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手套是我妈亲手织的,昨天我特意送给了雨水。\"
李见国也附和道:\"没错,我亲眼看见你送的。\"
听他们这么说,傻柱愣住了,转头看向老太太。
难道真是这样?
\"我不知道她在说什么,柱子,快扶我回屋。\"
老太太用拐杖点地,急切地对傻柱说道,神情中透着不安。
此刻她终于明白为何李见国见到手套时没有生气。
原来李见国早就目睹娄晓娥将手套送给何雨水的情景!
\"老太太,事情到底怎么回事?\"
傻柱没有理会老太太,而是质问道,脸色阴沉。
他也觉得自己被欺骗了。
李见国冷眼看着满脸纠结的聋老太太,心中暗笑。
显然,聋老太太不仅没能挑拨离间成功,反而自食其果。
既然聋老太太想让他离婚,那便让她名誉扫地,无路可退!
念头一转,李见国毫不犹豫地将一张咒骂符贴在了聋老太太身上。
随着咒骂符生效,原本忐忑不安的聋老太太立刻面色阴沉,心中充满怨恨,忍不住破口大骂。
“你倒是说话啊。
”傻柱催促着,期待从聋老太太口中得到答案。
聋老太太终于开口:“傻柱,你真是个笨蛋!连何雨水都不回应,还能怎样?当然是我做的,还问什么?”
“就你这样的人,难怪被秦淮茹耍得团团转!赶紧扶我进去,耳朵聋了还是脑袋坏了?”
这一番话让傻柱瞬间愣住,完全没想到聋老太太竟会承认。
这老太婆居然承认偷窃了?还如此暴躁?
傻柱从未见过聋老太太如此愤怒,这辱骂声更是让他难以忍受。
“老太太!”傻柱气愤地质问,脸色铁青。
“我又说错了吗?你本就是个蠢货,连察言观色都不会,难怪丢掉工作,整日只知道讨好秦淮茹!”
“就你这样,别说现在找不到对象,就算是没变成太监那时候,也没人愿意嫁给你吧。”
聋老太太不容分说,又开始一连串的责骂。
此刻的傻柱已经气得发抖,拳头攥得死紧。
这些话句句如针刺般扎心,听着格外刺耳。
要不是看在聋老太太年纪大,他真想挥拳过去。
“既然您这么说,那我也不奉陪了!”
傻柱怒吼一声,转身大步走向后院。
他不明白聋老太太为何突然发飙,但这事让他彻底恼火。
从今往后,他再不想伺候这个老太婆了。
另一边,何雨水、娄晓娥等人看到这一幕都愣住了。
她们从未见过聋老太太骂起人来如此犀利。
而就在刚才,聋老太太的怒骂声把隔壁贾家的秦淮茹吸引出来了。
她似乎听见自己名字被提到。
“老太太,您叫我?”
秦淮茹皱眉看着聋老太太,一脸疑惑。
聋老太太见到秦淮茹,又开口道:“你这虚伪的女人,谁叫你来的?”
“既然你来了,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你这没出息的东西,整日除了巴结傻柱讨钱,还能干啥?”
“生了个儿子爱撒谎偷东西,现在把自己弄成这样,当妈的你难辞其咎!”
“你个混账,听说你厂里也不老实!”
接连的呵斥声让秦淮茹脸色铁青。
她觉得这聋老太太简直疯了,骂起人来比她婆婆贾张氏还难听。
“老太婆!你少说两句!”秦淮茹忍无可忍,眼眶泛红,冲着她吼了一句,转身进了屋。
老太太这一通咒骂,早已引来了院子里的人。
壹大爷、叁大爷、贰大爷,还有阎家兄妹、刘家兄弟等都围了过来。
众人刚到,聋老太太的情绪彻底失控。
“易中海,你这个虚伪的家伙!没了我的支持,你能在壹大爷的位置上坐稳?别做梦了,傻柱哪能养活你!”
“刘海中,你这废物!整天装模作样端着贰大爷的架子,就你这德行还想当官?连扫厕所的都不配!”
“阎埠贵,你这戴眼镜的蠢货!整天只想着算计,还能干啥?我看你早晚要赔上自己的小命!”
此时,凡是对上话的,都被老太太怼得哑口无言,话语尖锐刺耳。
最让人意外的是,平日走路都颤巍巍的聋老太太,骂起人来竟然如此流畅,让他们连辩驳的机会都没有。
“这老太太也太嚣张了吧!”
“是啊,谁都不放过,跟泼妇似的,到底怎么回事?”
“确实,比张大娘还刻薄!以前怎就没发现这老太太如此不堪呢?”
“从寿宴时就察觉这老太太品行不佳,后来还假意登门道歉,当时我还信了她,真后悔!”
人群中议论纷纷,众人面露愤慨与鄙夷,纷纷斥责聋老太太。
有人实在难以忍受其恶语,干脆选择离开。
站在人群外的杨厂长再也按捺不住,挺身而出。
此前在李见国婚宴上,他见过聋老太太,只知她是五保户,以为是德高望重、慈祥和蔼的老者。
未曾想,这老太太不仅偷窃,骂人起来更似泼妇,全无年过七旬应有的风范。
“我说老太……”
杨厂长正欲劝阻,却被打断。
“你有话直说,啰嗦什么?”
“就你这臃肿模样,还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配当厂长吗?”
“瞧你一脸肥肉,该是吃了多少猪饲料才成这般模样?”
“娶妻如猪,生女恐亦如此。”
……
连续的人身攻击让杨厂长怒不可遏。
杨厂长被说得满脸通红,身体微微颤抖,若非理智压制,恐怕早就忍不住要对那位老太太动粗了。
这老太太一张嘴实在太厉害。
眼见杨厂长被牢牢压制,李见国急忙将他拉走。
如今这被下了咒骂符的聋哑老太太,谁都难以招架。
贾张氏或许还能勉强应付一阵子,但效果远超李见国预期。
此刻看着这位口吐恶言针对全院人的聋老太太,李见国心中竟有些期待,明天她发现自己做了什么时,会是什么表情?
今日这一番话,彻底惹怒了院子里的人。
从此聋哑老太太想要继续安稳住在这里,恐怕没那么容易了。
“这样的人也配做五保户?我得向上级反映,撤销她的资格!”
杨厂长气得脸色铁青,目光紧紧盯着人群中作乱的老太太,大声呵斥。
自打当上厂长后,从未有人让他如此愤怒。
杨厂长平日结识了不少领导,也熟悉评定五保户的相关人员。
在他眼中,这位老太太根本不配享受五保户待遇,简直是浪费公共资源!
他决定想办法,看看是否能取消她的五保户资格。
望着杨厂长夫妇离去的背影,以及还在骂骂咧咧的老太太,李见国心情愉悦。
杨厂长此人,向来处事圆滑,交际广泛。
聋老太太作为五保户,这身份说不定真会被取消。
一旦失去这份保障,她本就得罪了不少人的处境将更加艰难,恐怕连温饱都难以维持。
除非易中海或傻柱愿意赡养她,不然她只能流落街头乞讨为生。
从刚才她对两人激烈指责的程度来看,指望他们赡养她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既然她这般爱算计,还企图破坏别人家庭关系,那她就别想过得好了。
“媳妇,别理那老太太了,咱们进屋聊。
”李见国招呼一声,便带着两位女子进了屋。
另一边,聋老太太一番辱骂后,院子里的人纷纷散去,各自带着愤怒离开。
受咒骂符影响,尽管没了回应的对象,她仍不停喃喃自语,一脸恶意,最后拄着拐杖走向后院。
……
“这老太太到底怎么回事?疯了吧!”
“可不是吗?还说咱爹不配当官呢!”
前院,贰大爷家。
刘家兄弟眉头紧锁,满脸怒容。
贰大爷端着茶杯喝茶,脸色阴沉,对兄弟们和二大娘说道:“以后我们家谁都不能再跟这老太太来往。
”刚刚聋老太太的话让他颜面尽失,他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仕途问题。
他心中暗忖,这宅院之中,唯有自己稍显官威。
谁料老太太竟说他无为官之能?
此话实在令人难以忍受!
……
隔壁三爷家中。
阎埠贵一家齐聚一堂,人人面色凝重,唯独阎埠贵依旧冷静。
“如今老太太闹出这般事端,这宅内怕是再无人愿与她结交,往后咱们也该避而远之,以免与众人对立。”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语气透着几分精明。
其实他对老太太说自己善于谋算并不怎么在意,毕竟这种心性早已融入他的血脉。
他常教导子女要懂得谋略,因此这样的评价对他来说并无太多困扰。
相比起来,他更关注如何审时度势,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选择。
在他看来,现在必须与老太太划清界限,站到众人这边才是明智之举,不然将来想要在院中施展手段便难上加难。
……
“早就看出这老东西绝非善类!”
“今日她竟将整座院子的人都得罪了,日后她恐怕不会好过。”
贾家。
贾东旭躺在床榻上,满心怨恨。
刚刚聋老太太在外头的呵斥,他一字不落全听见了,确实字字如刀。
秦淮茹在一旁红着眼眶,低头补着衣物。
“把那个装脏水的盆子递给我。”
贾东旭忽然开口,目光直指秦淮茹。
秦淮茹二话不说,立刻递了过去。
但就在她靠近之际。
贾东旭突然揪住她的头发,脸上浮现出阴狠的表情。
“刚才听老太太提起,你在厂里很不安分?”
“是不是跟厂里的男人们胡来?!”
贾东旭怒吼连连,同时挥起手掌,朝着秦淮茹的脸颊狠狠扇去。
秦淮茹挨了一巴掌,整张脸瞬间红肿。
贾东旭听到了聋老太太对秦淮茹的辱骂,尤其是提到她在厂里不守规矩时,他的眼里几乎喷火,气愤至极。
秦淮茹哭着回屋时,他恨不得立刻发作,把她狠狠教训一顿。
但因外面人多,他只能暂时按捺下来。
此刻,他正要找秦淮茹清算旧账。
秦淮茹试图解释,却被贾东旭一阵蛮横的殴打,哭得说不出话,眼中满是怨恨。
她独自支撑家庭已感疲惫,如今还要忍受丈夫的暴力,内心充满了绝望,甚至开始幻想贾东旭死去的情景。
贾东旭这种施暴者必须受到惩罚,贾张氏这种恶语伤人的婆婆同样罪无可恕。
后院里,许大茂准备出门串门,嘴里却还在咒骂昨晚傻柱诬陷他扎自行车胎的事。
他想起昨天三爷的异常行为,怀疑是闫埠贵搞的鬼。
甚至猜测两人联手骗他。
可惜没有确凿证据,只能凭空揣测。
“王婆应该快到了吧。”
许大茂瞥了一眼时间,稍作整理便径直走向院子外。
今日外出,目的明确——相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