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水还是应邀去了虚界人的实验基地,虚界人的实验基地规模比莫界人的更大,更复杂。虚界人的态度还是友善的,他们的目的主要是前期与李秋水的合作获取莫界人的实验基地的情报,后期还想与李秋水继续合作,更多的获取莫界人实验基地的情报。
李秋水和他们会面时,除了虚界的克利基-霍沙所说的师尊,还有其他五个人。当时哪位师尊介绍了他们,李秋水不了解他们的职称,又称呼不一样,李秋水还是闹不明白他们是干什么的。只是克利基-霍沙显然没资格参加会面,不在人群里。
当场有人提出,要李秋水给他们进入莫界人实验基地的方法,李秋水直接拒绝了,说他进莫界人实验基地的方法他们不可用,那人的脸色很不乐意,眼神甚至在鄙视李秋水,李秋水自然能感觉到,只是没在意。
又有人提出让李秋水带克利基-霍沙直接进莫界人的实验基地。李秋水也拒绝了,说带不进去,强行往进带,克利基-霍沙出事了,他可负不起责任。虚界人没办法,李秋水油盐不进的,他们也不想和李秋水直接闹翻,还想着和李秋水搞好关系。
突然,李秋水脑际警示:有人给李秋水种印记,已被拦截,《荒界医典》又立刻给出是否反种印记?李秋水立刻给这个人种下印记。当场所有人都没异样,会面完后,那个师尊安排两个人陪李秋水参观他们的基地。
其中就有被李秋水种了印记的人,半路还迫不及待的威胁李秋水说:“荒界人类,认清你的身份,竟敢给我种印记,立刻取消掉,否则……”
“否则,老子让你神魂湮灭!”李秋水自然知道自己能给这家伙种下印记,就表示自己在这方面的能力远超这家伙,所以不但没害怕,反而更凶狠的说。他也知道虚界人普遍瞧不起地球人,这家伙内心根本瞧不起他,甚至鄙视他,只是表面上不得不表现友好。
李秋水真想上去揍这家伙,就像当初揍克利基-霍沙一样,直接征服这家伙。可他还是忍了忍,毕竟在虚界人的基地,不宜闹出大动静。当时只是冷冷的威胁了一句,又说:“刚才你干了什么你不知道?怨不得我这样,不服气,咱们就找你那个师尊,让他来解决。”
这这家伙终于心虚了,又给李秋水说好话,想缓和关系。地球人不知道种印记是怎么回事,也没感觉,由着人摆布。虚界人可知道,种印记是不友好的敌对行为,给自己种下印记,说明那个人能力比自己强,身份地位都比自己高。
而且一旦被种下印记,就如被人完全监视了,控制了,没了隐私不说,能量袋里的私人财物都直接暴露在别人眼前,别人就像自己一样,可以随意取走。李秋水控制了克利基-霍沙,都没有给克利基-霍沙种印记。
这家伙第一次与李秋水会面就想给李秋水种下印记,完全控制李秋水。显然这家伙是源于先入之见的以为李秋水是荒界人,可以任由他们虚界人摆布,和克利基-霍沙一个德行。可这正中李秋水的下怀。
毕竟这家伙是搞研究的,比克利基-霍沙的身份地位高得多,能力也强得多,李秋水控制他比控制克利基-霍沙强的多,这也是这家伙自找的,怨不着他,他完全敢拉着这家伙去找他们的师尊去理论。
李秋水不理他,最后他又送李秋水走,半道上给李秋水许诺了许多好处,李秋水要他实现了这些好处,再取消他的印记。就这样,李秋水控制这个虚界人,获得许多好处。
毕竟虚界人的平常能力,对李秋水都是大收获。在频繁的和这些虚界人交往,李秋水直接获得虚界语言和把语言包输入自己大脑的方法,后来他又获得做这种语言包的方法,他的能力终于上了一个台阶,开始走入实验应用阶段。
首先他把虚界人实验基地用的地球八国的语言包和这八个国家的国情都试着输入自己的大脑,很成功,他试着买了这八种语言的书籍,读起来真和母语一样熟悉。于是,他又在韦青熟睡中,把八国的语言包和这八个国家的国情都试着输入韦青的大脑。
韦青在睡梦中一下醒了,拍着自己的脑袋,说:“我的头怎么突然胀疼胀疼的,是不是感冒了。”
李秋水还佯装着摸摸她的头,说:“你体温正常,好好睡一觉就没事了。”
韦青自然信任他,接着就又睡了,第二天早上起来,韦青匆匆的洗漱完就到餐桌吃饭,忽见李秋水手边放着一摞书籍,她也没认真看,说:“你把这些书摆在餐桌上干什么?”
李秋水是故意给她看的,却佯装的说:“这是我最近要读的书,一会带走,怕忘了。”
韦青莫名其妙他要读什么书,于是又看了一眼书籍,这一看她才惊异的发现,这八部书的书名她都能读出来,甚至感觉很熟悉。上学时,她只学了英语,怎么现在俄语、日语、法语、德语……她都熟悉。她不顾吃饭了,立刻拿起书翻看着,每本书她读起来都很熟悉顺畅。
她不解的瞪大眼睛,看着李秋水,说:“怎么会这样?”
李秋水装作不解的一脸懵的也瞪着她。
这时,韦有长和陈雨晴都在餐桌上,陈雨晴不解的先问:“怎么啦?”
韦青把八本书都摊开,说:“这些书都是什么语言的?”
陈雨晴一本一本的看了一遍,拿起一本,说:“这本是英语的,其它的不认识。”
韦青还是迷惑不解的说:“那我为什么都认识?而且非常熟悉呢?”
韦有长也犯迷糊的说:“你上学的时候只学过英语,后来又学过其它的?”
韦青果断的说:“没有啊。”
韦有长更意外的说:“那怎么回事?”
韦青的头脑一回旋,才意识到李秋水说这些书是他最近要读的,她知道李秋水不也只学过英语吗?怎么忽然就会读八种语言了?而且是每种语言选一本?还什么要带走,怕忘了,才放在餐桌上的,不明摆着是要给她看的?这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
她一下想明白了,又忽然想到昨晚半夜她的脑袋胀疼胀疼的,和李秋水刚认识时,李秋水在她手心点了一下,她就有了神奇的喝酒不醉的能力了,还有种种怪异的防护能力。她条件反射的站起来,嗔怪的在李秋水头上打了一下,说:“是不是你搞得鬼?”
李秋水装作糊涂的说:“我又怎么了?”
韦青又警觉的想到这是李秋水的一些神奇的手段,就如上次神奇的一挥手就把一大堆拉杆箱不知收哪去了,他说那是技术,他正在学,学会了就传授给她,看来这些语言就是他学习的结果,传授给她了。这些都这么神奇,又是要保守的秘密,不宜揭穿的。
她又默默坐下吃饭,心里却还翻江倒海的想着,这些语言能力平时没什么用处,一旦用着了,自然会产生神奇的效果。于是,她又满脸笑意,如盛开的花朵一样艳丽。她吃了几口饭,便放下筷子,站起身,愉快的说:“吃饱了,走了!”
韦青匆匆上班去了,李秋水也匆匆吃完饭,把书籍收起,抱着上班去了。
陈雨晴看着他们都下楼去了,对韦有长说:“爸,你没感觉到这两个孩子都神神叨叨的?”
韦有长自然知道李秋水的各种异能,只是他不便说,刚才韦青大惊小怪的疑虑,忽然又喜笑颜开的,他就猜到了八九分。当然,他不能给陈雨晴说破了,只是说:“年轻人的生活本来就敏感多疑,多姿多彩的,理解就好,不要总以你的眼光看她们。”
陈雨晴却觉得老爷子没有理解她的话,反而给她说教,于是,笑了笑,没再言语。
婉婧小姐的病只做三个疗程,很快就完成了。李秋水当然知道已经完全好了,可对婉婧她们来说,却是看不见,摸不着的。李秋水劝她去做个造影,验证一下,可提起脑部做造影,宋传芳就不愿意,她最担心做脑部血管造影影响女儿的智力,所以除非万不得已,绝不让做的。
婉婧便也顾虑重重的,没心思去做。可再一想,李秋水给她治疗前她就没做,现在做不做的没有对比,也没个准确判断,还是不做了,只好选择相信李秋水,便没有做,高高兴兴的上学去了。
至于李秋水给她的治疗过程,第一次她的感觉最强烈,最敏锐,后来那种感觉越来越淡了,最后两次都没什么感觉了。李秋水却依旧不闻不问她的感觉,按程序给她治疗完成了,便停止给她治疗了。
宋传芳对治疗过程,感觉也是一次没一次强烈了,但她的治疗过程要长的多,那种感觉还一直伴随着她。半年后,她的身体便有了反应,先是嘴眼不歪斜了,一年后,她的上半身萎缩的肌肉在恢复,一些没感觉的肌肉也有感觉了。
按李秋水的说法,她的治疗要两年后才能见效,可几个月后她就有了感觉,在明显的见效果,她很想问一问李秋水,可又怕问出不好的事来,于是,李秋水每次来治疗,也不问她的感觉和效果,她便也都悄悄的,任何见效果的表现都不说,要么就是与李秋水拉一些其它闲话。
但她的身体的确已经有了明确的恢复,就是腿感觉比原来好些了,肌肉不是在萎缩,而是在长,但还是明显没知觉,用不上力。其实,这些情况李秋水心知肚明,只是他不像其他医生那样,有点成效就在患者跟前表现出来,一方面要患者对医生有信心,另一方面也是要夸耀自己的医术高明。
李秋水从一开始就预见了结果,所以,根本没有必要这样,只是按部就班的给她治疗。直到两年后,宋传芳的腿才有了明显的知觉,脚指头都能自己动了。于是,她更加紧按摩和锻炼,尝试着拄着拐杖,自己站起来走。
看来她离完全康复不远了,就目前的进程看,估计再用不了一年了,不但她自己充满了信心,家人也都充满了信心,在一次家里吃饭的时候,议论起这件事了,婉婧还提醒她说:“妈妈,别忘了你给人家的承诺。”
宋传芳和牛吉业也都很重视宋传芳给李秋水花一个亿塑金身的承诺,这不仅仅是个承诺,和李秋水这样的医生,必须保持良好的关系,这样也是给自己和家人都上一道保险,所以,这件事她们必须要做。
回头宋传芳便与牛吉业商量着找了工匠,人家要李秋水到店里去对身体做3d扫描。可她们给李秋水说,李秋水坚决不去,说只是说的玩呢,当不得真。宋传芳却坚持要李秋水去店里扫描身体,李秋水没办法,说:“那就等你完全恢复了再说。”这件事就这样暂时搁下了。
自李秋水也被聘用后,蒋老就再没到宋传芳家来,宋传芳没再请教蒋老,蒋老也没有再过问,只是给蒋老打的诊金一下变成五十万块钱了,蒋老当月都没发现。人老了顾不过来,绑定的那部手机放在书桌上,好久没开机了,没听到铃声,也没查看短信。
第三个月蒋老用卡转账时,才发现卡里的钱数额不对,一查才知道是宋传芳家打的钱数变了,于是,蒋老当即给宋传芳打电话更正钱数。
宋传芳还是那么客气的说:“您老辛苦了,是给您老长了点工资。”
蒋老说:“你们这不是长了一点,这是长了好几倍。是不是我徒弟给你们说什么了?”
蒋老没有明说,但言下之意明确是问:是不是李秋水恶意问她们讨要涨工资了。这样虽然对蒋老是有利的,钱多了谁也喜欢,可蒋老觉得事情不是这么个做法,有些接受不了。
宋传芳当然知道蒋老的意思,忙说:“您徒弟能说什么!这事是我和我们家老牛商量决定的。您徒弟他决定不了。跟他谈的还是按你原来的诊金开,可今年就觉得给您原来的诊金少了,所以,我们就决定给你们涨了涨。只是涨的稍微多了点,这也是应该的。”
“哦!”蒋老一听宋传芳这么说,也就认可了,没再追究这件事。再说他人越来越老了,过了八十岁,身体虽然还没大的毛病,但明显不如以前欢实了,再去天天上班,总觉得有些力不从心了,于是给院里提出彻底退下来。
可院里还是不愿意,还是要他挂着名,就坐诊的那天来和患者见个面,实际问诊和其它工作都由李秋水来做。其实,院领导都知道,由李秋水替代蒋老绰绰有余了,甚至李秋水在诊治疑难杂症方面,可能已经远远超越了蒋老。就是临床上好多医生都这么认为了。
但患者不这么认为,李秋水还年轻,还没有那么大的名气和信誉度,蒋老这面院里最高权威的旗子还得挂着。只有蒋老不在了,再想办法竖一面旗子起来。蒋老还在的情况下,这面旗子就得挂着,要让患者看到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