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空也不想放弃,还是希望莱欧斯利能网开一面。」
「对此,莱欧斯利表示可以给个机会,提出了三个有关隐秘规矩的问题,诡异的肉,决斗竞技场的红色液体以及医务室的秘密。」
「前两个空都猜到了,诡异的肉其实是人连续工作几天后身体机能下降,被希格雯察觉,所以专门准备的营养餐,但因为美露莘的感官异于常人,做出来的饭才如此诡异。」
「红色的血一样的液体,其实是新品枫达,因为样子太像血所以不便推广。」
「至于医务室的秘密,空还没有查到。」
「也正是因为这个问题,激怒了林尼,他认为莱欧斯利明知道他们还在调查,却问空这个问题是在故意刁难。」
「说着,气愤之下,林尼直接冲上前去,向莱欧斯利发动了进攻。」
「面对这种情况,莱欧斯利两眼一眯,宛如被惊醒的狼王,用锐利的目光俯瞰着前方,散发出一股说不上来的强大气场。」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扑哧,一支暗箭从林尼背后射来,直接命中了他的脖子。」
「林尼瞬间身子一软,彻底没了力气,回过头,就见希格雯拿着一把可爱的小枪,轻松撂倒了林尼。」
“唉,这孩子,太冲动了。”
看到这一幕,少年朱棣一脸老成地说。
“大丈夫能屈能伸,需要有卧薪尝胆,忍受胯下之辱的气概才行。”
“莱欧斯利摆明了吃定了你们,还不管不顾的往前冲,这不是找死吗?”
“如此冲动行事,不仅奈何不了对方,反而容易激怒对方,让自己的弟妹陷入险境。”
“换作是我,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绝不会轻易动手,一旦动手,便是雷霆一击,出奇制胜。”
少年朱棣意气风发,志得意满地说。
“好小子,到底长进了些,看来老子这段时间的鞭子没有白抽。”
朱元璋满意地一笑,蒲扇大小的手掌用力的在他肩膀上拍了拍,疼得他龇牙咧嘴,肩膀忍不住往下沉。
“嘶~谢谢爹,谢谢爹,不过你还是和大哥坐一起去吧。”
少年朱棣一边说一边往后躲。
力求离这位开心了自己也痛,不开心了自己特痛的老爹远一点。
「就在林尼,空和派蒙都一头雾水的时候。」
「大门忽然砰的一声被撞开,一个身材高挑,浑身湿漉漉的克洛琳德就走了进来,随手将另一个湿漉漉的家伙放在地上,正是昏迷不醒的菲米尼。」
「看到菲米尼,没什么力气的林尼挣扎着跑了过去。」
「空和派蒙也有些惊讶地看着克洛琳德。」
「“这是怎么回事?克洛琳德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派蒙更加糊涂了。」
「“工作。”克洛琳德简单利落的吐出两个字后,转身就走。」
「而希格雯这是走过来检查了一下菲米尼的状态,确认他这是摄入了少量原始胎海之水的症状。」
「随后,希格雯表示要带菲米尼去医务室,她知道林尼对那里有阴影,但梅洛彼得堡只有这一个医疗室,没有选择。」
「至于琳妮特只是中了麻醉针睡了一觉,没有危险,直到这时,林尼一直紧绷着的神经才缓了下来。」
「另一边,克洛琳德和莱欧斯利两个成男成女也在聊天。」
「从克洛琳德的口中他们得知,菲米尼是她从废弃管道的尽头救回来的,那里的水质变了,原始胎海之水的浓度在变高,为了安全起见,莱欧斯利才选择了封门,避免出现新的受害者。」
“这么说来,莱欧斯利还真的是好人啊。”
“克洛琳德小姐说的工作,其实就是去救菲米尼了吗?看他的样子,如果不是克洛琳德小姐及时赶到,估计他也会死在水里吧。”
“所以搞了半天,林尼他们是冤枉好人了?”
“我倒是觉得,莱欧斯利自己也很有问题,说话总是拿腔拿调的,让人怀疑。”
“就是就是,这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说话总是带着股调调,勾引良家妇女,能是什么好男人,可恨赵家小姐还……咳咳,我是说,他应该好好找找自己的问题。”
“呵呵,我觉得你才应该好好找找自己的问题。”
“长的丑还想癞蛤蟆吃天鹅肉,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不就是嫉妒人家吗?”
“各位,各位,这是需要在乎的问题吗?真正严重的,不是海水中的胎海水浓度变高了吗?”
“对啊,要是这样下去,浓度不断变高,不是很快就到了可以融化枫丹人的程度,那时候,枫丹就完了。”
“预言进一步逼近了吗?”
「没一会儿,希格雯就带着琳妮特过来了,看到昏迷不醒的菲米尼,琳妮特有些激动,发出了自相遇以来,最有情绪波动的一句话。」
「“……菲米尼?他……”」
「“他会没事的,现在请帮我把他扶起来。”希格雯说。」
「林尼和琳妮特立刻扶着菲米尼起身,帮他吃下希格雯给的药,然后他才成功醒了过来,被要求前往医务室休息。」
「在那里,几人询问了他此行的情况,菲米尼反应过来后,立刻有些着急的告诉他们海水里混合着胎海水,让他们千万不要接触那种水。」
「菲米尼告诉他们,他进入管道后,顺着公子的痕迹一路追踪,结果来到管道的尽头发现这里是一条死路,公子的痕迹也在这里失踪。」
「就是这个时候,他察觉到海水有问题,全力以赴往回游,结果在离岸边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怎么也提不起力气,晕了过去,昏迷前似乎看到一个女人的身影向他游了过来。」
「对此,几人已经知道,是克洛琳德救了他。」
「但为什么身为决斗代理人的克洛琳德会出现在梅洛彼得堡,还恰好救了菲米尼,就不得而知了。」
「空察觉其中隐藏了诸多秘密,想要去问个清楚,林尼则因为琳妮特和菲米尼的遭遇有些被吓到了,不愿再离开他们,便留在了医务室陪伴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