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刚才解成已经说了,秦淮茹跟我家解成新处的那个对象说了些不三不四的话,结果呢,我家解成新处的那个对象又黄了,你说我该不该上门跟秦淮茹理论一下。”
“我呸,闫老西儿,你简直就是胡说八道。”贾张氏又扔上了一句,“一大爷,闫老西儿的话您可是听的真真的,怎么着,上次用这招没在傻柱那占到便宜,这回跑我这来碰瓷了?”
“老嫂子,你先别着急,听老闫把话说完,这么下去,天亮也解决不了问题。”易中海再次安抚了贾张氏,随即不等贾张氏再张嘴,自己则是把话题给占了下来,“老闫,你具体说说,闫解成新处的对象是谁,跟秦淮茹又是什么关系?”
“我们家解成新处的对象就是六车间的刘何桂,必成婆儿给介绍的。”
听到这个名字,易中海看向了一直没有开口的秦淮茹。
“我跟刘何桂确是认识,可天地良心,我从来就没说过他闫解成的一句坏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贾张氏的耳濡目染之下,秦淮茹撒起谎来也逐渐变的“得心应手”。
“秦淮茹,你还装,你当我不知道吗?临来的时候刘何桂都告诉我了。”闫解成可算是逮到了说话的机会,“明明白白就是你说的,你还在那腆着脸不承认呢。”
“老易,所谓吃一堑长一智,上次的事儿弄的我们家跟傻柱造成了不小的矛盾。”闫埠贵开口替闫解成补充了几句,“这次为了避免重蹈覆辙,我跟解成那是经过了多方面的探听,细致入微的观察,再加上刘何桂的亲口证词,才得出的结论,这件事儿绝对错不了,肯定是秦淮茹嘴碎,说了我家解成的坏话。”
“闫老西儿,你装什么大尾巴狼?还探听结论的,说白了,不就是听墙根去了吗?还说的那么正大光明,真是够不要脸的。再说了,咱院六车间的工人也不在少数吧,别的不说,刘爱国,张卫民不都是六车间的啊?凭什么一口咬定是我家淮茹干的?刘何桂说是我家淮茹说的就是我家淮茹说的?我还是说是傻柱说的呢,你去找傻柱理论吧。”
“倒也是,话粗理不粗。”易中海站在公正的立场上说道,“老闫,你还有什么证据没有?”
“老易,这还要什么证据,人当事人都亲口说了,还要什么证据?”闫埠贵一下子就急了,“板上钉钉,千真万确的事儿就让她老贾婆子这么一胡搅蛮缠,就成了没理没据的事儿了?这还有没有说理的地方?”
“我胡搅蛮缠?”贾张氏乘胜追击,对落了下风的闫埠贵是穷追猛打,根本就不容其喘口气的感觉,“你没凭没据的跑到我这来兴师问罪,还好意思说我胡搅蛮缠?到底是谁胡搅蛮缠?”
“够了……”耳朵边上嗡嗡的争吵声让易中海终于受不了了,大喝一声,震住了僵持不下的闫埠贵贾张氏两个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吵来吵去的能解决问题?大伙可都看着呢,也不嫌丢人?”
怎么说易中海这个一大爷也是明面上院里地位最高的管事人,现在还是有几分薄面的,说出的话没谁能当做耳旁风(备注:何雨柱除外)。
“行了,老闫,老嫂子,解成,淮茹,你们四个跟我过来,咱们有话坐下慢慢说……”
说到这,何雨柱的房间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然后呢?”正听到兴头上,妹妹雨水突然不往下说了,这给何雨柱急得,都有那么点抓耳挠腮的意思了。
“什么然后,没然后了……”何雨水瞪着大眼睛,茫然的看着哥哥何雨柱。
“不是,这就没意思了,说话说一半,故意吊我胃口呢?赶紧往下说。”
“不是我不想往下说,是我不知道下面是啥情况,一大爷说完,就把那几个人给领家里去了,我又没跟着进去,怎么知道他们说的是啥啊。”
“真没劲儿。”何雨柱撇了撇嘴,“听事儿你不听全喽。”
“别着急啊,我一直在房间里听着信儿,到现在一大爷那屋里还没动静呢,估摸着一大爷没那么大的面子,能让老贾婆子跟闫老西儿握手言和,等着吧,一会儿还能瞧得上热闹。”
没有亲眼见过事情的来龙去脉,所有的事情都是在雨水描述下得知的,得不出自己判断的何雨柱对雨水最后几句话有些将信将疑,不过事实证明,雨水的脑袋还是挺聪明的,没几分钟,院子里就再次炸开了锅,这次比一个小时之前火药味更足,而且这次不只是动嘴,还动了手……
这么大的场面,肯定少不了何家一家三口,三个人第一时间就窜出了门儿,倚在门旁看着院子里如火如荼的“战争”,那叫一个过瘾,不过好像少点儿瓜子,要不是现买有点儿不赶趟,何雨柱多少得弄他个一斤二斤的,不然都对不起这么大的场面。
也不知道易中海这个和事佬是怎么给调停的,进去之前还停留在嘴上的贾张氏闫埠贵这会儿实打实的动上了手。
动手不奇怪,奇怪的是闫埠贵这么一个从来只动嘴不动手的人竟然也动起了手,而且还不是那种小打小闹,点到为止。气愤程度可想而知。
尽管闫埠贵是个男人,但身体过于瘦小,反观贾张氏,是女人不假,可体型比闫埠贵要壮实多了,重量级的优势可以弥补性别的劣势,这下子,不光是嘴上,连手上闫埠贵都不是贾张氏的对手。
但架不住闫埠贵脑袋瓜子好使啊,揪着贾张氏的头发就不放了,不止如此,闫埠贵还一个劲儿的往下压着贾张氏的脑袋,这让贾张氏的优势没办法发挥出来,前十几秒一直处于劣势。但持续的低头让贾张氏呼吸不畅,眼前也开始冒起了金星,不管不顾的贾张氏也分不清哪儿是哪儿,抄起右手就抓向了闫埠贵,接着顺势一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