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就要冲出绿雾,冰鳍龙鳕皇铆足了劲往前一蹿,谁知理想很丰满,现实却骨感得像块礁石——“嘭”的一声闷响,它狠狠撞在一道透明气墙上,跟撞了南墙的倔驴似的。
那气墙韧劲十足,倒像撞在棉花堆里的城墙,直接把它弹回好几千米,摔得七荤八素,晕头转向,连自己尾巴朝哪都分不清了。
冰鳍龙鳕皇坐在海床上,晃了晃发懵的脑袋,跟被按了重启键似的,心里暗骂:忒损了!这冰蛟女帝竟连后路都断了,活像个设陷阱的猎人,这可咋整?
我这聪明的小脑袋瓜(也就核桃仁大小),转得跟生锈的齿轮似的,实在想不出辙!早知道带个聪明的过来了!
正绞尽脑汁时,一把巨大的剪刀突然贴着海床飞来,寒光闪闪,吓得它魂飞魄散:“乖乖!这是要给我来个一刀两断,把我剪成生鱼片吗?还是刺身级别的?”
来者正是小黑。她见冰鳍龙鳕皇呆愣愣的,跟个傻子似的,心道:送上门的功劳,不拿白不拿!跟捡钱似的!当即祭出本命法宝“虎鲨剪”,扬手一挥,剪刀化作一道白光,快如闪电,直扑还在发愣的冰鳍龙鳕皇,那速度,比外卖小哥送餐还快。
冰鳍龙鳕皇这才回过神,见巨剪已到身前,说啥都晚了,索性使出“深海咸鱼”大招——躺平!反正躲不过,死也得死得体面点,至少姿势要帅!
虎鲨剪擦着它的鼻头飞了过去,就这一下,惊出的冷汗:乖乖,再慢半分,就得去见太奶了!那鳖孙下手也太狠了,不知道尊老爱幼吗!
它坐起身,看向飞剪来处,只见一个黑衣小娘子快速游来,身边并无其他妖。这才松了口气——就一个妖,它还是敢搏一搏的,毕竟是寂静岭的爷们,不能丢了面子!就算打不过,骂也要骂赢!
突然一阵心悸从身后袭来,它忙用妖识一扫:好家伙!刚才那把大剪子竟掉了个头,跟回旋镖似的,又冲后背飞来!它急中生智,想耍招“黄龙俯首”——俯身低头躲过飞剪,再起身跟对面小娘子对骂几句,开打!气势上绝不能输,输人不输阵!
可这几百年在寂静岭养尊处优,早就把肚子养得圆滚滚的,跟怀了三胞胎似的。那大肚子挡着,怎么也俯不下身,使劲时竟还带着反弹的架势,活像个弹力球,差点把自己弹飞。
剪刀已到身后,容不得它多想。它一边拼命往下压身子,一边瞪眼张嘴,死死咬住了自己的尾巴——这招是小时候跟海马学的“保命神技”,没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场,算是没白学。
尾巴传来的剧痛让它眼睛瞪得溜圆,眼眶都快裂开了,却死活不敢松嘴。心里苦啊:宝宝太难了!当个大王怎么就这么难!早知道当初就减肥了,现在连弯腰都费劲!
直到巨剪贴着后背飞过去,它才松了嘴,抱着尾巴在海床上滚来滚去,跟翻了壳的乌龟似的,嘴里还“嗷嗷”叫着,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试图缓解那钻心的痛,那叫声,比杀猪还惨。
小黑是谁?那可是女帝城出了名的冷面女罗刹,向来信奉“趁他病要他命”,跟个职业杀手似的。见状抡起巨型剪刀就朝它砸下去,嘴里还念叨:“让你跑!让你当逃兵!今天非得把你砸成鳕鱼块不可!清蒸红烧随便选!”
冰鳍龙鳕皇心里委屈得不行,嘟囔道:“我逃不逃关你屁事,咱俩又不是一拨的……你这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要问为何是砸而非剪?只因女帝吩咐要抓活的,小黑最听女帝的话,跟个乖宝宝似的,说一不二。
为了方便出手,小黑运起妖力,身形暴涨至几百米高。一个巨娘们抡着巨剪砸一头巨兽,那画面感直接拉满,跟奥特曼打怪兽似的,有巨物恐惧症的怕是得当场晕菜,还得吐三斤。
小黑一边怼冰鳍龙鳕皇,一边砸:
“我就管!我乐意!”
“哎呦!告诉你,别小瞧我寂静岭的爷们!我可是有脾气的!”
“打的就是寂静岭的!专治各种不服!”
“哎呦!臭娘们,有本事让我起来!咱们单挑!”
“就不让你起来!起来你也打不过我!”
“哎呦!臭娘们,你别太过分了!给我留点面子行不行!”
“就过分!就不给!有本事你咬我啊!”
“哎呦!姑娘,停手呀!我错了还不行吗?”
“就不停!错了也得打!”
“哎呦!再打我要还手了!我真还手了啊!”
“还敢还手!看我不砸扁你!”
“哎呦……轻点……”
“说话呀!刚才不是挺横的吗?”
“……”
“不是挺能说的吗?说呀!哑巴了?”
“啊……”
小黑突然停了手。她似乎听到了些不合时宜的声音,跟某种不可描述的哼唧似的,还在冰鳍龙鳕皇脸上看到了几分“享受”的表情,跟喝了假酒似的。
“咦……死变态!”小黑嫌弃地退了两步,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差点把隔夜饭吐出来。
冰鳍龙鳕皇见她停手,心里竟莫名有些失落,这感觉把自己都吓了一跳——我这是被打傻了?还是有受虐倾向?
它晃了晃鼻青脸肿的巨大脑袋,跟个被打坏的玩具似的,晃晃悠悠站起来,满眼含泪冲小黑吼道:“你们太欺负妖了!不带这么玩的!”
又指着自己被揍得青一块紫一块的脸,跟个调色盘似的,“看你给我揍的!多大的仇啊!至于吗?我投降还不行吗!再打下去就成鳕鱼肉酱了!”
小黑被吼得一愣一愣的,见它狼狈模样,倒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这不看你挺好欺负的,就下手狠了点。对不起哦,要不我给你吹吹?”
“嘿!你人还怪好的嘞!”冰鳍龙鳕皇不满地吼回去,可语气里却没了之前的火气,跟个受气包似的,“吹就不必了,给我块冰袋敷敷脸就行!”
小黑上前抬手拍了下它的脑袋,跟拍西瓜似的:“再瞎哔哔,我削你。别给脸不要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