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易中海看见眼前的秦淮如,顿时有了主意。既然贾东旭死了,院儿里又没啥指望的人,还不如直接让秦淮如给自己养老。他走上前去,拍了拍秦怀如的肩膀,说道:“淮如啊,人死不能复生,你得节哀啊。当务之急,是把东旭的后事办好。”
秦淮如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易中海,哽咽着说:“一大爷,我该怎么办啊?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易中海叹了口气,说:“别慌,有我在呢,我作为贾东旭的师傅肯定是不会对这件事情不管的。咱们先把东旭的遗体运回去,然后通知亲戚朋友,把丧事办了。”
在易中海的帮助下,秦淮如强忍着悲痛,和工友们一起将贾东旭的遗体运回了家。消息很快就在四合院传开了,院里的邻居们纷纷赶来,有的帮忙布置灵堂,有的安慰秦怀如。
许大茂得知消息后,表面上装出一副惋惜的样子,可心里却暗自窃喜。他和易中海一直不对付,以前的易中海作为院儿里一大爷找过他的事,后来易中海不在院里让众人称呼他们三为大爷之后,声望在院儿里是一降再降。
如今贾东旭突然死了,他觉得突然间感觉自己就算是没法生育也没那么悲愤,果然啊人的快乐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许大茂把自己跟贾东旭一比较,发现就算自己没法生育,至少自己还活的好好的。
这贾东旭的死反而是让许大茂缓过气儿来了,从去年开始被传出不孕不育之后,许大茂就一副死了爹妈的表情,天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这一下贾东旭一死,他突然感觉到了,人才活的挺有意思,最起码我没病没灾,心态突然转变过来了。
于是乎许大茂便装作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跟着院儿里众人帮着贾家布置灵堂,换了往常的许大茂,可是不会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不过今天他心情好,所以也愿意伸把手。
而何雨柱下午下班儿后,回到院儿里听到消息后,也准备上去帮忙,毕竟同在一个大院儿里生活。自己不能表现的太过突出了不是。
何雨柱先是回了自己家把自行车停下,接着进了家看到闫如玉的脸色不好,估计是看见突然间有人死亡吓着了吧。
何雨柱赶紧把闫如玉搂到怀里,轻声安慰道:“小玉这是咋了?咋脸色这么不好,是因为贾东旭的事情吓着了吗?”
闫如玉看到他这大白天的就把自己抱在怀里,本来有点儿害怕的心情,突然间有点儿不好意思。毕竟现在门儿还开着,赶紧从何雨柱的怀里挣脱开。
然后闫如玉白了何雨柱一眼说道:“就算咱俩是夫妻,这大白天的让人家看见也不好,本来贾家的事儿让我这提心吊胆的,让你这一闹,心情突然间没那么沉重了。”
何雨柱对着她嘿嘿一笑说道:“没事儿,我又不要脸。咱不在乎这个。对了,一会儿我准备过去上贾家帮一下忙,毕竟好歹是一个院里的邻居,这种时候不帮忙,容易遭院儿的人说闲话。”
闫如玉也知道是这么回事儿,便点点头同意了,就说道:“行,那你过去帮忙吧。下午忙完以后记得回来吃饭就行了。”
何雨柱说完后便去了贾家帮忙。等到天色渐晚的时候,贾家的灵堂已经布置好了。贾东旭的遗体停放在正屋中间,上面覆盖着白布。
秦淮如披麻戴孝,跪在灵堂前,不停地哭泣。棒梗和小当还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看到妈妈哭得这么伤心,也跟着大哭起来。贾张氏也是让众人抬了出来,放到了灵棚里。这时候的贾张氏老泪纵横,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我的儿啊,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啊……”
易中海作为贾东旭的师傅,在院里也有些威望。他开始张罗着贾东旭的丧事,安排人去通知贾家的亲戚,还和院里的邻居们商量着丧事的各项事宜。
他心里盘算着,一方面要把贾东旭的丧事办得体面一些,毕竟这关乎着自己的面子;另一方面,也要尽量节省开支,现在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能省一点是一点。
然而,丧事还没办完,新的问题就接踵而至。贾东旭死后,家里没了主要的经济来源,秦怀如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孩子和一个婆婆,生活顿时陷入了困境。街坊邻居们虽然同情他们,但在这饥荒年代,大家都自身难保,能帮的也有限。
易中海看着秦怀如一家的惨状,心里也有些着急。他知道,如果这时候不帮秦淮如,自己以后的养老就更没指望了。于是,他召集了四合院的俩人,商量着如何帮助秦淮如。
易中海率先说道:“东旭这孩子走得太突然了,留下怀如孤儿寡母的,日子可怎么过啊。咱们都是一个院里的邻居,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受苦。我提议,咱们每家都出点力,帮帮贾家。”
刘海中刘胖子这段时间心情美美哒,这突然院里死了人,心里顿感晦气,可惜当着众人的面,没好意思表现出来,这时候却是皱了皱眉头,说:“你说的轻巧,现在大家都吃不饱饭,帮了贾家,你还让院里人活不活了,上回厂子里传出咱三的事情就是因为你没事给贾家捐款,咋了,这是还想着重蹈覆,,覆什么来着”
阎埠贵看见刘海中看向他,心里不想搭理这货,不过看见他一直瞅着自己,只好无奈接话道:“重蹈覆辙,刘海中说的也对,毕竟咱们现在有前科,这时候再出面实在是不好。我看啊,老易,这件事情还是算了吧。你就算是勉强把人聚起来,估计也没人搭理咱们。”
阎埠贵的话点名的很明显了,就是差明说就是你易中海的名声不好,院里人没服气的,开全院大会只会让你更难看。
易中海让阎埠贵呛了一句,也没生气,他现在还是老想法,就想着不出钱,可惜剩下的俩人不想惹一身骚了。
易中海沉思了一会儿,还是觉得按照自己的办法来,毕竟这可不是小事,这关乎贾家能不能活下去,就开口反驳道:“我看这样,咱们先凑点粮食和钱,帮他们渡过这段难关。然后,我去厂里问问,看能不能给怀如安排个轻松点的工作,多少能挣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