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傻柱终于回到了四合院,刚进门,秦淮茹就撵到了屋里,直接开口问了起来,“傻柱,你是不是去找马华借钱了?”
“媳妇儿,这你都知道?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你怎么知道我去找马华借钱了?”傻柱无奈道。
“我还不了解你?”秦淮茹嗔怒道,“怎么样?借到了吗?”
“嗯,借到了。”
“多少?”
“借了一千,他日子也不好过,他那个大小子正是用钱的时候,”傻柱哀叹道。
“是啊,谁家日子也不好过,”秦淮茹一副哀愁的样子说道,“本来你这次去看何晓,我该拿钱给你的,怎么着也得给孩子出点手术费,毕竟你是爸爸,可是,你看看我们家这状况?刚好槐花也要结婚,我都不知道怎么办?傻柱,是我连累你了,你要是真……真……”
“真什么?”傻柱疑惑道。
“是我们拖累了你,我的意思是,要不,要不你们一家三口……”说话的功夫,秦淮茹的眼睛瞬间就画上了一圈红色。
“哎!媳妇儿,你别瞎担心,我就是去救儿子的,救完了我就回来,我发誓。”说着,傻柱就举起了右手。
“别,傻柱,我没怀疑你对我的心,对这个家的心,我就是,就是心疼你,你说你,这么多年了也没歇过,一直都是为孩子们挣钱,我的意思是你要是真累了就……”秦淮茹一副内疚的样子说道。
“媳妇儿,我不累,只要能和让你们一块儿,我快乐着呢,”傻柱安慰道,“别想乱七八糟的。”
“好吧,不过你借一千够吗?我听小当说那个手术费用可不低。”
“嗨,手术费我哪里出得起,我就是借点儿钱防身,我还真怕娄晓娥不送我回来,我拿点儿钱也好买机票不是?”傻柱如实说道。
“不会,娄晓娥不是那样的人,你别看她特别希望你和她在一起,不过不会做那么下作的事情,”秦淮茹善解人意道。
“那倒也是,好像我有点儿小人之心了,呵呵。”傻柱苦笑道。
“肯定是你想多了,再说了,就你那一千,购买机票吗?我听小当说,机票贵着呢!”
“这个倒是真的,本来我想借三千的,可是……哎,算了,这钱拿着也没什么用,给你吧,刚好家里用,”说着,傻柱拿出了还没捂热乎的钱,直接塞到了秦淮茹手里,然后说道,“我知道最近伙食都不好,刚好补贴家用,你放心,等我回来一定找工资更高的工作。”
看到一叠百元大钞到了自己手里,秦淮茹内心相当得意,她就知道这钱怎么着也是到她手里,至于傻柱?有娄晓娥在花什么自己的钱?那不是屎壳郎卧轨,充什么大铆钉啊?
想着,秦淮茹又假惺惺地把钱塞进了傻柱的手里,“傻柱,这钱你拿着,家里你不用担心,还能过下去,只是紧一点而已,你出门在外不带点钱可不好,带着给何晓买点东西,”
“不用,我本来就是想买机票,不过不够,拿着没用,再说了,何晓喜欢的东西这点儿钱也不够啊?”傻柱大大咧咧道。
“你说的也是,哎,谁叫人家娄晓娥有钱呢?好吧。”说着,秦淮茹顺手就把钱塞进了自己的口袋,“对了,你吃饭了吗?”
“没呢!”
“我去给你盛饭。”
就这样,秦淮茹前脚刚出门,后脚三个大爷就一起进了门,一进门,易忠海就问道,“柱子,你去见娄晓娥了?”
“没有,我去找人借了点钱,这不最近家里吃的不好吗?我要离开一段时间,所以借点钱给家里先顶着。”傻柱装逼道。
“嗯,柱子,我就知道你是个有责任心,有担当的 ,”易忠海夸赞道,“既然说到责任这里了,我也有点儿话要对你说。”
“一大爷,你说。”
“柱子,你去救儿子我们不会阻拦,淮茹也不会,你妈也不会,毕竟那是你儿子,”易忠海一脸正气道,“不过这个事儿我觉得透着点古怪,你说何晓年纪轻轻的,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怎么会突然的这个病?所以我觉得你还是确认一下。”
“没错,傻柱,你一大爷的话有道理,”刘海中附和道。
“嗯,我也觉得是,虽然我觉得这个娄晓娥不是那样的人,可是小心驶得万年船,听你一大爷的。”阎埠贵也附和道。
“啊?按理说不会,娄晓娥我了解,她都哭的一塌糊涂了,装是装不出来的。”傻柱悠悠道。
“以防万一,”易忠海说道,“所以,我和你二大爷三大爷商量了一下,你去给何晓打个电话,那孩子我了解,实诚。”
“这……好吧,娄晓娥也说了,要是我不信,可以和何晓电话,等下我就去,我也想和我儿子说话了。”
“嗯,去的时候和小当一起去,毕竟你和娄晓娥孤男寡女的在酒店不好听,”易忠海提议道。
“也成,”傻柱答应道。
“好,老易的话说完了,我也有话说,”阎埠贵走上前说道。
“三大爷,你还有什么事儿?”傻柱疑惑道。
“是这样的,傻柱啊,你知道人少一个腰子会有什么后果吗?”阎埠贵小眼睛一转,直勾勾地看着傻柱问道。
“不是说了吗?少点儿力气,”傻柱笑道,“不过没什么,我天生力气大,少点儿能少到哪里去?大不了和许大茂一样的力气就可以。”
“非也,非也,傻柱,这个谁也说不清,你也别那么自信。”
“三大爷,你什么意思?”傻柱懵逼道,“难道我儿子我不救?”
“那倒不是,”阎埠贵语重心长道,“傻柱啊,你身上担着天大的干系,别说我们三个大爷靠着你,就老嫂子一家也指望着你,你说你要是干不了活,他们怎么办?别说吃饭了,就棒梗他们几个,一个要生孩子,两个还要结婚,都是钱啊!你说你要是挣不了钱他们怎么办?他们可也是你的孩子,他们那个不叫你傻爸?那个不是你的孩子?”
“老阎说的不错,都是孩子,你可不能厚,厚,厚什么来着?”
“厚此薄彼。”
“对,就是这个意思,”刘海中笑道,“都是儿女,你可不能厚此薄彼,我就是前车之鉴啊!傻柱。”
“不是,两位,你们这话什么意思?”傻柱懵逼道,“你们要阻止我?先告诉你们,这事儿没商量,那是我儿子,亲亲的儿子,就算是棒梗需要,我也一样,我可没厚此薄彼。”
“傻柱,谁说我们要阻止你了?”阎埠贵没好气道。
“那你们这么说什么意思?”
“傻柱,你是真傻,我的意思是,你得为淮茹他们,向娄晓娥要点儿补偿,我看着那个房点就好,反正娄晓娥他们也不回来了,还不如给你呢!”阎埠贵大言不惭道,“最好能再给点儿钱,还是那句话,娄晓娥不差那点儿钱。”
听到这话,饶是傻柱也惊呆了,“三大爷,你说什么?我救我儿子还要钱?这话你们也说得出口?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傻柱是那样的人吗?不成,绝对不成。”
“傻柱,我们可是为你好,为你家好,就像老阎说的,娄晓娥不差钱。”刘海中附和道。
边上,易忠海拿眼角的余光看着傻柱,一句话也不说,他就知道是这样,傻柱肯定会反对,不过这事儿他有算计,傻柱开不了口,不代表没有开口的人。
“得,得,话不投机半句多,二大爷,三大爷,我本以为你们变了,没想到还那个样子,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傻柱挥手撵人道,“道不同不相为谋,你们走吧,我的事儿不需要你们管,赶紧走。”
“嘿,傻柱,你骂谁狗呢?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阎埠贵气道。
“对,整个一个狗咬吕洞宾。”刘海中也气道,“老易,你看看傻柱,你说说他,我们是为他好,为淮茹好。”
“行了,柱子的话没错,将心比心,这事儿你们怎么叫柱子说出口?”易忠海做好人道。
“两位,看看,看看什么叫觉悟?你们啊,不行,多想一大爷学着点,赶紧走吧,吃完饭我还得去给儿子电话呢!”傻柱嘚瑟道。
“行,我懒得管你的事儿,反正钱又不是到我手,”刘海中气道,“老阎,走,咱不管这个混不吝。”
就这样,很快两人就出了门,易忠海也紧随其后,到了中院,刘海中看着易忠海问道,“老易,你不是说不干涉我们吗?刚才你说的那个话什么意思?”
“哎,这事儿你们想错了,不能叫柱子和娄晓娥提,和淮茹一样,真要提也是你们和娄晓娥说。”易忠海没好气道,“柱子要是提了,你让柱子怎么做人?”
“嗨,你不早说,”阎埠贵笑道,“可是我们也见不着娄晓娥啊?”
“这样,你们先去我屋,我去找小当说几句话,等下咱们聊,没我这事儿你们都办不成。”易忠海得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