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刚关上门后,两个大妈就围了上来,尤其是杨瑞华,急不可耐道,“淮茹,什么事啊?我听你三大爷说娄晓娥回来了。”
“对啊,淮茹,什么事儿?不会是……”二大妈王玉梅意味深长地说道。
“哎吆,两位大妈,我也不知道什么事儿啊!估计是何晓有点儿事情,我也不方便,所以就出来了,”秦淮茹笑着解释道。
“这样吗?我还以为她又……”杨瑞华也意有所指道。
“三大妈,肯定是何晓的事情,再说了,我一直都相信傻柱,从来不怀疑他。”秦淮茹笑道,“我还要做饭呢!天大的事情也不能耽误你们几位饿肚子不是?”
“行,我和你二大妈今天给你搭把手,顺便聊聊。”
“也成,只要你们不嫌累就好。”
……
与此同时,屋里,门一关,傻柱急吼吼地问道,“晓娥,现在可以说了吧?”
“傻柱,呜呜呜呜,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呜呜呜……”
看到娄晓娥还哭,傻柱急了,“怎么了?这是,你快说啊,急死我了,是不是何晓,是不是?”
“呜呜呜,傻柱,呜呜呜,我也不想活了,呜呜呜……”说着,娄晓娥哭的更大声了。
这可把傻柱给急坏了,天生粗鲁的他压根不知道什么是安慰,他也怕女人哭,一哭他就不知道怎么办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娄晓娥哭。
急得转了好几圈以后,傻柱还是忍不住了,“晓娥,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啊?是不是何晓出事了?你这是要急死我吗?”
“傻柱,呜呜呜……何晓,何晓他,他,呜呜呜呜,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果然是何晓,你快说,我儿子到底怎么了?”傻柱急得撕住了娄晓娥的胳膊,这时候他也顾不得避嫌了。
“傻柱,呜呜呜,何晓他……他……呜呜呜,”说着,娄晓娥一下子扑到了傻柱怀里,然后放声大哭了起来。
“哎吆,我的姑奶奶,你倒是说啊,你这说半句留半句的,我儿子到底怎么了?”傻柱推开娄晓娥看着她问道。
“何晓他,他……”
“他怎么了?不会是死了吧?”
“没有,他,他,呜呜呜呜……”
“没死,没死你哭什么啊?哎吆,吓死我了,”傻柱拍了拍胸口说道。
“可是,他得病了,要是找不到肾,真可能死,你知道吗?真可能死,呜呜呜,你说怎么办?傻柱,你说我该怎么办?”娄晓娥哭诉道。
“得病了?找神?什么神?讲迷信吗?”傻柱急道。
“不是神,是肾,腰子,腰子知道吗?”娄晓娥激动地抓着傻柱叫道,“何晓的腰子坏了,医生说要是找不到合适的肾给他移植他就会死,你说怎么办?傻柱,我去医院验过血了,我的不行,我妈的也不行,你说怎么办?怎么办?我不知道怎么办?所以才来找你了,你说怎么办?”
“腰子坏了?”傻柱惊讶道,“那不是活不了了?”
“嗯,医生说要找合适的人做血型匹配,亲人最好,可是,可是我和我妈都去验过了,配不上,你说怎么办?”娄晓娥再次提醒道。
“你的意思是配上就可以给一个儿子?”傻柱疑惑道。
“嗯,医生是这么说的,给一个就好,人只要有一个肾就够,”娄晓娥边哭边疯狂地暗示道,“傻柱,你说怎么办?怎么办?我和我妈都配不上,你说怎么办?难道我的何晓真的要……要,呜呜呜,你说说,得病的那个怎么就不是我啊?傻柱,你说怎么办?”
“这……”傻柱犹豫了起来,不过也就是几秒钟,他看着娄晓娥问道,“你刚才的意思是要亲人验血?而且有可能合适?是这个意思吗?”
“嗯,没错,可是我和我妈都配不上。”娄晓娥再次强调道,强调完后,她拿眼角的余光期待地扫视起了傻柱。
好一会儿以后,终于,傻柱开口了,“是不是我也可以去验血?要是配上就可以给一个何晓?”
“是,亲人配上的机会大一点。”娄晓娥哭着说道,“可是你,你愿意吗?”
“这……”傻柱犹了一下后说道,“愿意,不过万一不合适呢?怎么办?”
听到愿意两个字,娄晓娥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虽然傻柱有点儿犹豫,可是她还是满意的。
“我也不知道,不过你是他爸,应该机会很大,”娄晓娥红着眼睛说道,“不过……秦淮茹愿意你去吗?一大爷愿意吗?棒梗他们愿意吗?”
“会死吗?我是说我没了一个肾会死吗?”傻柱问道。
“不会,医生说基本没什么影响,唯一的影响就是干活会缺点儿力气。”娄晓娥解释道。
听到娄晓娥的话,傻柱松了一口气道,“他们不同意我也去,那是我儿子,谁儿子谁知道心疼,晓娥,你说,什么时候去验血?现在吗?”
“傻柱,要去香江,那边医疗水平高,四九城这里还不成熟,没办法手术。”娄晓娥满脸泪水地解释道,“而且,儿子非常想念你,他说他不怕死,他就怕死之前见不到他爸一面,傻柱……”
听到要去香江,傻柱一个激灵,马上问道,“晓娥,你不会是想骗我吧……”
“呜呜呜,傻柱,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是那种拿儿子开玩笑的人吗?”娄晓娥又大哭了起来,“你放心,我以后不惦记你,永远不,不信你电话儿子,医院里有电话,”
“呵呵,不是那个意思,”傻柱不好意思道,“我这不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嘛,误会,误会好吗?现在儿子的事情重要,你说怎么办?”
“跟我去香江,你的护照我办好了,你放心,我发誓,我不会把你留在那里,再说了,我想留儿子也不愿意留你,他早就劝我了,不要纠缠你,我们做不了夫妻,可是还是一家人,你永远是我儿子他爸,行吗?傻柱。”娄晓娥哭道。
“行,天大地大,儿子的事最大,”傻柱说道,“不过你的容我和淮茹他们说一声,成吗?”
“成,我定了酒店,而且买了明天的机票,”娄晓娥说道,“你商量好了就来酒店找我,就上回那家酒店,还是那个房间。”
“成,你先去休息,我商量好了就来。”
“傻柱,我等你到明天早上九点,你要是不来,儿子一点儿机会都没了,你知道吗?”娄晓娥红着眼睛说道。
“晓娥,你这话说的,那是我儿子,亲亲的儿子,我能不管吗?你放心,刀山火海我也会上,因为那是我儿子。”傻柱坚定道。
“好,我信你,我去酒店等你,顺便电话问问何晓的情况。”
说完,娄晓娥直接打开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