与眼前这些人有关。
眼见对方人数众多,个个手持兵刃,似是身怀武艺之人,想要逃脱恐怕不易。
徐悟锋忽然展颜一笑,拱手问道:“三位英雄尊姓大名?”
李俊深深吸了口气,拱手答道:“小人李俊,于浔阳江上行船为业。
这两位是我结义兄弟,特来拜见这位兄长。”
“莫非阁下便是号称混江龙的李俊?”徐悟锋心中暗喜,此人果然就是李俊,身旁两位想必是童威与童猛无疑。
李俊作为水战高手自是无需赘述,单看他混江龙的名号便知其能耐。
更为难得的是,他胸中有谋略,在攻打田虎时献策以水灌太原;平定方腊后,又洞察到功成身退的道理,于是装病隐退,携童威童猛出海,成为一方君主。
相比之下,阮氏三雄虽是水战高手,但在智谋方面稍显不足,若无提升,仅能担任将领,难以统领水师。
李俊微微一怔,说道:“兄长也知晓小弟?”
徐悟锋道:“混江龙之名早已耳闻,阁下身旁两位,该是童威童猛吧!”
童威童猛闻言亦是一惊,忙问:“敢问兄长大名?”
徐悟锋答道:“我乃京东徐悟锋。”
“徐悟锋!”
李俊、童威、童猛面色微变,李俊急切问道:“我曾听闻京东济州有座梁山水泊,寨主正是徐悟锋,兄长莫非就是?”
阮小二笑言:“除了我大哥还能有谁?我为立地太岁阮小二,这位是赤发鬼刘唐,那位是锦豹子杨林……”
李俊听罢众人名号,急忙上前拜见:“小弟在浔阳江一带久仰兄长威名,今日有幸相遇实属难得!”
“见过徐寨主!”童威童猛随之拜见。
“三位免礼!”
徐悟锋扶起三人,询问道:“三位为何在此?”
李俊不好意思地道:“实不相瞒,我和这两位兄弟本从事私盐生意,此次运货途中被官府察觉,只好丢下货物逃散,还请兄长莫怪。”
刘唐听后笑着说道:“有什么可笑的?我之前也是做私盐生意的,见到官差就逃,也是常事。”
李俊也笑了笑,问:“各位兄长为何在此?”
阮小二答道:“我们刚经过揭阳岭时听说这里有个黑店,就过去查看,没想到这些人不仅抢钱害命,还把 ** 当牛肉卖。
于是我们杀了那个李立,一把火烧了这黑店。”
童威惊讶地说:“原来那边的火是几位兄长放的啊!”
童猛却笑道:“烧得好,李立作恶多端,早就该受报应,今天总算被几位兄长碰上了。”
徐悟锋听完后心想,看来李俊和李立的关系并不和睦。
李俊接着说:“李立经营黑店多年,害了许多人性命,这样的下场也是他自找的。”
徐悟锋说道:“既然李立已死,黑店也被焚毁,我们正打算往前走找个地方休息,三位兄弟准备去哪里?”
李俊叹了口气,“平时我会请各位兄长到我家暂住,但今天遇到官府,家暂时不能回,实在让我感到愧疚。”
“无须介意。”徐悟锋摆手道,“我久仰三位兄长威名,若不嫌弃,不如加入我梁山泊,在山寨中占个位置如何?”
李俊早已听过梁山泊的名声,此时听徐悟锋相邀,想到靠贩卖私盐难以出人头地,不如投奔梁山泊。
李俊拱手说道:“小弟十分愿意,只是担心能力不足,不敢贸然开口!如今我们做私盐生意,被抓也是死罪,希望能随兄长上山行侠仗义!”
童威和童猛对视一眼,说:“愿跟随兄长鞍前马后!”
“好兄弟!”
徐悟锋高兴地说:“没料到此次南下,梁山泊又多了几位英雄豪杰,有诸位相助,梁山必定更加强盛。”
李俊、童威、童猛再次行礼,李俊又问:“兄长此次南下,不知要去何处?”
徐悟锋回答:“我表兄的祖父寿辰,我此行前往池州祝贺。”
“原来是这样!”
李俊点头道:“大哥只管前行,我和童家二位兄弟在此等候。”
徐悟锋笑着摇头:“何必这般客气,咱们一同前往岂不更好?”
梁成业附和道:“正是如此,人多也热闹些。”他略显无奈地看着徐悟锋。
此次来到京东,李俊对江湖豪杰有了更深的认识。
李俊喜道:“既然如此,我与两位兄弟愿随大哥同行。”
徐悟锋哈哈一笑,随后问:“李俊兄弟可知还需多久才能抵达村镇?”
李俊答道:“从这里到揭阳镇尚需半日路程,现已近黄昏,不如找一农户借宿,明日再启程。”
徐悟锋点头应允:“那就麻烦李俊兄弟引路吧。”
“诸位兄长请随我来!”李俊笑了笑,带领众人向前走去。
不久后,众人到达一个小村庄,花费一些银两,分别在几家农户家中安顿下来。
次日稍作休整后,徐悟锋一行人与李俊、童威、童猛继续赶路。
行至午时,揭阳镇映入眼帘。
众人入内一家酒楼,打算好好享用一顿。
徐悟锋想起揭阳三霸,李立已死,李俊归于己方,如今仅剩穆弘、穆春及张横、张顺。
据他所知,原着中穆家兄弟掌控揭阳镇,外乡 ** 在此地谋生,须先行拜见穆家庄,否则镇民不得与其交易。
除此之外,徐悟锋并不清楚这对兄弟有何恶劣行为。
话虽如此,这也不算稀奇,毕竟往来梁山泊的商人,哪个不是乖乖缴纳买路钱?相比之下,徐悟锋的要求更为严苛。
至于张氏兄弟,徐悟锋有意招揽张顺,至于张横,则需谨慎对待,此人或许至今仍盘踞浔阳江从事非法勾当。
于是,徐悟锋转向李俊问道:“李俊兄弟,听闻穆家兄弟为揭阳镇一方豪强,你们之间是否有交情?”
李俊点头道:“咱们都在揭阳岭周围活动,互相多少有些交情,大哥是不是想认识一下他们?”
徐悟锋还没说话,刘唐便急切地道:“大哥,你们聊什么呢?跟我说说啊,要是这家伙真做了什么坏事,我一刀就结果了他。”
这刘唐,简直把行侠仗义当成了习惯。
李俊忙解释道:“那穆家兄弟虽然行事霸道了些,逼着镇上的大小商户每月缴纳例钱,但其实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徐悟锋疑惑地问:“怎么回事?”
李俊答道:“大哥应该听说过江南的花石纲吧。”
徐悟锋肯定地说:“江南花石纲、北方括田法,这些我岂会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