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二章 招投标，三家抢夺养老
“干妈，小秦是个好的，你看那贾张氏成天那样欺负小秦，她始终对贾张氏恭敬有加，将来肯定会照顾我的。”
聋老太太感慨：“那是因为她从嫁过来，骨子里就不姓秦，姓贾。她有自己的儿子，她做的所有一切，都是为了棒梗，为了棒梗，她可以牺牲一切，你算什么？棒梗能伺候你老？”
易中海嗫嚅道：“棒梗这孩子我从小看着长大，是个好样的，有好吃的，总还记得给妹妹分一口。”
聋老太太拍着桌子低声吼道：“那是因为他们都姓贾，他们才是一家子，除了他们家里人，谁能沾到他们贾家半点便宜？他们家骗了你多少钱粮，可曾回请过你？就说傻柱的饭盒，他们家关起门来吃了十年，可有分过你一口？白来的饭盒你都吃不上，你还指望将来他们赚钱能让你吃上一口？”
易中海低头，半响说了句：“再怎么样，小秦也不会不管我。”
聋老太太觉得一股无力感袭来，永远叫不醒装睡的人：“中海，我还真有个事要交给你去办。你明天晚上找刘海中和老阎，协商组织个四合院大会，我想把粮本和5元五保户补助都拿出来，找个妇道人家每天来给我收拾收拾屋子，洗洗衣服，晒晒被褥。有心的话，扶我在门口晒会太阳。中午给我管一顿馒头稀粥就行，要热乎的。晚上我那个傻柱子会给我安排，但早上中午凉飕飕的东西，我实在咽不下去。”
看着易中海似乎面露难色，聋老太太说道：“你是担心许大茂已经不让开四合院大会了？没事，他要是不让我老太太开，我就上他家吃饭。你放心吧，只要你不张罗别的事，只说找个妇人给我做饭，他许大茂不会吱声的。”
隔了一会，见易中海似乎还没回过神来，聋老太太不客气的咳了下嗓子：“中海，这事是我没说清，还是很难办嘛？”
“清楚了，清楚了，不难办，不难办。我明天晚上一准安排好。不过，这院里，您看谁比较合适，您有自己属意的吗？”
“按说，许大茂家秦京茹最合适，但往年我们几家积怨太多，他们家就不用考虑了。二大爷家看不上这点小钱。我那点定量放到贾家，我怕我会饿死。其他家都有这样那样的不足，还是阎老抠家于莉最好，最差也让三大妈来。对了，米面到时候你或者柱子帮我去买，买完放我家，每天上午来给我打扫卫生时，现取粮食，这样才能保障每天新鲜的。”
易中海想了想，觉得挺在理，便点点头“好的，干娘。就按您这意思来办。明晚我就组织这个临时大会。”
“算了，看你为难的样子，明早我看见许大茂，我自己跟他说，你用心帮我组织筹办就行。”
听到聋老太太自己去跟许大茂谈，易中海偷偷出了一口气。自己往昔可没少得罪许大茂，这几年他许大茂狠辣整人的故事频频传来，包括三两下把风光好几年的刘海中团伙拉下马，也就分分钟的事。
自己可一直防着许大茂调转枪头收拾往日烂账，可没必要为了老太婆的破事，惹到许大茂不快：“干妈，您要能和大茂打个招呼，那就更好了。”
“嗯，你走吧，我乏了。今晚，我俩就说了给我做饭这一个事，别的什么的，我老太婆年纪大了，什么都记不住，你也别问我，我记不住。黄土都买到嗓子眼了，就想个把礼拜吃二口肉就行。”
“诶，诶，好，好。我每个礼拜都买点肉伺候我干娘。”易中海唱着诺。似乎就要退身出屋，临到门口，他又跨步进来：“干妈，我和小秦那个谣传。。。”
聋老太太故意一个转身，幽幽传来：“你自己都说是谣传了，还管那么多干什么？只是你自己注意着点分寸，别被人抓包了。这四合院里，多多少少也有百来号人，200多只眼睛。她吴巧芹要是想和你鱼死网破，就不会自寻死路。终究是个眼皮子浅的福薄女人，选了个最没出息的走法。罢了，罢了，逝者已矣，选择活着的，总是要好好活下去。”
听到聋老太太这些话，易中海眼眸深底的一丝杀机才逐渐真的消散。
“好，干妈，那我回去了，您也早点休息。”
易中海说完，躬着腰退出老太太屋子，在门口轻轻合上了大门，这才转身过来。
此时，四合院头顶月半当空，茭白茭白映照在他黢黑的脸上。他命令自己换得更加肃穆，转身朝自己屋走去。
屋内，刚才已经躺好，背靠向里的老太太，听闻越来越远的脚步声，这才睁开眼睛，低不可闻的叹息道：
“巧芹啊，你这一辈子都没看透这个易中海啊，你说他一定会救你，是你眼瞎啊~！你这一场豪赌，输了自己的命，还连累我糟老婆子，这下我不死也得少活好几年咯~！
傻柱子啊，我也不知道他易中海这么敢算计。你爹是我坑走的不假，但我是真不知道易中海两口子一门心思笼络秦淮茹那个心黑毒妇，就这还敢瞒了你爹抚养费这么多年，吴巧芹没看透他易中海的狠心，我又何尝不是~！”
当晚，秦淮茹又悄悄来推开何雨柱的房门，晚上她终于又拿到了何雨柱的饭盒，以为又恢复了之前。毕竟已经断了饭盒一个多月，她不但经济上捉襟见肘，她也是久旷之身，老房子着火的紧。
何雨柱门锁的特别死。秦淮茹推了三次也才顺利推开，悄不声的进入何家。
易中海在窗边看着这一切，本来被老太太熄灭了的心，又再次火热，有着自己的谆谆教诲再加上秦淮茹的投怀送抱，他易中海始终认为自己养老双保险始终都在，甚至，原来贾家、何家需要供养他和吴巧芹两人，但吴巧芹这个蠢女人自己寻死，现在自己独享万元存款，贾家、何家更是容易被自己手拿把掐。
回到卧室躺下，易中海撩开床蓐，狠狠地把烟头摁灭在吴巧芹曾经摆布药品的位置上，那个曾经放药的位置，下方的木板上，已经密密麻麻全是烟头印记。
第二天晚上，久违的四合院大会如期召开。由曾经的三位大爷高居主席台核心位置，但因为特殊时期，也没有人敢像往昔那样再给三位大爷搬来桌子和椅子。
聋老太太精神不是很好，眯缝着眼，坐在“主席台”唯一的一把椅子上，全程都并没有吱声。
在会上，何雨柱先是表态，自己嘴笨手笨，又工作繁忙，经常加班。他愿意承担晚饭，而且，如果晚上不能带饭回来，会请其他轧钢厂工作的邻居带消息给做饭的人，如果他没带晚餐，晚餐还请单独给老太太做一顿，标准比午餐略高一点就行，按5毛一顿晚餐结算，聋老太太自己出的五保户5元补贴，只需要负责早餐、午餐和洗洗刷刷。
消息公布，很快，三个妇人出来报名，贾张氏、于莉和三大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