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晚晚见毒娘子那边尚能支撑,血色雾气里不时传来摩罗丹的怒吼,跟被踩了尾巴的老虎似的,便想先了结这边的事,再与小白一同去收拾他,省得夜长梦多。
她背着手走到黑渊部队前,那架势活像班主任训话,身后还跟着一群“课代表”,扬声道:“你们的头领都被拿下了,想活还是想死?想活的站左边,想死的站右边!想中间杵着当电线杆的,我不介意把你们劈成柴火!”
黑渊的士兵们哪还敢犟?老大们都折了,跟被端了窝的兔子似的,自己这些小兵蛋子,难道还能跟眼前这娘们叫板?看着叶晚晚身后站着的十位一级妖神,个个虎视眈眈,眼神跟要吃人似的,心里都门儿清:就这帮大妖,杀他们跟屠狗似的轻松,甚至可能更轻松——毕竟狗急了还会跳墙呢。唉,降了吧!这趟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好不容易抢了些资源,还没焐热乎,怕是又要吐出来了!这叫什么事啊,简直是“出门没看黄历,打仗遇着煞星”!
叶晚晚见他们都低着头不敢看自己,跟犯了错的小学生似的,又开口道:“看你们不说话,想必是认栽了。现在我数三下,愿意投降的原地跪下。三下之后,我手下会对还站着的,无差别攻击——别怀疑,我们的攻击速度,比你们眨眼还快。”
稍顿片刻,叶晚晚开始数数:“一!”
黑渊的部队“哗啦”跪了一小半,跟被风吹倒的麦子似的,动作快得生怕慢了半拍。
“二!”
这下几乎全跪了,只剩不到一百来个硬气的还站着,跟地里没被吹倒的几棵野草。他们心里打着小算盘:反正都是投降,撑到最后,好歹显得自己有几分骨气,说不定日后还能吹吹牛——“想当年老子在叶晚晚面前都没跪”。
可他们想错了。叶晚晚看着这一百多号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跟看一群傻子似的:挺能耐啊!正好,就拿你们杀鸡儆猴,让其他降兵老实点,省得以后三天两头搞事情。
她笑眯眯地说,语气甜得发腻:“小伙子们,你们很勇敢。不过——你们上当了。”话音刚落,她一挥手,小白、小青、小黑等十大高手,跟训练了千遍万遍的猎犬似的,“呼”地扑了上去,动作快得只留下残影。
这百多妖里,虽说有五名皇级海妖,可面对十大一级妖神,再加上叶晚晚这位二级妖神巅峰在旁边压阵,连半点浪花都掀不起来,跟鸡蛋碰石头似的。
不过瞬息之间,便悉数交代了——爆头的爆头,腰斩的腰斩,场面血糊拉碴的,格外瘆人,连空气中都飘着一股海鲜市场杀鱼的味儿。边上跪着的妖兵溅了一脸血,吓得腿肚子都转筋,看向叶晚晚的眼神,只剩又怕又恨,跟看个女魔头似的。
再说说毒娘子那边。自从晋了三级鬼神,她多了项“实物聚现”的神通,能让人身临其境,亲身体会她的“爱与热情”——简单说,就是能把噩梦具现化,让你在梦里哭着喊娘。
这神通的厉害之处在于:毒娘子会化身为传说中的人物,引着目标进入她构建的幻境,完成所谓“任务”。可无论任务成与败,结局都一样——进去了,就只能横着出来,轻则吓破胆,重则魂飞魄散。
这次她聚现的,正是摩罗丹刻骨铭心的噩梦——红珊瑚监狱。为何是这里?只因血红雾气将摩罗丹、鲨老二、婼美三妖罩住时,她已通过雾气探知,这傻大个心底最恐惧的地方,便是那座监狱,简直是刻进dNA里的阴影。
至于鲨老二和婼美,毒娘子没放在心上,毕竟张胖子的命令是缠住摩罗丹这傻大个,索性给他们仨一起安排了同款“惊喜大礼包”。
当血红雾气彻底笼罩三妖,他们只觉眼前一晃,周遭景象骤变——哪里还是矿场外?分明是女帝城女帝宫的废墟,连地上的碎砖都和记忆里一模一样。
摩罗丹心头一紧,这地方他熟啊!为了证明女帝宫是自己毁的,他还特意在废墟上撒过一泡“纪念尿”,此刻鼻尖似乎还萦绕着淡淡的骚气。他瞬间反应过来:幻境!想运起妖力震碎这幻象,跟拍碎个蚊子似的。
可毒娘子怎会让他如愿?她早借着红雾渗透了三妖的潜意识,悄悄种下“妖力被封”的暗示,跟给手机设了密码似的,没她允许别想解锁。
摩罗丹试了半天,妖力竟真的提不起来,跟被冻住了似的,心里咯噔一下:怎么回事?难道自己又被冰蛟女帝抓了,还喂了灭灵丹?这剧情也太眼熟了吧!
身边的鲨老二也发觉不对劲,妖力像是被钉死在体内,急得抓住摩罗丹的袖子,声音都带了哭腔:“老大!咱们怎么回女帝城了?我的妖力……被封住了!跟被胶水粘住似的!”
听了这话,摩罗丹心里也犯了嘀咕,分不清眼前是真是假。但眼下,鲨老二和婼美是他仅能依靠的“同伴”,便不耐烦地安慰道:“怕什么?去前面看看。我记得转过那片墙,就是红珊瑚监狱——说不定是那鬼物搞的鬼,去了就知道了。”
鲨老二和婼美早已慌得六神无主,没了主意,只能哆哆嗦嗦跟着摩罗丹往前走,跟俩提线木偶似的。
三人踏着破碎的砖瓦,脚下不时踩到积水,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在死寂的废墟里,显得格外瘆人,跟恐怖片里的反派走路似的。
转过那片残破的矮墙,景色再变——铅灰色的云层下,女帝城的废墟中,红珊瑚监狱赫然矗立,跟个择人而噬的怪兽。暗红的珊瑚墙布满孔洞,里面嵌着腐烂的破布,还有半露的白骨指节,像是有生命般微微蜷动;墙面上泛着冷光的盐霜,缠着几段凉透了的断龙纹宫墙残片,看着就透着一股邪气。
玄铁闸门上焊着扭曲的珊瑚尖刺,挂着干硬的布条、锈黑的锁链,还有刻满猩红诅咒的木牌,风一吹,发出“簌簌”细响,像谁在暗处低语,又像未干的血痕在蠕动,听得人头皮发麻。
铁网缠着重叠的碎琉璃,黑洞洞的窗洞活像一个个眼窝,偶尔有白影一闪而过,不知道是啥玩意儿。空气里弥漫着咸腥与腐朽混合的怪味,跟放了三千年的咸鱼似的,脚下的碎砖缝里积着浑水,倒映出监狱扭曲的影子,跟哈哈镜似的。“红珊瑚监狱”五个黑红大字嵌在墙面上,那颜色,像极了未凉透的血,看着就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