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那一刻,娄晓娥差点激动的跳了起来,没想到她办了好几年的事情,就这么办了,她真的好开心,早知道这么简单,她早就这么干了。
刚想笑呢!突然她就看到两个大妈正在看着她呢,于是她压下心中的激动,立马又露出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擦了一把并不存在的泪水,低着头径直离开了院子。
娄晓娥走后,两个大妈立马去通知了中院的三个大爷。
就这样,很快,傻柱正在想怎么和秦淮茹说呢,三个大爷两个大妈就走了进来。
“柱子,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看着娄晓娥哭哭啼啼的呢?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易忠海首当其冲道。
“哎,是何晓,是何晓的事情。”傻柱面带悲伤道。
“看吧,我就说是何晓的事情,不然娄晓娥不会那样。”阎埠贵笑呵呵道,“傻柱,到底怎么回事?”
“我说三个大爷诶,我难受着呢,你们就别裹乱了好吗?让我想想成不?”
“怎么?何晓出大事了?不会是死了吧?”阎埠贵口无遮拦道。
“喂,三大爷,怎么说话呢?你家解成才死了,你家三个全死了,”傻柱怒道。
“傻柱,你怎么说话呢?我是你长辈,我这,我这不是猜测吗?不然娄晓娥怎么那副样子?”阎埠贵不满道。
“有你这样说话的吗?诅咒我儿子死呢?”傻柱懊恼道,“去去去,你出去,不稀得搭理你。”
“傻柱,我就是……”
“老阎,行了,”易忠海阻止道,“你那话说的确实有错,柱子多喜欢何晓你不知道吗?”
“我,我这不是猜测吗?算我错了行吗?”
“这还差不多,”说着,易忠海看向了傻柱,“柱子,你也不对,你三大爷也是关心你,关心则乱知道吗?他是你长辈,你得多担待一点。”
“哎吆,一大爷,我难受着呢!”
“柱子,到底是什么事情?”易忠海问道,“你说出来,毕竟一人计短三人计长,你说出来我们三个大爷给你出出主意也不错,你说呢?我们可是一家人。”
“没错,柱子,可不许犯浑,说出来我们给你参谋参谋,俗话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呢!”刘海中附和道。
“哎……好吧,……”
于是,傻柱便把娄晓娥说的,何晓生病的事情一一说了出来。
“你说怎么办?你们没看到,刚才娄晓娥哭的一塌糊涂,我的心都揪起来了,你说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我能不急吗?我能不救吗?你们说呢?”傻柱满脸苦涩道。
“肾坏了?”易忠海惊讶道。
“肾?”刘海中疑惑道,“什么东西?”
“老刘,你看看你,就吃了没文化的亏,肾就是腰子,腰子知道吗?过滤身体杂质的器官,坏了的话人就会死。”阎埠贵得意地解释道。
“老阎,刚才柱子说换肾,有这么回事吗?怎么别人的肾还能放到另一个人身上?”易忠海疑惑道。
他之所以这么问,就怕这是娄晓娥的奸计,拿何晓做鱼饵钓傻柱过去,毕竟傻柱可是他的驴,养老送终养小心肝的驴,不得不慎重。
“呵呵,这你们就不懂了,我告诉你们,”阎埠贵一副老师的派头讲道,“这个换肾啊我从报纸看过,咱们四九城也有,只不过技术还不成熟,这个肾啊!要想换还的做匹配,亲人之间的机会更大,知道了吗?”
“嘿,还可以这样,这病以前可没得治,得了必死,我们车间那个老马,知道吗?也是这个病,听说尿都尿不出来,满嘴的尿味,最后活活给憋死了。”刘海中说道。
“老刘,你这不……”易忠海瞪着眼睛说道。
“呵呵,我这不实话实说嘛!不过不是能治吗?傻柱,别担心,没事的,”刘海中笑道。
“柱子,你觉得会不会是……”易忠海看着傻柱问道,虽然话没说出来,不过那意思不言而喻。
“一大爷,我早知道你会这么问,”傻柱说道,“我也问娄晓娥了,她说没骗我,还拿儿子发毒誓了,她应该不会骗我,而且我了解她,她不是那样的人,何晓真没事的话,她哭不出来。”
“嗯,没错,我也是这样想的,虽然娄晓娥惦记着傻柱,可是没那么下作,就像傻柱说的,何晓真没事她哭不出来。”阎埠贵捋着下巴说道。
“哎!那怎么办?柱子,你是怎么想的,这把你的肾给他……那你……”易忠海满脸担忧道,“柱子,这话我本不该说,我知道他是你儿子,你心疼他,可是你不是一个人,你得考虑淮茹,还有三个孩子们,毕竟你……是吧?”
“老易,这个你不用担心,我看过报纸,这个肾一个就够了,危及不到生命,何况配不配得上还不一定呢!亲人也不一定配得上。”阎埠贵意味深长道,“不过,真要少了一个肾,可能干活就没什么太大的力气了,我的意思是考虑一下,看看娄晓娥能不能……是吧……毕竟傻柱也有一大家子呢!”
“胡说八道,那是柱子的儿子,你叫他怎么好意思?”易忠海假惺惺地骂道。
“老易,老阎说的没错,柱子可不是一个人,淮茹一大家子呢!这槐花眼瞅着都要结婚,还有小当,棒梗媳妇又怀孕了,这哪那都是钱,我看最好把饭店要过来作为补偿,反正娄晓娥不缺钱,是吧?”刘海中附和道。
“你看看,老刘终于明白了一回。”阎埠贵笑呵呵道,“柱子可不是一个人的爹,还有棒梗他们三个呢!你说呢?老易?”
就这样,三个大爷两个大妈讨论了起来,他们也不问傻柱的意见,就好像他们是傻柱的爹一样。
“我不同意,”就在几个大爷讨论的时候,秦淮茹走了进来,“何晓是柱子的亲儿子,怎么能要钱呢?你们这样叫柱子怎么做人?”
“这……”两个大爷尴尬地看向了秦淮茹。
“你看看,我就知道淮茹会这么说,”说着,易忠海看向了傻柱,“柱子,有什么好好和淮茹商量,你记住,不要伤了淮茹对你的一片心,”
“一大爷,你这话说的,我这不正想着和淮茹商量呢么?”
“行,你知道就好,”说着,易忠海看向了两个大爷,“走吧,你们去我屋,我们喝点儿,帮柱子想想办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