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只鸟:
家人们,密室逃脱这个副本的凶手到底是谁啊?
我身边的人好像都是做的方案二通关的。】
【我是你大爷:同问,我每次都以为自己猜对,结果都错了。
最后逼得只能做方案二,踩着点通关。】
【口红万岁:这副本的凶手是那个图书馆的老师,他难找是因为校长还有玩家都在保护他。】
【我是你大爷:楼上那个口红,你怎么知道玩家保护他的?】
【口红万岁:因为我就是那个玩家,我身份是记者。
因为找不到证据证明他是凶手,我又极度怀疑他,就只能保护他了。】
【求游戏轻点虐:难怪我说我明明知道谁是凶手了,可还是不能拿到钥匙,原来是缺少证据。】
【口红万岁:这个副本鸡贼就鸡贼在必须满足条件,那些Npc身上才会出现钥匙。
否则就算打死他们,他们也拿不出来。】
宁书看到那个叫“口红万岁”玩家的回复,心里禁不住腹诽:所以你是打不过就加入是吗?
宁书奇怪他们为什么不找一下那个吴老师的抽屉,证据很容易就找到了啊。
她继续翻下一篇帖子。
【笑哈哈:
这个副本一共10个玩家,我和另外3个玩家化身为4个学生。
我们的任务方案有两个:一个是找出凶手,一个是找到化身为家长的玩家。
让对方带我们离开副本,你们都是什么角色?】
【我爱rap:你都说有个玩家化身家长了,那还要问?】
【我可以改变世界:
他问的是剩下的5个人是什么角色吧,我和另一个玩家是语文老师和数学老师。
我们要协助化身为刑警和刑警助手的2个玩家破案。
刚从其他帖子看到,知道一个里面有一个玩家是记者,齐活了。】
【我是你大爷:10个人,有8个人的身份是摆在明面上的,就记者和家长这2个角色过于神秘。】
【我可以改变世界:
记者那个角色好像是找不到凶手就得保护凶手,不知道家长这个角色是什么情况。】
【我是大冤种:
我觉得我起错名字了,我就是那个家长角色。
我的任务就是要一直隐藏身份,不能被玩家发现。
如果被玩家发现了,必须带他们离开副本,但有惩罚,被越多的人认出,惩罚越重。
惩罚居然是倒扣积分,我这一趟赚的积分不仅全搭进去了。
原来的扣得只剩5积分,我真的是个大冤种。】
宁书没想到这个副本,其他玩家其实不容易。
她和程川如果没遇到司仲的话,应该算是最幸运的玩家了吧。
可惜没有如果。
她突然想起了程川之前似乎有话要对自己说,可是自己没听全,他到底想说什么呢。
浴室门突然就打开了,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看过去,脸立马就红了,忍不住咽了两下口水。
他喵的,司仲居然裸着上半身,下身只围了一件浴巾就出来了。
他的头发还湿哒哒的,双手拿着一条毛巾在头上搓。
宁书强烈怀疑对方是在用美色勾引自己,她不会上当的。
她……就只看看。
咳咳,没办法,美色当前,她很难不多看两眼,人都喜欢美好的事物嘛。
司仲放下擦头发的手之后,宁书立马就转移了目光,当做刚才的事没发生过。
额,其实也没发生什么。
好尴尬,她现在要干点什么才好?手指没忍住开始扣大腿。
司仲指着一个抽屉:“阿宁,把吹风机拿给我。”
宁书刚好就坐在那个抽屉的旁边,她哦了一声,打开抽屉把东西拿了出来,递给司仲。
此刻的她完全没注意,司仲对她的称呼是多么的亲密。
司仲拿着吹风机就吹头发去了。
宁书趁机偷瞄。
宽肩窄腰,线条流畅,居然还有腹肌,这身材的确不错。
真的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啊。
平常看他穿着衣服,没想到身材这么有料。
等一下,她在想什么呢,怎么能……这么不坚定。
程川的身材看着和司仲也差不多,脱衣之后肯定也是很棒的。
她这样,怎么对得住程川,内心小人都忍不住要扇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宁书好不容易脱离美色掌控,开始思考她今晚的住宿问题。
如何委婉地表达自己想去客房休息的愿望呢。
司仲吹干头发之后,打开柜子拿了一套常服,当着宁书的面,就把围在腰间的浴巾给拿掉了。
宁书无意间瞥见这一幕,内心小人发出了土拨鼠的尖叫。
这个流氓!
就不能去卫生间穿衣服吗?!
她赶紧转身,当做没看到。
殊不知司仲虽然背对着她,可他在会反光的柜门上,看到了宁书刚才扭捏的一幕,嘴角微扬。
宁书开口:“那个,我还是去客房睡吧。”
穿好衣服的司仲走了过来,一把掀开床上的被子,弯腰把她给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他也一块上了床,扯过被子把两人给盖住:“客房没你睡的地方。”
对方拒绝了宁书的提议,并且把灯给关了。
司仲平躺着,他的右手穿过宁书的脖子,把她整个人往自己怀里靠。
这样的姿势久了的话,他的手臂会因为血流不畅导致麻痹。
宁书会因为一直侧身而不舒服。
司仲明知道还是喜欢这样,宁书可不惯着他:“你这样我会侧漏的。”
司仲不解:“侧漏?”
宁书无语,他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她不想解释:“你上网查查就知道了。”
司仲沉默了一会,然后左手开始在空中划拉着什么,宁书知道他这是真的查去了。
没多久之后,司仲把右手抽了回来,让宁书躺平:“这样不会?”
宁书想着自己用的夜用,一般都不会的,那只是不想靠他那么近的借口。
她低低地嗯了一声,忽然又想到什么:“我还是去客房睡吧,万一弄脏你的床……”
司仲无所谓:“那就让小蛮收拾就好了,那是她的工作。”
宁书开始想象小蛮收拾床的情景,这多少有点社死。
司仲似乎对这种事习以为常,一点都不觉得尴尬。
他到底是脸皮太厚呢,还是习惯了这样?
如果是后者,那他都生长在什么样的环境中?
在思索中的宁书,忽然感觉到有只手摸上了自己的小腹。
这狗东西忍不住了?
她都这样了,还不放过她?
禽兽!
她凉凉地开口:“你在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