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安停下脚步,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这一队共十人,身着统一制服,动作规范,精神高奋发。
他目光扫过其中两名队员时,心头猛然一沉,这两人跟其他人一样巡逻,看不出任何区别。
但是陈安安从他们身上感受到了强烈的不安。
陈平安立马察觉到这两人有问题。
他不动声色地记下他们的编号和顺序。
等到那支巡逻小队走出了陈平安的视野范围后,他才若无其事地向站在身旁送自己离开的刘国柱发问:“刚才那个小队里排在第一位、第三位以及第七位、第八位的人都叫什么名字?瞧着还挺有精气神儿的!”
刘国柱张嘴就回答道:“打头阵的那位名叫郑海平,是从野战军退伍下来的。他之前负伤退役,但这实力还是很强的,现在是巡逻大队三小队的队长!工作非常认真是个难得一见的好苗子!”
接着,刘国柱又介绍起另一个队员来:“至于第三个他叫赵晨烈士家属!长安人,就在前两年的一次押运任务当中,他哥哥不幸与土匪展开激战并壮烈牺牲。”
“他家里没有其他人了,后来没办法只能让弟弟赵晨顶替进来,加入我们保卫科。这家伙平日里总是默默无闻的样子,干起事来那叫一个兢兢业业、一丝不苟!”
第7个队员叫钱宏远,是津市人,在保卫科工作5年了,平时话不多,但是做事也比较认真
第8位名队员是来自保定的李涛,他来这里之前已经做了四年民兵,并来到保卫科工作已有整整一年。此这个人性格开朗豁达、活泼外向热情。无论与任何人相处,他总能轻松地聊开,在这里非常活跃。
待了解到相关信息后,陈平安并未过多追问其他问题。
随后,他转身返回自己的办公室稍作思考,紧接着拨通了一通电话至张李平所在的办公区域。
“张叔!关于之前那件事如今出现了一些新的变数,不知您今日下午有没有空?若方便的话,我想专程前来找您聊一下。”
话音刚落,张李平便即刻洞悉到这通来电所提及之事正是先前针对付老师展开调查一事。
既然知道事情有了变化,想必是发现了新的蛛丝马迹。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回应道:“好嘞,平安呐!你尽管放心过来吧,下午这段时间我随时都有空呢。原本安排好要处理的事务,我吩咐他人延迟办理啦。”
下午陈平安脚步匆匆地赶到了城东分局。他径直走向张李平的办公室。
一进门,陈平安便看到了坐在办公桌前的张李平,连忙打招呼道:“张叔!”
张李平抬起头来,微笑着回应:“平安来了,赶紧坐下说说什么情况。”
陈平安深吸一口气,然后将自己最近遭遇的事情详细告诉了张李平。
原来,之前对于付明山的调查一直毫无头绪,但如今却在第一机械厂的保卫科里再次碰上了两个类似情况的人。
陈平安皱起眉头说道:“张叔,我总觉得这两个人的身份有些不对劲。凭我的判断,他们此次前来的目的很可能就是针对我们厂最新研制出来的那批设备。”
“他们目前按兵不动、不采取任何实际行动的,咱们现在拿不出他们有问题的证据!”
说到这里,陈平安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继续分析道:“不过呢,我已经向保卫科的刘科长打听过了,据他所言,从资料和以前的表现来看,这两人的身份背景一点问题都没有。”
“但是,我看到他们打交道的时候,会产生一种他们不是什么好人的感觉,总觉得这些家伙不太正常。我大胆猜测他们极有可能是被别人冒名顶替了真实身份……”
一边说着话,陈平安一边动作敏捷地从张李平办公桌上面摸出两张白纸来,同时信手拈起一支削尖的铅笔,然后就在那白纸上挥毫泼墨般地书写起来。
只见他运笔如飞、行云流水一般,那笔头好似被赋予了生命似的在纸面上上下翻飞!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令人惊叹不已的事情发生了——不过区区五个短暂的分钟而已,两幅活灵活现、呼之欲出的人物素描画像已经赫然呈现在眼前!
每一笔每一划都恰到好处,精准无比;线条流畅自然,毫无拖沓之感;尤其是那对眼睛,简直就是神来之笔啊!整个画像像是把人直接印在上面一样。
大功告成之后,陈平安将两幅的素描递到了张李平的面前。
陈平安自信的说道:
“这第一张名叫赵晨,是一名烈士遗属,祖籍长安。第二幅则是李涛,来自津市,曾经当过五年的民兵战士。”
“还望张叔您能够派遣人手前往他们各自的老家展开一番深入调查,弄清楚这两个人是不是当初在老家的人。哦,对了,最好再顺便询问一下他们身上可有哪些特别明显的外貌体征?毕竟,任何一点蛛丝马迹都有可能成为解开谜团的关键所在!”
张李平凝视着眼前这幅精致的素描画,仿佛要透过纸张看到隐藏其中的秘密一般。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站起身走向房门。
站在门边,张李平唤来了一名可靠的下属,然后小心翼翼地把那幅素描递给他,同时低声嘱咐了几句什么。
这名下属神情严肃地点点头,表示明白自己所肩负的任务和责任重大。接着,他便迅速转身离开房间,脚步匆忙得如同一阵风似的消失在了走廊尽头。
完成这一切之后,张李平重新坐回自己的办公桌前,但目光却始终没有从坐在对面的陈平安身上移开。沉默片刻后,他终于开口打破僵局:平安啊,我发现你还有好多本事没有表现出来啊。”
“刚才光看你的素描了,不过按现有的情况分析,我却觉得你此次发现的异常状况极有可能直接关联到新型设备的安全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