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昨夜与林御、威尔的温馨相拥,清晨的阳光宛如轻柔的金色羽毛,透过窗户的缝隙,悄然洒在我脸上,将我从甜美的梦乡中温柔唤醒。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意识还沉浸在昨夜的温暖里,却感觉身上有些异样的沉重,像是被什么无形的东西紧紧束缚住。
下意识地动了动,才猛地想起自己身上还有伤,那伤口像是潜伏在身体里的小怪兽,时不时出来作祟。原本打算自己给自己处理一下伤口,便伸手去拿放在一旁的绷带,那绷带静静躺在那里,看似乖巧,却不知即将开启一场令人哭笑不得的灾难。
我拿起绷带,学着平日里看到的医护人员的样子,小心翼翼地开始往伤口上缠。可这绷带仿佛被施了魔法,故意跟我作对,我刚缠了几圈,它就像调皮的孩子开始不听话地乱卷,那褶皱一层叠着一层,像是怎么都捋不顺的毛线。我皱着眉头,努力想把它理顺,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这玩意儿怎么这么难弄啊!难道是跟我八字不合?” 手上的动作愈发着急,可那绷带却像滑溜溜的泥鳅,越挣扎越乱。
好不容易把绷带稍微弄整齐了些,准备继续缠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完全没掌握好力度。绷带一会儿像凶狠的枷锁,缠得太紧,勒得伤口生疼,疼得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眉头瞬间拧成了 “川” 字,嘴里不停 “嘶嘶” 地抽着冷气;一会儿又像松散的棉絮,缠得太松,感觉随时都会散开,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它吹跑。
我心急之下,手上的动作愈发慌乱,就像没头的苍蝇。结果,绷带越缠越乱,就像一团杂乱无章的线团,把我自己都绕晕了。可我不甘心就此放弃,心里憋着一股劲儿,依旧执着地继续缠着,心里想着说不定下一圈就能缠好了,仿佛只要坚持,就能迎来曙光。
然而,事与愿违。随着我一圈又一圈地缠下去,情况变得越来越糟糕。绷带不仅没有把伤口包扎好,反而在我身上绕了一圈又一圈,像是藤蔓疯狂生长,将我整个人裹得越来越严实,仿佛要把我变成一个 “茧”。
等我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停下手中动作的时候,才惊恐地发现自己已经被裹成了一个 “木乃伊”。我只能勉强露出脑袋,像个圆圆的球,还有双手和双脚,像几根细细的棒槌,身体其他部位被绷带层层缠绕,动弹不得,活脱脱一个从埃及穿越而来的 “奇怪生物”。
我看着自己这副滑稽的模样,欲哭无泪,那表情仿佛能滴出水来。试着挪动脚步,却因为裹得太紧,只能像个企鹅一样一摇一摆地艰难行走,每走一步,绷带就会发出 “咯吱咯吱” 的声响,像是在嘲笑我的笨拙。嘴里不停地抱怨着:“这算怎么回事啊!不就是包扎个伤口嘛,怎么搞成这样!我这是给自己弄了个 ‘封印’ 吗?” 那声音里满是无奈与懊恼。
就在这时,林御和威尔听到动静,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信号,推门走了进来。他们一看到我这副模样,先是一愣,眼睛瞬间瞪得溜圆,随即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林御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指着我,身体不停地颤抖,说:“你…… 你这是怎么回事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埃及法王来华夏闹事了呢!这造型,简直可以去演奇幻电影了!” 那笑声震得房间都仿佛跟着颤动。
威尔也笑得直不起腰,边笑边说:“哈哈,你这造型可真是独一无二啊!简直太有创意了!我看以后包扎伤口都得跟你学学,这 ‘艺术感’ 一般人还真没有!” 说着,还夸张地竖起了大拇指,脸上的笑意都快溢出来了。
我又气又恼,没好气地说:“还笑!还不快来帮我解开!” 可这话说出口,却因为被绷带裹得太紧,声音都变得有些瓮声瓮气,听起来更加滑稽,就像从罐子里发出来的声音。
林御和威尔好不容易止住笑,走上前来帮我解开绷带。他们一边解,一边还忍不住偷笑,那肩膀一耸一耸的,像两个偷着乐的孩子。林御边解边调侃道:“你这包扎技术,真是让人 ‘大开眼界’ 啊!我还是第一次见把自己裹成这样的。我看你可以去申请个 ‘奇特包扎吉尼斯纪录’ 了,绝对能上榜!” 手上的动作却很轻柔,生怕弄疼我。
威尔也附和着:“是啊,你这是创造了一种全新的包扎流派吗?‘木乃伊’ 流派?要是推广出去,估计能让全世界的人都笑掉大牙,不过也能成为一段佳话呢!” 说着,还调皮地眨了眨眼睛。
我红着脸,尴尬地说:“我这不是第一次自己包扎嘛,谁知道这么难啊!我以为像电视里演的那么简单,结果现实给我上了一课。” 那语气里满是委屈与无奈。
在他们的帮助下,绷带终于被解开,那一大团乱七八糟的绷带散落在地上,像一堆被丢弃的麻绳。再看看自己身上被绷带勒出的一道道红印,像是一条条红色的小蛇,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战败的士兵,满身疮痍。
林御笑着说:“行了,还是我来帮你重新包扎吧。你啊,以后还是别自己瞎弄了。专业的事还是得交给专业的人,你这 ‘业余选手’ 太容易搞出 ‘大动静’ 了。” 说着,他熟练地拿起绷带,开始帮我重新处理伤口,那动作行云流水,仿佛在进行一场艺术创作。
威尔则在一旁打趣道:“就是,下次可别再把自己裹成 ‘埃及法王’ 了,不然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别人解释,说我们屋里住着个从金字塔里跑出来的 ‘神秘人物’ 吗?那不得把人吓个半死,然后再笑个半死。” 说着,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经过林御的重新包扎,伤口终于处理好了,那绷带整齐地缠绕在伤口上,像一条听话的白龙。看着林御熟练的动作,我不禁有些佩服,同时也为自己刚才的窘态感到好笑,心里想着:看来有些事真不是看起来那么简单,以后还是乖乖听他们的,别再自己瞎折腾了,不然指不定又闹出什么更搞笑的事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