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小初受父母所托,私下和陶桃联系,打听哥哥的感情情况,陶桃的话让她吓了一跳:“我这么貌美如花,你哥都不正眼看我,这也就罢了,我勾引他他都不上钩,你说几个男的能做到坐怀不乱?我严重怀疑你哥是个同性恋。不过你们也别担心,同性恋只是性取向和我们不同而已,他们也是正常人。我在国外见过很多同性恋,他们都学业优秀、事业有成,而且对待感情也很单一,不会乱来。我觉得吧,你哥如果真的是同性恋,千万别打击他,应该理解并支持.......”
小初怀着一颗受惊的心回到家,爸妈见她脸色苍白,不由得追问原因,当小初忐忑的说出:“陶桃怀疑我哥是同性恋。”并把陶桃的话如实复述时,爸妈的脸色都变了,爸爸更是紧张的给妈妈拿好了药。
爸爸安慰妈妈:“你不要听陶桃胡说,她一个小姑娘懂什么?阳阳又不是没有谈过女朋友,他和他大学里的那个女朋友感情好着呢。如果当时.......哎,总之要相信阳阳。”
妈妈没说什么,坐在沙发上哭了起来,小初小心翼翼的问妈妈:“我哥以前的那个女朋友结婚了吗?要不我让我哥去找找她。”
妈妈只哭不说话,爸爸瞪了小初一眼,哥哥当年分手的事情是全家人的禁区,大家都默契的不提,小初看到爸爸的眼神,忙改口:“我哥肯定不是同性恋,他也许只是不想找女朋友而已,他年龄又不大,很多像他这个年龄的人研究生还没毕业呢,妈妈,你别着急。”
伍骁阳对家里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他回到省城,继续盯着省城的生意。
开春后的某一天,他开车在从一个店去另一个店巡查,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车外一闪而过,那个身影太像她了,她怎么会在这里?伍骁阳忙找地方停车,偏那地方在举办一个有关美发的展会,车辆行人很多,当他好不容易把车停好,匆忙的跑回来,哪还见那熟悉的身影?
他把整个展会逛了一遍,也没找到那个朝思暮想了千万次的身影,怏怏的回了车里。
不久后的一个周五,陶桃又提前下班,来省城玩,顺便找伍骁阳。她见伍骁阳情绪不高,便找来伍骁阳那两个老同学,大家一起去K歌。伍骁阳没心情唱歌,听大家胡乱唱着。
有人点了一首任贤齐的《流着泪你的脸》,歌曲刚刚唱了几句,伍骁阳已经夺门而出,逃到了卫生间,再回来时,他坚持不再唱歌,招呼大家去吃饭。
陶桃也招呼大家:“好,那就去吃饭吧,我车里有两瓶好酒,咱们不醉不归。”
饭桌上,压抑很久的伍骁阳,有意放纵自己,不断和同学拼酒,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陶桃骂他:“伍骁阳,平时不见你喝多少酒,今天见我拿了好酒,竟然这么喝,把我这酒都浪费了!真是无利不起早的奸商!”
伍骁阳大舌头的说:“改天赔给你!”
大家见伍骁阳喝的有些高了,不许他再喝,但根本拦不住,他说着那些酒场上的场面话,坚持一杯杯的敬酒,又一杯杯的喝,后来,大家强行把他的酒杯抢过来,他很快就趴倒在桌子上不醒人事。
大家只知道他住哪个小区,不知道具体门牌号,再说,他家人都在老家,就他一个人在省城,他醉成这样,大家不敢留下他一个人。
好在陶桃常住的酒店就在旁边,众人合力把他弄到了陶桃住的酒店里,大家从他钱包里拿出身份证,帮他开了房。还没到房间,伍骁阳从同学都手中滑下,顺便便吐了自己一身,众人到房间后,两个大男生费了好大劲才把伍骁阳那一身的沾满污秽的衣服脱下。
其中一个同学留在了酒店里,把伍骁阳的衣服拿去洗衣房清洗,还照顾了他一宿,但他第二天有别的安排,早晨见伍骁阳已经好转,安静的睡着,便托陶桃照顾伍骁阳,然后离开去忙自己的事情。
不久,伍骁阳醒来,他只觉得头晕得厉害,他模糊中看到床头站着一个人,下意识的呢喃道:“盼,盼,我的头好晕。”那人没说话,伍骁阳逐渐恢复意识,待他看清那人是陶桃时,他瞬间清醒,一身冷汗“唰”的一下出了一身。
他猛的坐了起来,竟发现自己没穿上衣,忙扯过被子盖住自己。陶桃正笑吟吟的看着他,这笑让他毛骨悚然。
伍骁阳努力组织语言:“我......你......这是哪里?”
“酒店呀,这是我的房间,你不记得了?”
他思索着开口问:“酒店?”
“是啊,你昨晚醉了,非要住在我这里。”
“我非要住这里?”
“是啊,你纠缠着我不放,一到房间就迫不及待的脱了自己衣服,哎,我竟不知你对我如此深情,我怎么能辜负你?自然要让你满足啊。”
伍骁阳呆呆的看着陶桃,分不清她话里几分真几分假,难道自己真的酒后乱性?
陶桃依旧笑吟吟的看着他,然后甜甜的说道:“你知道,我一直是愿意的。”
伍骁阳信了陶桃的话,他懊恼不已,一股无名之火在他心中涌动,他抡起胳膊,干净利落的赏了自己两个耳光。
陶桃看到“啪、啪”两声之后,伍骁阳一张俊脸慢慢肿了起来。他继续用通红的双眼注视着她,咬了咬嘴唇,说了声“对不起!”又要抬手打自己。
伍骁阳一连串的动作把陶桃吓坏了,她忙拦住他,喊道:“你、你、你这是干嘛?”
伍骁阳声音沙哑着对她重复道:“对不起、对不起。”
陶桃不敢再逗他,赶紧跟他解释:“哎呀,我骗你的。你也不想想,你昨晚醉成那样,一滩烂泥,能做成什么事?!”
伍骁阳哪里知道醉酒后不能成事,他只知道酒后乱性,听陶桃这么说,忙问她:“你骗我?可我的衣服?”
“你同学给你脱的,他还照顾了你一晚上,今天一早他有事要走,才把我喊了过来。”
伍骁阳不放心的再次追问:“那,我们之间,真的什么也没发生?”
陶桃瞪了他一眼:“当然!什么也没发生。你要是真想发生点什么,姐也可以舍命陪你,不过,我看你也没这个想法,还是拉倒吧,姐虽然稀罕你,但姐也不是随便的人。”陶桃看着伍骁阳挂着五指印的阴沉的脸,起了好奇心,问:“这事你这么难以接受,难道你之前没有试过?你还是个雏儿?”
伍骁阳涨红着脸不说话,更不回答。
陶桃见状,明白了过来,大笑道:“哈哈哈,你真的是啊?早知如此,我应该假装是你昨晚反复喊的那个什么盼,然后把你办了,哎呀呀,错过了。”
在陶桃的笑声中,伍骁阳的脸由红转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