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回来后,一大妈便把今日目睹的一切,巨细无遗的告知了他。
“谢谢谭大妈了,后续的事儿您就不要管了,我心里有谱,只不过明天还得劳烦您佯装出门一次,我好抓现行。”
“事情闹得太大,会不会对你产生不好的影响呢?我看她也没偷其他东西,只是一个馒头性质算不上多恶劣。”
“谭大妈您这么想就错了,吃食是您劳动所得,怎能轻易给了别人?虽然贾张氏只拿了一个馒头,但行为上仍属于入室行窃。倘若这事不给她个教训,以后只会更加肆无忌惮。今天是我家,明天就可能殃及到别家,用不了多久,整个院子都得被她光顾了。”
一大妈还是太心善了,但何雨柱可不认同,这种老好人性格永远都是被欺负的对象。
“好吧,你的事大妈不插嘴了,大妈只是担心你。”
又过一天,何雨柱早起并没有去轧钢厂,而是直接去了派出所。
“何雨柱,好久没看到你,我可是顺心得很呐!今天又打算给我找什么麻烦?”
邢所长并不反感何雨柱,他也听说过轧钢厂的事件,何雨柱不屈不挠为人正直,他可是佩服得紧。见人到来,便开起了玩笑。
“唉~我也不想和您打交道,但总有刁民想害我,没办法,只能找您做主了。”
“碰到什么麻烦事了?我亲自给你处理!”
“哪能劳您大驾,我打算让小郜跑一趟就成。我每天上班不在家,那贾张氏天天潜入我屋乱翻,还偷吃的。本念及邻里情分,不想与之计较,可她却不知收敛。今日前来,便是想请你们配合,来个瓮中捉鳖,好好惩戒教育她一番。”
“那么大年纪了还行偷盗之事,着实是恬不知耻!正好我闲着,咱们来个警民一心抓小偷!”
于是,邢所长又叫来郜启强,三人一起出了派出所大门。
贾张氏几日来都一无所获,易中海已多次催促她,并且笃定地告诉她,珠宝尚未全部脱手,具体剩多少就不得而知了。
何雨柱的屋子被她翻了好几遍,除了房梁上不去,就差掘地三尺了。贾张氏打算今天再搜最后一天,找不到就彻底放弃了。
一大妈出去后,贾张氏又进了何雨柱的屋子,只不过这次还带了把铁锹。
何雨柱三人回到大院时,门外碰到了盯梢的一大妈,两人确认过眼神,何雨柱知道事情稳了。
当三人破门而入时,贾张氏被吓得直接瘫卧在地,身边还有几块被撬起的砖和一小堆现挖的土。
“双手抱头,不许动!”
郜启强担心贾张氏放赖撒泼,当即给她上了手铐。
“贾张氏,你来我屋里干什么?怎么进来的?还搞破坏!老实交代!”
贾张氏被拷上的一刻起就傻眼了,她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体验这等待遇,老贾一辈子都没给自己买过手镯。
“傻柱误会啊,我不是来偷东西的,就是看你屋门没锁,进来看看…”
贾张氏一着急竟不打自招了。
“贾张氏,请你认真回答问题,进屋瞧瞧还需要携带铁锹挖洞?我看你分明是寻宝来了!赶紧从实招来,如果有半句谎言,我们就按入室盗窃罪处理,最少判你两年!”
邢所长上前一步,敏锐的察觉到此事暗藏蹊跷。
听到要面临牢狱之灾,贾张氏顿时慌了神,急忙道出事先编造好的借口:
“公安同志,我承认确实是我不对,但真不是偷东西。前几天我在外边算了一卦,人说我只要在自家东北方向五米距离挖一捧土供着,就能翻身发大财。而此处恰好是何雨柱的屋子,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邢所长见贾张氏眼神闪躲,一看就是没说实话。
“好一个不得已而为之!你是我见过将入室盗窃说得如此理直气壮的第一人!贾张氏,你说的话,有几分真?又有几分假?你觉得我会信吗?何雨柱说屋门上了锁,你又是如何进来的?”
“屋门真没锁,一大妈每天帮何雨柱打扫屋子,兴许是她忘记了。我说的可都是实话啊,您就行行好相信我吧,我一个老婆子,哪敢欺骗您呐。”
贾张氏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妄图用示弱的方式来打动邢所长。
“我今天还没来得及打扫,况且柱子的锁是将军不下马,钥匙还在我身上,怎么就会是我忘了呢?”
一大妈出现在众人身后,并晃了晃手里的钥匙。
“门锁不见了,定是贾张氏在说谎!”
何雨柱找了一圈没发现门锁,邢所长示意郜启强进行搜身。
“好啊,你哪来的钥匙?”
郜启强直接从贾张氏的衣兜里找到了锁头,上面还插着一把钥匙。何雨柱拿过看了看,铜制钥匙,并不是原装货,贾张氏何时有了这么高强的手艺?
“我…”
贾张氏顿时语塞,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要不交代就得乖乖去坐牢,到时候你儿子工作也得受牵连;说出实情没准儿情有可原,量刑还会轻点!”
“易中海,你不光坑徒弟,还坑徒弟他妈,我咬死你!”
贾张氏心里恨呐,但又纠结是否该供出易中海。
“公安同志,我算卦的事千真万确,偷土也是事实,钥匙是我趁一大妈不注意拿去配得,何雨柱的东西我都没动,只顺手拿过两个馒头。”
“这是全部实情,我全都交代了,您宽宏大量,千万不要让我去坐牢啊!”
盗窃换成迷信处罚要轻很多,贾张氏最后也没供出易中海,她打算到时候从易老狗身上再狠狠敲诈一笔。
“何雨柱同志,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邢所长还是不相信贾张氏所说,但他要看何雨柱对此事的态度。
何雨柱更不相信,不偷东西会四下乱翻?但现在又没证据证明贾张氏偷了东西,几个馒头也定不了什么重罪。
贾张氏肯定别有他意,更大的可能是受易中海蛊惑,所以关键还是在易中海身上,钓到这种小鱼没什么大用啊。
“邢所长,她私自配我家钥匙非法入室,毁坏我屋子设施,还讲封建迷信,您依法办事就成。”
邢所长理解了何雨柱的意思,当即便做出了处罚决定:
“贾张氏私自配取他人钥匙,非法入室盗窃未遂,但侵犯了他人的隐私权和居住安宁权,另从事封建迷信活动,扰乱社会秩序,阻碍科学进步。鉴于情节轻微,判处二十天行政拘留,经教育改造合格后予以释放!”
“冤枉啊!”
贾张氏坐在地上嚎啕大哭,邢所长并未理会贾张氏撒泼行为,三人合力将老泼皮带回了派出所。
冤吗?一点不冤!至少贾张氏也这么认为,她心里知道这处罚绝对算是最轻了,只是以后面子没处放了。
“何雨柱,我感觉这事还另有隐情,你当真不打算深入追究了?”
“邢所长,遇到这种胡搅蛮缠、死不承认的人,你能有什么办法。我怀疑她背后有人指使,具体什么目的我打算放长线钓大鱼。贾张氏这种小虾米给些教训就可以了。”
“行吧,有什么事你尽管来找我!”
邢所长知道何雨柱心思缜密,主意颇多,就没再多言。
何雨柱看邢所长这次有和自己交好的意思,临走的时候,特意给小郜留了两份水果,让他转交给邢悟能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