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瞬间,闫埠贵的惨叫划破了四合院的天空。
看见眼前的惨状,饶是何雨柱这种硬汉都不由得夹紧了双腿,胯下丝丝的凉意噌噌往上冒。
“妈呀,下手太狠了,也就是闫埠贵有三儿子了,要不然这一抓铁定是断子绝孙了……”
“老闫,你没事儿吧?”易中海被生猛的两人所震惊,打架那会儿根本就没回过神来,直到听见闫埠贵的惨叫,这才清醒过来,立马蹲下查看闫埠贵的伤势。
也不知道是贾张氏下手太重,还是闫埠贵故意以这个由头装可怜,总之闫埠贵看上去伤的不轻,比上次闫解成的那次还要严重。
“柱子,你还在那捡乐,赶紧过来搭把手把老闫给送到医院去。”
“一大爷,虽然我很想帮忙,可我确实腾不出空来。”何雨柱摇了摇头,顺带着还叹了口气。
“你别闹了,人命大于天,现在不是你逗乐子的时候,赶紧过来……”
“一大爷,我真没有跟你开玩笑,晓娥有了,离不开人儿,想去我也没法去。”何雨柱丢出了一个极为合适的理由,任谁听了都没有办法反驳。
“晓娥有了?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一听娄晓娥怀孕了,易中海就把闫埠贵这茬给忘了,脑袋里开始盘算起怎么套近乎的事了,也不说什么人命大于天的大话了。
“这话说的,我媳妇儿怀孕,为啥非得让你知道,你又不是我爹。”
何雨柱可以发誓,说的这句话没有别的意思,真的只是随口一说而已,可在易中海听来,除了扎耳朵以外,还相当的扎心,给因为雨水说谢谢产生的那点火苗浇上了一盆水。
“一大爷,你就别管傻柱媳妇儿怀不怀孕了,先管我爸的事儿吧,你看我爸都快不行了。”
见地上闫埠贵都开始翻白眼了,闫解成一下子就急了,顾不上秦淮茹是不是使坏的事儿,当即就把地上的闫埠贵给背了起来,借了院里的板车拉着去了医院,这事儿是易中海在中间插了一杠子,所以易中海也跟着去了医院。
“晓娥,我以前打闫解成那会儿也这样吗?”
“我怎么知道,那会儿我又没嫁给你。”
“也对哈……”
“别也对了,没戏看了,还不赶紧回屋,外面挺凉了。”
“回屋回屋……”
没了戏看,不只是何雨柱这一家三口,院里其他人也都因为天凉直接钻进了房子里。
“妈,你刚才那一抓实在是太狠了,我看着都揪心,再说了,您抓就抓吧,干什么非得再拧一下?”
“我怎么知道我干了什么?”贾张氏理直气壮的回应道,“你又不是没看见,闫老西儿那个老东西一直按着我脖子,我都喘不过气来了,我随手一抓哪知道抓住他那个东西了。”
说着,贾张氏还在裤子上使劲儿擦了擦手,很是嫌弃的样子。
“话又说回来了,你就在一边看着我挨揍?也不知道上来帮个忙。”今天晚上的气儿还没消,贾张氏身旁的秦淮茹自然也不能幸免,“要你有什么用,幸亏我急中生智给闫埠贵来了那么一下,要不然我就得让闫老西儿给弄死。”
“妈,我看三大爷躺地上那个样儿,着实是让你抓了个不轻,这要是去了医院,花不少医药费的话,三大爷肯定会来找咱们给报销的。”秦淮茹担心刚到手的五十块钱会不会因为闫埠贵的伤病不翼而飞。
“门儿也没有啊,就能他打我,不许我打他?我宁可赔他一条命儿,也不可能给他报销什么医药费,再说了,上次傻柱那事儿,我也没见他找傻柱要过医药费,又凭什么来找咱们要。”
“也或许是傻柱私底下给他了,咱不清楚,你也知道,傻柱那么要面子的人,就算给三大爷了,也不可能让咱们知道啊。”
“你说我都教了你这么多了,你怎么还那么笨?”贾张氏心里冒出了一个恨铁不成钢的感觉,“要是傻柱给闫埠贵这开了头,刘海中,许大茂不都得去找傻柱要钱吗?你觉得傻柱会那么傻?这小子精得很,不会干那种事儿的。”
“妈,你这么一说,我这心里还踏实点儿。”踏实了没一分钟,秦淮茹又担心了起来,“可咱们跟傻柱不一样啊,傻柱是男人,动起手来也利索,咱这一家子……”
秦淮茹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意思已经显而易见了,那就是一家子妇幼老弱,没个男人撑着,受欺负是在所难免的。
“刚才在易中海那个老东西那就听他叽叽歪歪的说些大道理,回来还听你说这些啰里吧嗦的事情,烦不烦?”贾张氏佯装着镇定,其实这心里头早就已经心乱如麻了,秦淮茹还在耳边嗡嗡直叫,贾张氏能有好脸色才怪。
“那我不说了。”秦淮茹转身去了里屋,把槐花抱了起来轻轻拍打着……
话分两头……
被送到医院的闫埠贵挂了急诊,大夫初步做了检查以后立马送去了急诊室……
急诊室的上方的灯亮了起来,一个小时以后,灯灭了……
“大夫,我爸怎么样?”医生刚一出来,闫解成就堵了上去。
“好在你们送来的很及时,病人的手术还是比较成功的,下体扭转的情况得以恢复,回家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不过千万要注意,下次绝对不能再做类似的事情了,知道吗?”
“哦,好。”闫解成茫然的点点头,待医生走了以后,“这医生是不是有病?谁没事儿干这个玩?”
没多久,闫埠贵从手术室里被推了出来,打了麻醉剂还没有苏醒,转移到病房里还要再待两天观察一下才可以。
“这是费用,去交一下费……”护士把刚才手术的一系列费用列了个清单拿给了闫解成,“一共是四十九块六角五分。”
“哦,好,我知道了。”这么大个数让闫解成手都快麻了,不住的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