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爷虽是九级钳工,但其能力并非人人认可。若留下这样的人,势必会损害轧钢厂的形象。从名誉角度考虑,希望大家慎重决策。”另一位同事补充道。
“哼,有什么好得意的?不就是九级仙宫吗?但他做出了这样的事,违背了上级指示。若我们留着他,无疑是公然抗拒上级命令。一旦上级追究,这责任该由谁来承担?”
“秦淮茹也不是个好角色,建议大家尽快将她驱逐出轧钢厂,免得影响他人情绪。”
“你们说得对,我完全同意你们的观点。像这样的人留在厂里只会造成麻烦,早些将她赶走为妙。”
就在这个时候,刚下飞机的两位厂领导还在犹豫时,会议室里又传来了一阵喧哗声。
正是李云刚才的话,让许多中层干部看清了局势。
就连之前支持杨厂长的人,此刻也纷纷转而附和杨厂长的意见。
支持杨厂长的人发言坚定有力,回荡在整个会议室。
参与讨论的人越来越多,逐渐形成倒戈之势,许多人加入了杨厂长的阵营。这一变化令李副厂长感到难以置信。
那些原本与自己站在同一战线的人,为何突然转向支持杨厂长?
这时,旁边的李副厂长也意识到,这些人不过是墙头草,见风使舵。
尽管他们知道即将成为轧钢厂的一把手,但目前杨厂长仍是厂内权威,所有决策皆由其拍板。这些人就像狗尾草一样,随风摇摆。
杨厂长看到这么多人支持自己,明白这一切得益于李云的努力。
若非李云刚才挺身而出公开支持自己,这些人恐怕不会有这样的勇气。
然而此刻他也清楚,杨厂长在厂内的影响力已深入每个部门、每个角落。
若不能尽快掌控轧钢厂的所有权力,年后选举时,恐怕就要彻底落入李副厂长的掌控之中了。
回想自己多年来为轧钢厂付出的心血,却在关键时刻被李副厂长掣肘,这让他难以接受。他早察觉到李副厂长的异样,但没料到对方竟早有布局。
幸好李云站出来为自己说话,否则在中层干部面前颜面尽失,将来如何凝聚人心,带领轧钢厂前行?
这时,听说厂里高层要开会,此事已在全厂传开。他知道不会有好结果,内心焦急不已。
站在车间内,望着窗外,他的脸色阴沉。作为普通员工,本无缘参与高层会议,但他此刻心中只有车间副厂长。
尽管刚与厂长闹僵,听得出厂长不会支持自己,他只能转向车间副厂长,希望能争取一线生机。
内心焦虑已极,他毅然走向车间副主任办公室。因情绪激动,忘了其他,径直来到副主任门前。
车间的马副主任正在忙碌,看到一位老大爷走进办公室,还没等对方开口,就抢先说道:“现在是上班时间,你该回岗位去,别在这儿浪费时间。你是不是又想惹麻烦?要是来求我帮忙说话,就别费口舌了,我没那个能力,也不想帮你。”
马副主任在厂里干了一辈子,以正直着称,一步步从普通工人升到车间副主任。他对老大爷的到来心知肚明,还没听对方说话就知道其意图。
“马主任,咱们认识这么多年,你就不能给点面子?”老大爷听完后有些尴尬,但还是硬着头皮走到办公桌前坐下。
“行了,别说了,我都知道你要说什么。今天中层会议的主题就是讨论怎么处理你。你是普通员工,这些情况你应该比我更清楚。”马副主任语气冷淡,摆明了不想理会。
老大爷还想辩解,却见马副主任站起身,双手插兜,一脸厌烦地走近,打断道:“没什么事的话,你请回吧,我这儿还有工作要忙。”
此刻,他仍不愿正视那位大爷一眼,毕竟做了那等事,再多看他一眼都觉是对自己的羞辱。
就在此刻,眼前的副厂长望着那位大爷,之前他做过的那些令人作呕的事,此刻全然涌上心头。
听到李副厂长的话,大爷顿时慌了神,没料到对方竟丝毫不留情面,以往的恭敬荡然无存。
他心中满是悔意,只因些许小事便遭此冷遇。如今,连张行长在内的所有人都疏远了他,实在太过分了。这些人难道毫无良知吗?
这时,大爷依然赖着不走,见状,马副主任走近,恶狠狠地瞪着他。
只见他一把抓住大爷的肩,用力一拽,直接将人从椅子上提起来推出门外。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别再打扰我,我还得工作!赶紧滚!”
“没事别再来找我,真是够了,做了那些丢脸的事,你不嫌丢人,我还怕倒霉。”
……
看着马副主任发怒的模样,大爷意识到自己在轧钢厂的地位早已今非昔比。
他终于明白,由于此事,今后在厂里再无颜面抬头,昔日对他客套的领导也不会念及旧情。
至于车间的工友们,虽觊觎他掌握的九级钳工技艺,却也不敢过分接近。
即便此刻他未将技艺传授他人,心中也清楚,这是他最后一张底牌。
即便轧钢厂的中层干部无人支持,但只要拿着这张九级钳工证书去找杨厂长,他相信对方还是会顾及几分情面。
就在此时,大爷意识到马副主任性子急躁。如果他将胸中的怒气爆发出来,或许此事便告一段落。
此刻,大爷伫立于办公室内,见马副主任未理会旁人劝阻,便沉默不语。
在这紧要关头,若有谁肯出言相助,让此人留任钢厂,那便是天大的恩情。
听着马副主任愈发激烈的责骂声,大爷依旧屹立原地,毫无退意。
马副主任性情暴躁,但也深知事情的轻重缓急。见大爷仍留在办公室,不禁怒从心起,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将其推出门外。
“你还在做什么?别再纠缠了!快走吧,没人会帮你。告诉你,领导正在开会,你今天必被辞退,我也无能为力。要是你还有一点良心,不妨在走前为钢厂做点贡献。”
马大爷羞愤交加,瞪视着眼前的大爷,仿佛面对一个罪人,张口便开始怒骂。
听见这一串责骂后,站在走廊的大爷突然想到自救的方法。
尽管马副主任的话只是随口提及,却仿佛一种暗示。
若他主动联系杨厂长,提议举办一场技术培训交流会,提升钳工技能,为钢厂效力,或许杨厂长深思熟虑后,会给予他一次机会,继续留在厂里工作。
毕竟,他在钢厂多年,对杨厂长的性格和脾性已有了解。
春节后,杨厂长或将退休,接任者很可能是李副厂长。此时若能争取到李副厂长的支持,他仍能以一把手的身份下达指令。一旦年后李副厂长正式上任,情况将变得棘手。李副厂长一向独断专行,只顾自身权威,从不关心轧钢厂发展与员工利益,一心谋求掌控全局。
此刻,一大爷忽然找到保全自身的方法,心中颇为欣喜。他发现,今天来轧钢厂途中想到的这个主意,竟让他如此雀跃。自从入职轧钢厂,无论是普通工人、门卫还是老同事,都对他态度冷漠甚至敌视,连医护人员也瞧不起他。想到这些,他内心满是委屈。
他转头望向马副主任,深吸一口气,迈着坚定的步伐离开办公楼。此时杨厂长正在召集中层干部开会讨论他的问题,若再拖延只会让局势恶化。他必须尽快解决此事。这一刻,他意识到单靠言语无法说服杨厂长,若是二大爷能帮忙,即便放弃大爷的地位回到四合院,他也甘愿。毕竟,他已犯错,即便回去也难以得到尊重。
在这个时刻,易大爷转动眼珠,心想只要有二大爷相助,定能留在此地。
随即,他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向车间。
与此同时,另一间办公室内,杨厂长正主持高层会议。
李云当众与李副厂长针锋相对,原本摇摆不定的中层干部此刻纷纷支持杨厂长。
李副厂长气得脸色铁青,决心找机会教训李云,让他明白自己的实力。
杨厂长则意外发现,李云一番话竟赢得众人支持,心中暗喜。
李副厂长盘算如何处置李云,而杨厂长主意已定,无论如何都要保住他在厂内的地位。
杨厂长微微一笑,扫视全场后轻吁一口气。
既然大家都同意,我自然遵从多数意见。
既然如此,秦淮茹、易中海所犯之事绝不能容忍。
若如此,无人反对的话,那就将两人开除,继续留在厂里也只会败坏名声。
杨厂长此刻的话语与先前截然不同。之前说话时,他还会带着几分商讨的语气,像是在征询办公室内中层干部的意见。然而此刻,他的话语中已全无顾忌,仿佛并未将副厂长放在心上。
面对其他中层干部,杨厂长此刻只是下达了一道命令。即便有人心中不悦,也必须遵从,因为刚才大家已对此事进行过讨论,多数人支持他的决定。只是李副厂长多年的亲信在此时提出了异议。
就在杨厂长说完后,他的目光转向了李云。此刻他对李云有了新想法,甚至希望听到对方的观点。
然而,其他中层干部虽有不满,却因杨厂长的表情和语气而不敢发声。若是在最初阶段提出反对,尚属正常讨论,但如今再持异议,则会被视为对抗领导,尤其是在杨厂长仍掌握大权的情况下。尽管有李副厂长的支持,他们仍被杨厂长的强势姿态震慑,内心动摇。
就连平日与李副厂长关系融洽的人,此刻也沉默下来,生怕触怒杨厂长。因为他们深知,一旦杨厂长发怒,他们的职位可能瞬间不保。
“既然杨厂长如此决定,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照办就是。”
“这两个家伙做了如此无耻的事,继续留在大钢厂还有什么意义?开除他们也是对轧钢厂的一种保护,实在不行就直接开除吧。”
“好,杨厂长说得有道理!”
“关于此事,我目前还没想清楚,此刻不发表任何意见,选择弃权。”
……
就在此时,杨厂长的一些支持者发言格外洪亮,仿佛每句话都想让全场的人都听得明明白白。
与此同时,李副厂长的支持者们看到他未撒谎,态度依旧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