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荒漠的古墓并非土堆,而是条巨蛇的头骨,眼窝处燃烧着永不熄灭的鬼火。任珊等人踏入的土地庙,门槛不是石头,而是童男的腿骨拼成的,每根骨头都刻着 “阴阳交界”。檐角铜铃响时,铃舌不是金属,而是楚怀墨的舌头,舌苔上布满蛇信子状的裂纹。
土地公神像的冷笑,嘴角咧到耳根,露出的不是牙齿,而是三百颗童男的臼齿,每颗牙齿都咬着半片铜镜。佝偻身影的利爪,指甲不是角质,而是小林母亲的趾甲,趾甲缝里卡着未脱落的胎脂,胎脂中埋着蛇妖的卵。
慧聪法师的符纸击中邪祟时,爆出的不是金光,而是苏婉清的绣花针,每根针都穿着童男的发丝,发丝末端系着 “善念” 的符篆。任珊的天蓬尺扫过墙壁人脸,那些脸不是幻象,而是真实的亡魂 —— 有的眼睛被蛇信子刺穿,有的嘴巴被金线缝死,有的胸腔里钻出小蛇。
黄泉路的地砖不是青石,而是用童男的肩胛骨铺成,每块骨头都刻着轮回日期。阴间通行凭证不是纸张,而是用宇文烈的战袍碎片制成,碎片上的血渍组成的不是图案,而是蛇妖的封印地图,地图上的红点,正是荒漠古墓的位置。
小林脖颈的青紫色痕迹,在月光下变成钥匙形状,钥匙齿纹是三世信物的组合 —— 铠甲的纹路、绣球的金线、胎发的螺旋。而荒漠深处的蛇瞳钥匙,此刻正在震动,钥匙孔里渗出的不是锈迹,而是小林三世的血液,血液在沙地上写成:“第四世的游戏,开始了…
阴间通行凭证落入掌心时,任珊的皮肤下突然爬出细小的骨纹 —— 那些由童男指骨拼成的蛇形纹路,随着心跳发出 “咔哒” 的骨骼摩擦声。土地庙崩塌的火星并非幽蓝,而是三百个童男的眼球,每个眼球都在瞳孔里映出黑袍人的笑脸,眼白部分爬满血丝,像极了城隍庙废墟里破碎的铜镜。
黄泉路的彼岸花并非花瓣纷飞,而是每朵花的花蕊都长着童男的舌头,舌尖卷着 “替罪” 的血咒。小林脖颈的淡紫印记突然发烫,印记表面裂开细缝,渗出的不是血,而是楚怀墨的脑浆,脑浆里漂浮着微型的绞刑架,每个架子上都吊着穿校服的小林虚影。
蟒天凤斩出的金光并非纯粹能量,而是宇文烈的断剑碎片,每片碎刃都嵌着童男的指甲。被击中的恶鬼身体裂开,露出的不是内脏,而是用苏婉清金线缝合的人皮,金线末端系着张景云的断发。陈实的电磁脉冲击中骨手时,骨节处爆出的不是火星,而是童男的牙齿,每颗牙齿都刻着 “轮回” 二字。
彼岸花藤蔓的吸盘并非圆形,而是小林的指纹形状,每个吸盘都在皮肤下钻出血管,血管里流淌的不是血,而是蛇妖的涎水。任珊挥剑斩断藤蔓时,断口处喷出的是三百条小蛇,蛇信子舔过她的手腕,留下的不是红痕,而是正在愈合的蛇鳞印记。
黑袍人虚影的骨杖顶端,蛇瞳并非静态,而是两个正在蠕动的人脑,脑沟回间盘踞着蛇妖的残魂。血雨落在锁链上,腐蚀出的不是白烟,而是三百个童男的哭脸,每个哭脸都在张
迷魂殿的铜铃声并非金属震动,而是楚怀墨被斩头时的颈骨摩擦声。鸱吻的獠牙上挂着风干的人皮,人皮上用苏婉清的发丝绣着 “冤” 字,每根发丝都在滴血,血珠落地长成彼岸花。石柱上的人面蛇身像,蛇信子是张景云的断指,指尖还捏着半片绣球残片。
孟婆的 “忆罪羹” 表面气泡,破裂时喷出的不是蒸汽,而是宇文烈被迫祭旗时的记忆碎片。任珊看到的大火场景中,仙家师父的骨灰里,埋着蛇妖的卵;慧聪记忆里的同门尸体,胸腔里钻出的不是恶鬼,而是戴着青铜面具的蛇妖。
迷魂殿的青铜鼎,鼎中翻滚的不是水,而是三百个童男的脑脊液。漂浮的骨片上刻着的不是符咒,而是小林从出生到现在的所有梦境,每个梦境都被蛇妖的信子舔过,留下粘稠的涎水。壁画人物的眼珠,是乱葬岗挖出的童男眼睛,瞳孔里映着任珊等人的恐惧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