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二十一年的终南山,蝉鸣撕扯着燥热的空气。高阳公主的鎏金马车碾过青石板,车帘缝隙里漏出一缕龙脑香。她掀开鲛绡帘,望着古寺飞檐冷笑:\"辩机和尚,这回看你往哪躲?\"寺门前的沙弥被这阵仗吓得跪伏在地,却没人注意到禅房内,那个清瘦的僧人正对着《大唐西域记》手稿,指尖在玄奘法师的题字上反复摩挲。
第一章 金枝欲孽:深宫里养出的致命火种
武德九年的太极宫,六岁的高阳公主把胭脂抹在乳母脸上:\"阿娘说,漂亮就能得到想要的!\"李世民抱起这个最娇纵的女儿,龙袍蹭到她发间的芍药:\"我的小兕子,要星星都摘给你。\"谁也没料到,这份溺爱会在十几年后,化作灼伤大唐根基的业火。
及笄那年,她被许配给房玄龄次子房遗爱。新婚夜,高阳踹开红盖头,盯着这个五大三粗的武夫:\"你只配给我牵马!\"转身钻进马车,直奔狩猎场。暮色中,她一箭射穿野兔咽喉,却在回头时,撞进一双澄澈如秋水的眼睛——辩机和尚正弯腰拾起她掉落的箭囊,月白色僧袍被山风掀起,露出腕间一串古朴的菩提子。
第二章 佛堂春梦:袈裟与凤冠的致命纠缠
终南山的草庐内,辩机译经的笔尖突然停顿。高阳赤足踩过竹席,广袖扫落案上的贝叶经:\"大师,这'色即是空',可解得开你我心魔?\"她扯开衣襟,胸前的玫瑰胎记在烛光下如同一滴血。辩机猛然闭眼,佛珠却在指间崩断:\"公主,请自重!\"
但禁忌的火焰一旦点燃,再难扑灭。他们在佛堂的蒲团上颠鸾倒凤,檀香混着情欲气息;在藏经阁的阴影里私会,经书的墨香裹着她发间的茉莉芬芳。\"等我译完《大唐西域记》...\"辩机抚摸着她汗湿的后背。高阳却咬住他肩头:\"我现在就要你!\"窗外暴雨倾盆,惊雷炸响时,她指甲深深掐进他脊背,在佛门清净地烙下属于皇家的印记。
第三章 玉枕惊变:定情信物引发的灭顶之灾
永徽三年,长安城闹起离奇盗窃案。当铺老板捧着镶金玉枕浑身发抖:\"官爷,这枕头上刻着'高阳'二字!\"大理寺卿掀开布帘的瞬间,冷汗浸透官服——这玉枕,正是李世民赐给爱女的嫁妆。
东窗事发时,高阳正在给辩机画眉。官兵破门而入的刹那,她将金簪插进云鬓,笑得花枝乱颤:\"告诉陛下,我与和尚睡了又如何?\"辩机被铁链拖走时,回头望了她最后一眼。那一眼里,有解脱,有眷恋,更有未说完的\"珍重\"。
第四章 血色涅盘:爱欲尽头的癫狂与毁灭
刑场上,辩机的头颅滚落在尘埃中。高阳冲破侍卫阻拦,跪坐在血泊里,抓起他的头发贴在脸上:\"辩机,你说往生极乐,我偏要堕入阿鼻地狱陪你!\"回宫后,她变本加厉豢养男宠,甚至与和尚智勖在大明宫的佛堂当众宣淫。
\"妹妹,你疯了!\"李治摔碎茶盏。高阳却解开衣扣,露出胸口的鞭痕:\"皇兄,这是你让人抽的?疼吗?有我心疼吗?\"她突然狂笑,震得梁上的灰尘簌簌掉落。两年后,她因参与谋反被赐死,临终前攥着辩机留下的半卷经书,用血在墙上写下:\"来世不生帝王家,愿为市井贫贱妻。\"
长安的老人们至今还说,每逢阴雨夜,终南山的古寺里会传来女子的笑声和木鱼声。而那本被鲜血浸透的《大唐西域记》,永远记载着一个公主如何用禁忌之恋,在盛世华章上烧出最刺眼的窟窿——权力、欲望与佛法的碰撞,最终只留下满地焦土,和一段让后人惊颤的香艳秘史。