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贾家开会的时候,易忠海屋里,三个老毕登也边喝边开起了会议。
“老易,老阎说的对,傻柱不可能离开秦淮茹,我看趁这个机会把饭店要回来才好。,”刘海中吸溜了一口酒说道。
“没错,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点了,正所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老易,你说呢?”阎埠贵满脸算计道。
“我说你们两个,眼里除了钱还有什么?有点儿出息吗?柱子可是我们的亲人,他照顾我们呢,说句不好听的,你们两的儿子都不如他好!”易忠海大义凛然道。
“呵呵,老易,我儿子要是给个肾就能换回一家饭店来,都不用我多说,他自个儿就干了,”阎埠贵笑呵呵道。
“老易,你这话说的,难道我们不要饭店傻柱就不给了吗?那可是他儿子,亲亲的儿子。”刘海中不满道。
“我知道,可是你让柱子怎么和娄晓娥说?要是要了饭店以后父子还怎么处?你叫柱子何以自处?怎么面对娄晓娥母子?”
“不处不是正好吗?刚好你不是怕傻柱和娄晓娥旧情复燃吗?”
“对,就是这样,不处最好,一箭双雕,”阎埠贵附和道。
“你们啊,眼里没一点儿亲情,”易忠海继续大义凛然道,“你们想的倒是简单,我说了,你叫柱子怎么开口?”
“呵呵,这事儿,只要你点头,我顺手就给办了,怎么样?”阎埠贵笑呵呵道。
“对,老易,这事儿你必须得同意,傻柱不好说老阎去说。”
“哎,我不管你们,你们爱怎么样怎么样!这事儿我不掺和。”易忠海一副生气的样子。
其实,这会儿他心乐的要死,他要的就是这样,他觉得,这两个老小子,一辈子都是给他当枪的货色。
听到易忠海的话,阎埠贵牙齿都快笑掉了,“老易,我就当你同意了,不管好,嘿嘿,你放心,我都是为了我们三个的生活。”
“老阎,这次你要是成功了,我们记你头功。”刘海中开心道,想想之前那些菜,他就满嘴的口水。
“头功就算了,如果可以的话,到时候给我在饭店安排个活就好,我这人啊,就是闲不住,”说着,阎埠贵偷摸地看向了易忠海。
“老阎,你这岁数了你去干什么?”
“算账啊!我觉得我做财务最好,那个大个饭店,不得专门设个管钱的啊?”阎埠贵笑道,“只要我去了,管饱钱越存越多,不该花的,我是一分不让。”
“老易,你看看,老阎老毛病又犯了,”刘海中鄙视道,“就你?叫你管一个月,我怕是饭店的钱都进你口袋了。”
“喂喂喂,老刘,说什么呢?我像那样的人吗?”
“嗯,不像,你就是, 哈哈哈……”刘海中大笑道。
“你们两个,行了,这是开玩笑的时候吗?我还是觉得有点儿不踏实。”易忠海满脸担忧道,在傻柱的事情上,他还是相当谨慎的,没办法,傻柱直接关乎到他现在及以后的生活质量。
“老易,你就是疑心病重,你是不是还是担心娄晓娥使诈?”阎埠贵无语道。
“我是有点儿担心,难道我说的有错吗?毕竟这个娄晓娥惦记柱子不是一天两天了。”
“哎吆,老易,我觉得你就是瞎操心,就娄晓娥那点儿城府,我一眼就能看穿,别说我觉得娄晓娥不可能骗人,就算是骗傻柱过去了,那又怎么样?一个大活人,难道还能被扣在哪里?”阎埠贵无语道。
“我担心的就是这个,香江,那地方,你去过吗?别说柱子,就算你过去没人带也一样抓瞎,”易忠海没好气道,“所以我觉得还是小心点好,最好多试探一下。”
“嗯,老易说的不是没道理,那么远,人生地不熟的,就傻柱那个没见过世面的,娄晓娥要是不带他,还真不一定回得来。”刘海中也附和道。
“怎么试探?”阎埠贵问道。
“我觉得要不叫柱子打个电话给他儿子,在电话里确认一下,我看何晓那孩子实在,应该不会骗人。”易忠海提议道,“对了,打电话的时候到最好让小当也在边上,她和何晓关系好,也机灵,要是真的是娄晓娥的诡计,她没准能发现,你们说怎么样?”
“我觉得行,是该试探一下,反正也不费事儿,老阎,你说呢?”
“我同意,也就是打个电话的事情,不过得找好借口,千万别叫娄晓娥觉察出什么,要是影响到我们的计划就不好了。”阎埠贵提醒道。
“你啊,真是一天不算计就不难受?”易忠海装道,“人比钱重要,没人了要钱做什么?”
“老易,这事儿我不和你争,咱们的想法不在一条线上。”
“行了,就这样决定了,来,先喝酒,傻柱来了咱们再过去。”说着,刘海中举起了酒杯。
三人刚碰了一下,门就被推开了,紧接着,贾张氏就走了进来。
“吆,老嫂子,你怎么过来了?”易忠海连忙招呼道。
“嗨,我这不听说傻柱儿子的事情了吗?心里有点儿事情,来找你们商量一下。”贾张氏走过来说道。
“老嫂子,你说吧,我们也正在合计柱子的事情呢!”
“老易啊,是这样,我刚才听淮茹和孩子们说了傻柱要去什么香什么?”
“香江!”阎埠贵提醒道。
“对,就是那个地方,我还听说傻柱要给他儿子一个腰子是吗?”
“是这样,不过老嫂子,这何晓毕竟是是傻柱的儿子,我们也不好阻拦不是?”易忠海一副难为的样子。
“嗨,老易,你想错了,我可不是不想让傻柱救儿子,毕竟傻柱是爸爸,不过我听小当说人要是没了一个腰子就没力气干活了,是这样吗?”贾张氏看着易忠海说道。
“老嫂子,是这么回事,不过也没你想的那么严重。”阎埠贵插话道。
“哎,怎么可能?人没了一个腰子,肯定有影响,”贾张氏一副忧愁的样子,“按理说吧,傻柱这么做没错,可是老易,现在我们家这情况,你看,棒梗媳妇眼看着就要生了,还有槐花也要结婚,小当也是,你说这哪哪都是钱,要是傻柱真不能干活了,你说……是吧?”
“老嫂子,你说的没错,你说吧,你什么意思?”易忠海会心道,自打贾张氏进门那一刻,他就知道她的来意了。
“老易啊,其实我还真不好意思说,不过这事儿吧,不说又不行,我的意思是你看看能不能找娄晓娥说说,多少给我们点儿补偿,你看成吗?”贾张氏一脸不好意思地说道。
“哎……老嫂子,这……”说着,易忠看向了阎埠贵。
看到易忠海的眼色,阎埠贵立马笑呵呵道,“老嫂子,我们刚才就在商量这个事情呢,我们也觉得必须要点儿补偿,我们觉得要娄晓娥的饭店做补偿,你觉得怎么样?”
“我也是这么想的,反正娄晓娥也钱多,一个饭店对她来说不算什么,”贾张氏满脸堆笑道,“不过我刚说了,这个棒梗媳妇要生了,还有槐花她们也要结婚,我的意思是能不能再要点儿钱?”
“嗯,老嫂子说的有道理。”刘海中附和道,“这个傻柱肩上的担子确实挺重的,应该要点儿钱,最起码得给小当她们要点儿嫁妆。”
“老嫂子,你想要多少?”阎埠贵问道。
“我也没想要多少,我琢磨着五十万,你们看合适吗?”贾张氏语出惊人道。
贾张氏话一出口,三个老毕登都惊的睁大了眼睛,尤其是刘海中,满脸的不可置信,心里腹诽道,“这个贾张氏,五十万还没多少?这辈子你见过五十万吗?不,你见过一万吗?”
看着三人的样子,贾张氏不开心了,“你们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呵呵,老嫂子,没事儿,我们在想怎么和娄晓娥说呢,”阎埠贵尴尬道,他可是知道,和贾张氏说不清楚,只能先应付一下。
“我就是这个意思,老易,老阎,这事儿你们几个上点心,帮着淮茹和娄晓娥说说,这话我和淮茹说不合适,你们谁是吗?”
“这……”阎埠贵看向了易忠海,他倒是很想去说,可是贾张氏胃口有点大,他怕坏事儿。
“老嫂子,我们知道了,你先回去,我们商量商量。”易忠海尴尬道。
“那行,你们上点心,多想想我们家淮茹,她真不容易,养着一大家子不说,还照顾着你们,”说完,贾张氏晃晃悠悠地离开了屋子。
……
贾张氏前脚刚出门,阎埠贵就低声叫道,“老易,这个老嫂子也太敢开口了吧?”
“谁说不是呢!别再惹娄晓娥生气了,连饭店的事儿都黄了。”刘海也不满道。
“嗨,老嫂子就那样,快一辈子了,你们还不知道吗?”易忠海说道,“这肯定不是淮茹的意思,到时候我去和淮茹说,来,喝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