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完年后,何雨柱像往常一样正常上下班。走在街头,他敏锐地察觉到周围人的变化。人们的脸色愈发蜡黄,身形也愈发消瘦,脸上写满了疲惫与饥饿。
何雨柱心里清楚,现在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了。村里已经开始出现饿死人的情况,而他们这些有工作的,虽说比村里的人强些,但日子也不宽裕。
不过,何雨柱本就自私自利,对路上这些人的遭遇,他根本不放在心上。在他看来,自己能吃饱穿暖就够了,别人的死活与他无关。
贺宇珠只关心自己的亲朋好友,对于就算是邻居也是表示漠不关心。毕竟何雨柱从来到这个时代,从开始时小心翼翼到现在的肆无忌惮心态的转变,已经不再是从前的那个他了。
上班后不久,领导就通知何雨柱,不用再给领导做小灶。领导们也明白,在这艰难时期,再大吃大喝,肯定会引起公愤。何雨柱对此倒没什么意见,工资福利一分不少,对他来说就够了。
而且,随着他异能的不断增强,体能也越来越好,做大锅饭对他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
时间一天天过去,转眼就到了3月份。饥荒的情况愈发严重,越来越多的人因为吃不饱饭,干活时都没了力气,工作效率大幅下降。
贾东旭家的日子也过得紧巴巴的。为了让家里人能多吃一口,贾东旭中午把自己的咸菜和窝头都留了下来,准备带回家。一整天,他都饿着肚子干活,到了下午,已经饿得头晕眼花,走路都开始头重脚轻。
然而事情却并没有像贾东旭想的那么好,意外发生了。贾东旭在操作机器时,一个恍惚,整个人就被卷进了机器里。刺耳的机器轰鸣声中,工友们惊恐地大喊起来。
等众人手忙脚乱地把他从机器里抬出来时,贾东旭的下半身已经大半卷了进去,鲜血汩汩地往外冒,场面惨不忍睹。
工友们慌了神,赶紧把贾东旭的师傅易中海请了过来。易中海看到徒弟这副模样,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他心里清楚,自己原本指望着贾东旭给自己养老,现在看来,这个计划怕是要泡汤了。
但他还是强打起精神,跟着工友们一起,把贾东旭送往医院,心里还抱着一丝希望,盼着贾东旭能挺过去。
与此同时,车间主任也不敢耽搁,一边安排人送贾东旭去医院,一边把事情汇报给了轧钢厂领导。
车间里有人跑去贾家报信。秦怀如听到这个消息,只觉得天塌了一般。看着躺在床上卧病在床的婆婆,怀里正在吃奶的小当,还有年仅八岁的棒梗,她咬了咬牙,把孩子托付给邻居,跌跌撞撞地往医院跑去。
而贾张氏听到这件事情的时候,顿时也是感觉到满心的恐惧,毕竟她本身就双腿站不起来,再加上自己儿子死了,万一秦淮如改嫁,那自己以后岂不是活活饿死。
后来贾张氏想了想,觉得这种可能微乎其微,毕竟秦淮如本身就是一个农村女人能够嫁到城里,也是因为当初自己觉得农村人自己能够拿捏。在这个吃不饱穿不暖的年代,没有人会娶一个农村女人当老婆。
要知道城市里可是有定量的。秦淮如一个农村女人就算是再婚,谁家又可能养得起一个没有定量的女人当老婆。
你要说一个黄花大闺女还情有可原,你都是死了丈夫的小寡妇了,怎么可能还有人为了你这么拼命。
想到这里的贾张氏顿时也就不慌了。既然儿子已经靠不住了,那么她就准备提前做好打算,以后决定将秦淮如和自己绑在一起。
不提假装是这边儿的算计,就说秦淮如。一路上,秦怀如满心都是恐惧和担忧,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贾东旭的样子。
她祈祷着,希望丈夫能平安无事。然而,当她赶到医院时,得到的却是贾东旭已经死亡的噩耗。秦怀如只觉得眼前一黑,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她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几个小时前还好好出门上班的丈夫,如今却阴阳两隔,自己终究还是没能见到他最后一面。
秦怀如悲痛欲绝,在医院里放声大哭。她不知道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家里的顶梁柱倒了,剩下她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和婆婆,又该如何在这艰难的饥荒年代生存下去……
易中海在一旁看着秦怀如的样子,心里也是五味杂陈。他知道,自己的养老计划彻底破灭了,而贾家,也即将陷入更加艰难的境地。但此时,他也无暇顾及这些,只能先帮着料理贾东旭的后事。
医院里,哭声、叹息声交织在一起,弥漫着无尽的悲伤与绝望。这场突如其来的悲剧,不仅改变了贾家的命运,按照原来的剧情也是何雨柱命运悲惨的开始。
只可惜现在的何雨柱可不吃易中海那一套了,再加上以前的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因为特务的事情也被抓进去过,虽说院儿里人因为他七级钳工的身份都没再好意思说这件事情。
后来又因为工厂里传出他在园里搞大家长作风帝国主义那一套。因此他又在街道办落了不好的名声,现在的易中海完全就是夹起脑袋开始做人,不敢在院儿里给大家洗脑了。
贾东旭的死讯如惊雷般在医院炸开。秦怀如瘫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泪水无声地流淌,她的眼神空洞而迷茫,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易中海站在一旁,眉头紧皱,心中满是无奈和焦虑,他苦心经营的养老计划彻底泡汤,以后的日子该如何是好,他的心中一片茫然。
很快,贾东旭的尸体被送往了停尸房。秦淮如机械地跟在后面,双腿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到了停尸房门口,她却迟迟不敢进去,她害怕看到贾东旭那残缺不全的尸体,更害怕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在易中海的劝说下,她才鼓起勇气走了进去。
掀开白布的那一刻,秦淮如再次崩溃大哭。曾经那个活生生的丈夫,如今只剩下冰冷的躯体,下半身已经面目全非,惨不忍睹。她颤抖着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贾东旭的脸,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东旭,你怎么就这么走了,留下我们孤儿寡母可怎么办啊……”
易中海看着眼前的场景,心中也忍不住泛起一阵酸楚。但他很快就冷静下来,现在最重要的是处理贾东旭的后事,还要想办法安抚秦怀如,毕竟以后还要指望她给自己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