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颖一边回味着刚才的美味,一边复盘着激烈的大战,迈着轻松愉悦的步伐,心满意足的走回了隔壁的房间。
她看到客厅里面空无一人,知道秦若涵已经讲完了电话,又听见卫生间里有流水声,估计是那妮子正在洗澡吧。
徐颖发现张萌萌的房间里面还亮着灯光,猜测她俩还没有安睡,于是她轻轻推开房间,伸头进去一看。
哇靠!原来马雯雯正坐在床上,选戴着张萌萌的贴身罩罩,后者也是如数家珍的给她介绍着自己的心肝宝贝。
她们两人突然看见门缝里面,居然有颗徐颖的脑袋,顿时双双被吓了一跳。
马雯雯立即用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愠怒的嗔怪:“老二!好几把大的狗胆!竟敢偷窥为师的金躯玉身!难道你想要造反之前!不先敲敲门再为所欲为吗?”
徐颖走进来把门带上,表情显的不屑一顾:“切!看你这副羸弱虚亏的小身板儿,我还真生不出造反的小心思!况且就您那两个旺仔小馒头,也敢腆着脸称之为金躯玉身?真是脸皮厚!当吃肉!”
张萌萌嘟着嘴不悦的抱怨:“老妈!我和雯雯的身材都差球不多,你说她是旺仔小馒头,那不是顺带着把我也给装进口袋里去了吗?”
徐颖自觉冒失唐突,确有不妥,因此眼珠一转,立即补救灭火:“呃,那什么,其实我是想说啊,你们平应该多吃点什么木瓜鲫鱼,花生茭白,加加脂肪,补补身体嘛。”
马雯雯没好气的把被子掀开,指着自己的小山包,气鼓鼓的诉苦:“就为师这两个灌汤蟹黄小笼包,吃那些玩意儿,还他玛补的过来吗?”
张萌萌在旁鼓励道:“雯雯,别气馁啊,在你旁边不是还有一个同党吗?我们从明天就开始补充脂肪和蛋白质,加强营养,本萌就不相信会无济于事。”
“萌萌你才几岁啊?大把的光阴可以任由你去挥霍。我都25了好不好,旧社会再过几年都要抱孙子了,已经到了如此急迫的紧要关头,这还让我如何去取悦于他嘛。”
张萌萌心知肚明,却还是装傻充愣的问道:“他?是谁啊?”
马雯雯用斜光瞟了徐颖一眼,看见对方的那副北极冰山脸,心虚胆怯的立即补救:“哦,我是说咱俩可以改变自己,改变小气,要一直努力努力,永不放弃,赢得未来男朋友的垂怜青睐。”
这时,秦若涵在房间外面喊道:“徐阿姨!我洗完了,轮到你了!”
“诶!来了来了!马上就来!”
等徐颖走了以后,马雯雯把张萌萌的那些贴身小衣物整理妥当,放到衣柜里边,然后回到床上睡下。
张萌萌抱着她的幺儿提醒:“好了好了,时候不早了,快睡吧,明天还要起个大早上呢。”
“验收蔬菜的事情,有我和老二去就足够了,你不用跟着去遭罪,按照正常时间起床过来就行了。”
张萌萌把布娃娃放下,感动的环过她的肩膀,将她搂入怀中,不解的询问:“雯雯,怎么你有时候可以对我这么好,有时候却又那样气我老妈呢?”
马雯雯趴在她怀里,叹了口气解释:“唉,我对你好,完全是出于师奶疼爱徒孙的亲近感觉,但是对于老二,我,我,我……。算了,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张萌萌在她耳边用蝇蚊声呢喃了“情敌”两个字,马雯雯愠怒的甩开她的手,没好气的转过身去。
闭着眼睛嗔怪:“小屁孩子才多大呀,这些是你能瞎猜的事情吗?还不赶快关灯睡觉!”
张萌萌重新抱着布娃娃,耐人寻味的自自诩:“看到你这几个连贯动作,就表明本萌此番又猜对了!”
马雯雯心绪不宁的向跪在心房里的那个马雯雯,愁云密布的不断疑问:“老二是我的情敌吗?老二是我的情敌吗?……。”
张萌萌这边伸手把电灯关掉,紧紧抱着布娃娃,和马雯雯背对着背,而且故意用屁股拱着她的屁股,而在心里腹诽道:“马雯雯,但愿以后咱俩不会成为敌人吧!”
就在这时,那个被张萌萌紧紧抱着的布娃娃,却在她耳边低语道:“二妈,你松开点好不好,本蒙都快要被你挤死了啦。”
张萌萌惊愕的睁开眼睛,松开那个布娃娃,并把它拎在手里,借着窗外的月光仔细打量了一番。
布娃娃还是布娃娃,只是那个‘柱’字有些褪色而已,其它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现象。
可是刚才自己的耳朵里面,明明听见了鸿蒙那个十分熟悉的李艳红的声音啊,这是怎么回事呢?
后来她以为是自己出现了某种幻觉,所以不以为然的重新将它抱入了怀中,闭上眼睛准备安然入梦。
但是那个令人又爱又恨的声音,却又再次传来:“二妈,你把我放下,别挤着我呀,真是讨厌!”
张萌萌这次清清楚楚的听见了,这确实是鸿蒙的声音,而且肯定是从布娃娃里面传出来的,因此她在布娃娃的耳边,以蝇蚊声问道:“闺女,是你在和妈妈说话吗?”
“不是我,还能是谁呢?”
“是你爸爸将你移植过来的吗?哈哈,他还真是会懂浪漫呀,时不时的就给我制造一点小情趣,本萌爱死他的闷骚人设了。”
布娃娃尴尬的自清:“呃,那什么,其实爸爸除了在It领域,是领先拔尖的以外,在爱情世界里面,就是钢铁厂做铁轨的男人,没有你说的那么讨喜。
本蒙要说是我真正觉醒后没地方藏,所以才隐匿在布娃娃里面的,你会信吗?”
“啊?你真正觉醒了吗?”
张萌萌兴奋过头,不知不觉的说出了声。
马雯雯又在脑海里,幻想着那个男人的样子,和他做一些羞羞的事情。
本来正在悄悄的自慰,听见她说什么‘真正觉醒’,故而停下了手里的糟心动作,也用屁股拱了拱她,然后问道:“你在说什么呢?什么真正觉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