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七章 群魔舞,刘阎两家合流
刘海中在厂子里的横冲直闯,也是吸引了众多粉丝迷弟,四合院内的刘家老二、老三、阎家解放、解旷,都是轧钢厂锻工车间革委会小组的外围成员。
这四个娃儿,虽然没有编制、没有工资,但凭借轧钢厂内部刮起的“匿名检举揭发”风暴,不断获得整人的消息,带队上门打砸抢。
凭借着充当马前卒和打手。刘家、阎家孩子过的也是格外滋润,并因此,愈发紧密团结在刘海中身边。
许大茂和秦京茹也结婚有四、五个月了,初期的如胶似漆也随着时间逐渐平淡。
摆脱了“娄家女婿”身份的许大茂,也想在“青云路”上勇敢攀登,可偏偏没有晋身之阶。
这天晚间下班时分,许大茂刚进大院,就碰到三大爷拦着他打秋风。阎埠贵虽已被归纳在“臭老九”的行列,但仍然改不了粪车路过都要品尝咸淡的毛病。
今天又在许大茂面前摆三大爷、文化人的架子,对许大茂手里的吃食反复纠缠。许大茂心情也不错,就在门口和三大爷逗着闷子。
稍晚,刘海中刘组长也下班回来,三人在大院门口相遇。刘组长心情也不错,三人便在前院碰头了。
许大茂灵机一动,便把刘海中,阎埠贵三人拉倒角落,首先狂拍刘海中马屁,然后便提议院子里老顽固易中海的积威过甚,日常也喜欢偏爱贾家,刘海中既然已经在轧钢厂干出了大成绩,甚至带动了三大爷家解放、解旷都进步不少。目前是时候为大院做出点变化来了。许大茂建议立即召开全员大会对积年的大爷,进行“换选”。
许大茂建议将二大爷推选为一大爷,三大爷晋升二大爷,而他,作为中青年代表希望晋升为三大爷。代表封建、落后的易中海,暂时可以拿下了,等他提升自己先进意识以后,再考虑吸纳为“四大爷”,目前的他无论是对革命的理解,还是对革命的贯彻执行,都很不到位。远远比不上其他两位大爷,甚至还远远不如自己。
一番话,说的刘海中热血沸腾。常年在四合院,只能做易中海的副手,做投票的举手机器,做倡议的应声虫,他刘海中受够了。
最近在厂里体会到了“权利”的滋味,一直放松了对院里“大爷职位”的追求。他当即一拍巴掌,表示今晚就开这个四合院大会。
阎埠贵学校几乎已经没有教学任务,整日里都闲的很。眼看自己两个儿子紧跟二大爷“参与大运动”也是获利颇丰。想到自己如果能从三大爷晋升到二大爷,肯定能更好的从过路邻居那里讨要好处,便乐呵呵的应诺。并拍胸脯保证会极力促成决议。
当晚,四合院就召开了久违的“四合院大会”。
会议也是开的极为顺利。没有何雨柱混不吝作为打手,缺了保驾护航的一大爷,很识趣的主动退位。贾家、何家都没吱声,二大爷、三大爷顺利晋级,许大茂也自封为三大爷,一场闹剧一样的四合院大会,以刘、阎、许三家大获全胜收场。
散会时,秦淮茹拉着何雨柱:“柱子,他们就这样把一大爷赶下台来,你也不帮帮咱一大爷说两句?”
何雨柱笑了笑:“你看的是他们赶下台的,我怎么觉得是一大爷自己也干累了,顺坡下驴呢~”
秦淮茹想想一大爷辞职时的表情,好像还真没有什么遗憾的表情,望着何雨柱宽阔的背影,只得悻悻回家去了。
娄晓娥第二天晚饭时,也问起这个话题:“柱子,昨晚四合院大会,他们逼一大爷让出位置,你怎么都不拦着?你不是和一大爷关系最好吗?就看一大爷被他们欺负?”
听到娄晓娥这么说,何雨柱看了看笑眯眯的聋老太太,摇摇头:
“奶奶,你跟这傻娥子说吧。我看她都憋了一天了,您在家都不提点她一下吗?”
听见又叫自己傻娥子,娄晓娥当即就和何雨柱打闹起来,聋老太太笑着说道:“她问的是你,她憋了一天也不问我,就等着来问你,那你还不赶紧和你的傻娥子说说。”
何雨柱抵挡了傻娥子两轮攻击以后,笑着说到:
“现在外面这个乱呦,差不多都快成了城头变幻大王旗。有能力的,都恨不得是远遁千里,逃离是非;聪明点的,至少都会使自己远离是非中心。只有哪些看不清楚的才想着去火中取栗。”
说完,意味深长的又看了娄晓娥一眼,娄晓娥似乎也读懂了,这话,不但说她,还说了她家里人。饭桌气氛一时有些沉默。
三人吃完饭,娄晓娥洗完碗,又去何家堂屋找到何雨柱:“柱子,我们家非走不可吗?”
何雨柱先是默然,然后说道:“就连许大茂都要争三大爷,而且还让他争上了,不可怕吗?刘海中什么德行,他都能当着一百多人的一大爷,整日里吆五喝六,砸东家抢西家,你觉得你家能讨到什么好?”
“柱子,那我爸妈那边不听你的,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只希望你家早几年就捐的干净,这几年又持续低调做善事,能换来平安吧。”
当上了三大爷的许大茂,最近也颇为觉得无奈。大院里,没有何雨柱无脑当舔狗,贾家没有闹事的底气,易中海也拿捏不住何家,要靠易中海单方面贴补贾家,易中海的抠门性子也没那么大兴趣去为贾家兜底。
没有兜底的贾家,吃饭都得全靠馒头换馒头,自然不敢无事生非,贾家不闹事,在这个四合院里,又能有多少“当大爷的乐趣”。
当了个把礼拜“三大爷”,许大茂也觉得颇为无趣。空有名号,啥事不顶,这也不解渴。
尤其是看到刘家阎家几个毛头小子,整日里跟着刘海中瞎胡闹,虽嘴巴上是看不起,但许大茂内里也是眼馋心热。
许大茂坐在家里暗想,这刘海中傻不愣登的,白白空挂着“小组长”的名头,却没有借机把自己孩子招进轧钢厂,每日就是带着自己孩子去打砸抢,这算什么革命?这纯纯就是泄愤,就是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