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
武松早上起来,开门出去。
院子里岳飞正在和扈三娘练习射箭。
见武松走路姿势不自然,扈三娘关心问道:“武师兄,你没事吧?“
岳飞听了扈三娘的话,看向武松,随即反应过来,朝武松呵呵一笑,拱手问道:“潘师姐,你和武师兄换回来了?“
武松黑了脸,沉声说道:“没换回来,我还是你师兄。’
岳飞挠挠头道:“昨夜你俩仍然未成?不应该啊?我不是给了师姐画册了吗?这潘师姐也太笨了!”
潘金莲开门出来,正好听见,对岳飞说道:“岳师弟背后又在说师姐什么坏话!”
岳飞见潘金莲出来了,不好意思说道:“师姐,师弟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说都给了师姐画册了,怎么你俩仍未完成周公之礼?”
潘金莲白了岳飞一眼:“谁说未完成了?”
岳飞奇怪道:“那为何没有换回来?莫非罗真人的法子不管用?”
“真是如此的话,那武师兄可就惨了,说不得再过十个月武师兄就要生娃娃。”
扈三娘和潘金莲听了,都忍住不笑。
武松听了,脸黑如炭,对岳飞说道:“小孩子休得胡言!昨日是误了时辰,下次定不会如此!”
岳飞了然道:“哦,原来如此!师弟有一个沙漏,借给师兄看时辰,如何?”
武松听了,点了点头,低声说道:“晚些你取来给我吧!”
武松身体不便,便未参加训练,挑了一本兵法在屋里研读。
扈三娘和岳飞、王贵、张显、汤怀等人骑马射箭,练得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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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泊。
宋江再次吩咐弟弟宋清安排筵席,卢俊义连忙拦住:“这几日众头领日日款待,在下感激莫名,今日怎敢再劳累宋清兄弟?家中尚有诸多事务,今日便与众头领告辞。”
宋江连忙阻拦道:“卢兄,我等久仰卢兄大名,好不容易才有机会邀请卢兄上山,无论如何再多住些时日,让我等尽一下地主之宜!况且卢兄枪棒天下无敌,山寨多有高手,早就想与卢兄切磋一番,恳请卢兄务必给兄弟们一个机会。”
秦明、林冲、花荣、呼延灼、杨志、孙立、徐宁等人纷纷出言挽留。
卢俊义一来盛情难却,二来也有心与梁山高手切磋一番,半推半就留下了。
吃过筵席,众高手邀请卢俊义来到演武场上,轮番与卢俊义切磋。
宋江在远处看着场中的卢俊义大杀四方,不由眼光发亮:“卢俊义当世真豪杰,吾得卢俊义,如汉高祖得韩信,唐太宗得李靖,梁山再无忧矣!”
正在此时,军师吴用来到宋江身边,小声说道:“公明哥哥,戴宗从大名府回来了。”
宋江听了,回头说道:“哦?戴院长怎么说?”
吴用小声说道:“那李固与卢员外的娘子贾氏已经去大名府衙门告发了卢员外,大名府梁中书已经发布了卢员外的海捕文书,卢员外如今已经入公明哥哥彀中矣!”
宋江听了大喜:“好!好!不负军师辛苦筹划!军师当为首功!”
吴用呵呵一笑:“公明哥哥谬赞了!能为公明哥哥分忧,乃小生的荣幸!”
宋江随即问道:“那是不是可以放卢俊义下山了?”
吴用沉思片刻,摇摇头说道:“不急,卢俊义在北京树大根深,与当地官府多有勾连,此时若放归,重金之下,恐有变数。况且李固乃是家奴悖主,新掌卢府事,卢俊义积威之下,恐有翻身之虞。“
“不若再多留些时日,再把卢员外在山寨坐第二把交椅消息广为散布,等当地官员都与卢俊义切割,李固和贾氏又彻底掌控了卢府,到时候木已成舟,再放其离去。“
“到那时,任他有再大的本事,也回天无力,除了回梁山坐一把交椅,再无生路可走。”
宋江听了,点头说道:“善!军师思虑甚是周全,一切依军师行事!”
接下来时日,梁山头领依次宴请卢俊义,又不停有人前来与卢俊义切磋武艺,就是不让卢俊义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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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阴县。
武松歇息了一日,今日又是阴日。
到了晚上,潘金莲关心说道:“看你尚未恢复好,要不今日就算了,等后天再说?“
武松摇摇头说道:“我早就无事了,今日照旧。“
潘金莲调戏道:“看不出,你还这么喜欢与我行周公之礼?“
武松瞪了潘金莲一眼:“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潘金莲连忙说道:“愿意,愿意!能与娘子这般的美人儿共赴巫山,岂有不愿意之理?“
武松气得冷哼一声,若不是为了换回来,早就摔门而去了。
反正都成亲了,夫妻之事也做了,也不差这一回两回的了。
二人先取出岳飞送来的画册,先在灯光下研读了一番,让后计算着时辰,吹灭了灯烛,除去衣衫,照着画册上的方法,开始了练习。
尽管不似前日那般疼痛,但是武松仍然能感觉到丝丝疼痛感。
为了能换回来,武松皱着眉坚持下来。
不知不觉,敦伦已毕。
仍然未能换回来。
武松不由有些焦躁。
这次仔细看了沙漏,时辰都对。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不会是罗真人的法子不管用,再也换不回来了吧?
武松重重叹了口气!
潘金莲见了,哪里还能不知道武松心里所想?
出言安慰道:“你也别想太多。罗真人说,需要意乱情迷之时,方可灵魂归位。你心思太重,每时每刻都挂念着换回来,如何能做到意乱情迷?”
武松一愣,问道:“罗真人说意乱情迷了么?“
潘金莲扭头看向武松:“说了啊,你忘了?“
“真人说,可以尝试在阴年阴月阴日阴时,阴阳交合,灵肉合一,在意乱情迷、心神激荡之下,说不定各自的灵魂就能回归本体。“
武松听了,愁苦道:“这两次我都觉疼痛,如何能意乱情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